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義女
就在兩人如膠如漆過著夫妻日子,四年多無音無息、她母親卻突然現身,那是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倆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門鈴就很驚訝,因從末有人在夜晚來造訪過、匆匆整理好衣衫義父才去開門,一看到是她,他有點不知所措愣在那,本不想讓她進門,但必竟她是筱菁的母親,沒理由不讓她進屋,筱菁一看到是她母親還拎了個旅行箱,直覺是她又回來了,也許是出自佔有慾,理都沒理趕緊挨在公的身邊,三個人各有所思僵坐在那。
面對昔日同居人,自己把她未成年的女兒給搞了,他心虛低頭不語,直看到櫻花的鞋子及牛仔褲都濕淋淋的,才開口叫筱菁拿衣服給她換。
筱菁心不甘情不願,繃著臉帶她進房去換衣服,他聽到她問她母親“妳來做什麼”,她卻用原住民母語回筱菁的話,他聽不懂她在講什麼,忐忑不安的坐著沉思,他搞不清楚她來意,是回來還是來帶女兒走,回來是絕對不能接受,把筱菁帶走更非所願,但真的要帶她走,他又不能不讓她帶走。
當母女一起走出房門,他幾乎分不出誰是誰,簡直就是對攣生姐妺,出自同個模子似的,能分辨是髮型及她母親脖子上、載條白金項鍊及鑽石墜子,手上還戴著一枚蠻顯眼的鑽戒,看起來她還混得不錯的樣子,筱菁似己消除了戒心,倆人一直用母語在低聲交談,無視他的存在似的,讓他根本插不上嘴,祗有回房躺下不知不覺睡著了。
昏昏沉沉之中,覺得有人在撫摸他的陰莖、憑直覺絕對是她母親,由於對她反感及厭惡、更擔心筱菁看到這一幕、他想側身避開、睜開惺忪雙眼,眼前景象讓他嚇了一大跳、母女全脫得精光跪坐在他兩側,在把玩陰莖居然是筱菁、而她母親正在指點她、用舌尖去舔他的陰莖。
他不喜歡口交,打心裡就排斥這種挑情法、就連筱菁幼嫩的陰道、他都沒去親去舔過,最多是親親乳房吸吮乳頭、那已是他的極限、他正準備側身閃開、她母親算準了在刺激下、他會醒過來,她一手壓住他正要撐起的身體,四目交會瞬間,她食指貼在嘴唇要他別吭氣。
義父義女【十四】
眼下筱菁埋頭在他的兩腿間,小手握著陰莖把龜頭含進嘴巴,齒尖還括到陰莖、讓他有些許疼痛,陰莖含在筱菁的小嘴裡,微痛中竟讓他興奮劑不已、他忍不往伸手去按筱菁的頭、挺起臀部去迎合更深入。
筱菁正專注吸吮著陰莖、突然被按住頭、而他臀部又往上一挺、那玩意直搗到喉嚨深處,竟讓她喘不上氣,頭一偏才把陰莖給掙脫、她紅著臉不勝嬌羞的瞪著他,見到筱菁那惹人憐愛的模樣、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胸前緊緊摟住、重重吻上筱菁小嘴。
此時她母親扯下他那條內褲、陰莖隨即被熟練的舌尖接替,她不停在龜頭上舔,舌尖往馬眼頂,手還輕輕撫摸著他的睪丸。
人的心理有時還真怪異,自己當著她面摳過她女兒,分手後又把她女兒搞上了,應該從筱菁口中已套出一切、她不但沒興師問罪、也沒絲亳責怪,居然還說服了筱菁,母女服伺同一個男人。
他聽聞過母女同夫、一箭雙鵰的事、而今身臨其境怎都感到怪怪的、心理上彆扭到頂點、他無法接受這種前衛的事,尤其是在得到筱菁的那一晚、他承諾過除了她、不會再碰別的女人、也許受到心情影響、硬邦邦挺得直直的那玩意、居然軟趴趴垂了下來。
但心理仍抵不過直接感官上的刺激、在她靈巧又含又舔之下,陰莖又鐵柱似的豎了起來,她直接跨到他身上,手扶陰莖對準自已濕答答的陰道,慢慢坐了下去、沒幾下陰莖盡根而沒、她前後上下使勁又磨又蹭,子宮更在龜頭上快猛的磨蹭,直到有股熱流淋到他的龜頭、她身體發軟趴在他身上、不停喘氣著。
彷彿被蹂躪似的一陣折騰、他並沒受到那股熱流而射精、跨下那陰莖仍堅硬的插在她體內,都已到這種地步、這可是她自已找上門的、他要先搞定她母親、再來應付筱菁。他抽出陰莖、把在胸側的筱菁輕輕挪到一旁、翻身趴到她母親身上、把她雙腿高高扛到肩上、陰莖又插了進去、雙手往床上一撐、似報復性狂抽狂插、陰莖每次都插到底、龜頭重擊到子宮,更在子宮上左右磨蹭、直磨得她高潮迭起、哀求似的直呼“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不要了!你去搞筱菁吧”、他狠下心不理會她的哀求、仍然勇猛的縱橫馳騁、祗見她白眼一翻、人似失去知覺般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