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同窗會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是十分疼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動,只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

「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於明川感壹絲喜悅。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於是將手指向裏面再插進去。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

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發瘋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著的真砂拼命的扭動著腰肢,並且拉扯著縳著手腳的繩子,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妳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壹、二小時要繼續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拼死抵抗著。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紮也是白費,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壹個約定,否則便要繼續玩妳森林中的肉丸了,還要繼續嗎?」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對於那沖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慄起來。

「很多人都跎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後妳對我壹定會十分之感激的。」於明川帶著勝利的微笑,將那些脫毛羔塗在那密林之上。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的事,於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麼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便將壹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壹個打雜的工人壹樣。

「壹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壹次的剃毛就讓給妳做吧。」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於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的職位,他並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妳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既然田紹雄不幹,於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壹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麼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妳那可愛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

「剃毛只是壹種儀式,剛才妳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壹樣,我要妳做甚麼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口交吧。」

「不要,妳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於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壹定會將它咬下來。於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壹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不……壹點也……」口交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試壹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幹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於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並沒有再理會他,轉向行去真砂的頭部去。

「來,那讓我教曉妳拿手的方法吧。」他將那玩具壓向牠的口中,但她咬著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我會尊重他人的誌願,不會無理的懦i妳口裏的,我會等到像妳剛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複剛才的事,我要將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候,妳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裏而散發出來的,既然已經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於明川說著壹番意味深遠的說話,並且從皮箱之中取出壹套尿道放尿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