被奪走的家室




「然後呢,人家把頭用力的叩在地上,對『衪』道別了……」

——與真君的回憶全部都化為烏有了,可是今天的一切都成為了更加美好的重要回憶。

——母狗永遠不會忘記今天的一切,母狗在此哀心感激主人。

「我很高興啊。不是被命令,而是我自己很自然地說出這些話了呢!」

我沒作出任何反應,只是咬牙沉默著。

「……對不起……」

雪乃突然低泣起來。

「只是頭淫亂母狗真對不起……把甚麼都弄壞了,真的很對不起……」

你沒有錯。

想要這樣說,卻說不出口。

取而代之的是,我的肉棒生平罕見地硬勃不息。

我被施予的催眠,讓我對雪乃的慘狀感到興奮;她越是受到無情的凌辱,我們之間的感情越來受到殘暴踐踏,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性奮起來。

我的下半身已經昂揚到了一個稍稍放鬆就會忍不住自慰的地步,只能以胸中無以發洩的暴怒跟僅餘的男性尊嚴壓抑著。

要是不忍耐下來的話,那就真的會讓一切化為烏有。

很快,我就發現聽不到她的嗚咽聲。

「真~君~就說了這樣忍住對身體不好啦~」

我抬頭一望,馬上便發現剛剛還在哭的雪乃變得很愉快,彷彿準備作甚麼很快樂的事情一樣露出微笑。

「呼呼,沒察覺到真的對不起喔。今天人家會好好負責的,真君甚麼都不用做,專心享受吧~」

我的身體沒法動彈。

「對了!今天就特別為你愛撫吧!」

不要!

明明不得不揚聲喝止,我卻沒法張開嘴巴。

然後,我的身體就肆意地動了起來,挺腰讓雪乃把我的褲子脫下。

住手啊!不要!拜——

「嗯……啊!」

射精了。

只是輕輕觸碰了兩三下,我就射精了。

白濁的汁液飛濺到雪乃的臉上,衣服上,頭髮上,臉頰上。

「啊哈哈,真有精神呢!完全沒有變軟啊!」

雪乃已經對男性的身體無比熟悉。

在絕妙的時點施予適當的刺激,我在性感帶被不斷撫弄的這個情況底下,根本沒辦法忍耐下去。

「說起來,人家是第一次對真君進行口交呢?今天可是記念日啊!」

這樣說著,雪乃就張開嘴巴把我的肉棒含住。

她經歷了無數練習的口交技術,讓我感受到了至今為止從未有過的快樂。

雪乃對我進行的愛撫,直到天亮才結束。

我已經不知道射精了幾次。

而我在那天之後,也沒再抗拒這扭曲的一切。== ==== == ==== === ==== == ==== ==

「……然後呢,我就被一邊拍打屁股,一邊被拉扯著頭髮,開始想起自己是個多麼沒用的淫亂母狗了……」

「那位對我這個毫無生存意義的肉便器出言指責的『客人』真的是個很溫柔的好人,所以我忍不住對他道謝了……嗯,一邊被他拍屁股,一邊道謝……」

嘴巴半張半閉。

順從本能套弄著肉棒。

腦袋很自然地想著,下一個『客人』會不會對雪乃更加粗暴。

我放空的思緒裡,很自然地浮現了這些倒錯的東西。

忽然,電造響了起來。

「……真君,我『要結束』了呢……」

看完郵件之後,雪乃低聲的說道。

「它說我『過期』……說我『沒用』了……」

用著,毫無起伏的聲音。

春天再臨,櫻色再次薰染大地。

然而,我們仍然在那永遠持續著的惡夢中停滯著。

看向天空,仍然能夠目視那被稱為三日月的微弱光芒。

——我們的確被解放了。

——可是我跟雪乃被施予的暗示卻沒被解除。

每天都會提醒有客人來訪的門鈴已經甚少響起,充其量就只會因為速遞而發出聲音。

每個月月初送來的藥也沒有再次出現過;換言之,雪乃的身體已經不再處於避孕狀態。

以前曾經嘗試裝作意外觸碰雪乃的嘴唇,可是她仍然在剎那間露出驚恐的表情退逃開去。

轉過街角,我看到了熟悉的屋頂。

不知道被空置幾年的那些房子,彷彿沒任何異常出現過一樣,漸漸多出了住客。

站在家門前,我對門鈴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