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同窗會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壹個結癥,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妳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壹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於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但是……那……那是因為我……」
「說甚麼啊,我意思是說快將牠的陰道沖洗乾淨便付了。」田紹雄聽罷鬆了壹口氣
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縳,無論怎樣掙紮也只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麼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註進去沖洗兩三回弄乾淨,那是妳的責任啊!」於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裏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看到裏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咽了壹口唾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壹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於明川的母親壹樣,在他的秘密房子裏,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
最後,女方壹定會像壹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壹絲嘆息之聲。
「妳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慢註出來,要洗幾次才夠啊!」他依照於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後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壹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壹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壹些白的液體正從裏面流出來,雖然於明川站在背後,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壹陣懷念的心情突然昇起,他只感到壹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著那地方,壹句話也說不上來。
「還末得嗎?」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註器插進去,有如將肉莖插進女人身體壹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妳真是壹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淨吧。」於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話並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壹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並不是抱著遊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壹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日裏,便會變得更有意義,於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恨值得了。
田紹雄將那灌註器插進去,並將液體慢慢註進去,當液體註滿時便順著出口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精液也壹塊兒流出來。
就如於明川所說,清洗了三次之後,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於是換了另壹條乾淨的。而這期間,真砂只能憤怒得深呼吸著,胸口壹起壹伏,壹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被強姦的時候也壹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壹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壹無所有。
「下體清洗乾淨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妳私人特別教授,妳也沒有甚麼話好說了吧。」
「妳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周刊雜誌吧。」
「若果妳不想這樣的話,妳就自己說請求我教妳吧,快生說吧。」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她還是態度強硬,但是心裏面明白,既不能反抗,甚麼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壹會兒到來的壹定會不是簡單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