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女網絡墮落實錄
阿嬌見我沒有突破,著急了:「我說你呀,叫你聊天不是叫你聊什麼理想、生活,那都是開始鋪路的前奏,如果你老是這樣雞呀狗的,男人就都跑了。」「那我聊什麼呀?」「聊性呀。男人和你聊天,目的就一個:刺激。先是獲得我們語言上的刺激,最後的目的當然是把我們弄到床上操我們了。你看,那天那個男人問你乳房有多大,你幹嘛不告訴他呀?」「那多難為情呀。」我說。「咳,你們又沒有面對面,有什麼難為情的?他敢問,你就不敢回答?你就把網友當成自己丈夫,有什麼就說。別說問你乳房有多大,就是問你屄有多緊也無所謂。勇敢點嘛,那樣會特別刺激的。」阿嬌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玩藝可比談戀愛刺激多了,戀愛時倆人不好意思深說,網上聊天就不一樣了。別說男人想獲得刺激,我們女人不也想被男人刺激嗎?」「那你和網友都聊什麼呀?」我向阿嬌請教道。「就是我們身上那些東西唄。聊乳房、聊屁股、聊他們的雞巴、聊男人怎樣操女人,女人如何給男人操。每一次,我都聊到濕了褲衩才罷休。」
在姐妹的唆使下,我漸漸放開了。語言也越來越大膽,但還沒有突破她們那樣露骨的程度。
我接觸的這些網友們有一個共性:他們聊了不久就露出了色慾的本性,不是說想摸我乳房就是說想看我屁股,甚至有的沒聊幾回就說出了「咱倆見面操一下吧?」的猥褻話來。雖然男人的粗野能使我感到臉紅心跳,但卻難以叫我發生強烈的生理反應,我很少在聊天時濕了褲衩。我是一個需要慢慢挑逗的女人。他們的直白和急促,真的令我不太適應。或許是我回答的不令他們滿意、不夠刺激,一些網友慢慢離開了我。
看到網友越來越少,我很著急。我知道他們是沒有獲得充足的性刺激而對我失望了。我恨自己,為什麼這樣羞澀。不就是說下流話嗎?有什麼難的?我偷偷在心裡練習說網友們可能會問到的淫穢話,什麼「我樂意叫你操我。」「我喜歡又粗又大的雞巴。」等等。可是一到正八經時候,話到嘴邊,手指卻不聽使喚,打不出我想說出來的字來。我也恨這些網友們:你們為什麼如此性急?難道你們就不懂得女人是要慢慢挑逗的嗎?像我這樣內向性格的女人,一旦被你們誘惑上了,別說是叫我回答你們下流的話,就是約我出去被你們操也是可能的呀。我也想叫你們聽得硬起來,但你們耐性太差了。凡事將就個緣分,既然你們等不及而離開我,那也叫別怪我不夠朋友了。我是不會主動去求他們回來的。
姐妹們知道我遭遇到了尷尬,都非常著急。她們都把自己的聊天記錄拿給我看,讓我學習一些實戰 經驗。她們每人的聊天記錄都非常的淫穢,看的我心跳。她們的記錄確實叫我學會了很多。說實在的,我真覺得她們是在污辱自己。雖然說女人就是給男人玩的,但總不能在男人面前一點尊嚴沒有了呀。就像阿嬌和一個網友說的「我樂意給哥哥舔屁眼!」麗麗和網友說:「你過來我就給你咂雞巴,還把你的液吃下去!」小娜更是過分:「哥,你把尿撒到我嘴巴裡吧,我要喝哥的尿!」現在,我也想和男網友性交,願意被他們翻來覆去地操,但我不能像她們這樣毫不保留。畢竟,他們是和我沒有深交的男人。我給男人操,只能說是我生理上需要,我得到了想要的快感。而像她們所說的那樣給男人舔屁眼、吃精液甚至喝男人尿,這種純粹是伺候男人舒服的行為,我認為這需要深厚感情才能做到。我有些瞧不起她們。不過,我還是非常感激她們,她們把如此私密的東西給我看,足以證實她們對我的真誠。我答應她們,一旦我和網友操上了,一定把全部細節講給她們聽。
不久,我在網上結識了一個新網友,他的網名叫牛郎。他比我大五歲,是另一個城市的,他是一家公司的業務員。
他和那些個猴急的網友不一樣,他非常的孺雅,談吐幽默,溫情脈脈。他非常懂得迎合女人的心理,幾乎每一句話都是我喜歡聽的、渴望聽的。他從來沒有問我一句色情的話,最過分的也是那句「你的皮膚一定很白、很細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