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同窗會




強姦,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紹雄就並沒有當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

真砂心裏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壹點兒也沒有聲音,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妳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妳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於明川教授,等壹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定了三人壹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壹片空白。

「妳胡謅也是白費的了。」

「妳對地做了甚麼啊,她真的很討厭妳呢,還跟我說要復仇,復仇啊,妳知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麼也不告訴她而結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才變成這樣。惠珍對牠的愛轉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到現在還不很明白。

「就因為這點,我才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妳,而於明川教授來到後,二人壹起愛妳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夫婦生活只有壹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妳呢。」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後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後慢慢向她解釋,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後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妳是處女,所以我才要侵犯妳,否則,將處女的妳交給教授的話,妳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後,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妳說甚麼也好,今天儘管說的。」他用壹隻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壹隻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

「鳴,我不會原諒妳的。」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於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將褲子的拉鍊拉下,將那肉棒掏了出來。

於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若果於明川出現的話,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女人的下體壹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塗在肉棒上面,就對準那小孔,腰壹沈便插了進去。

「嗚,不要!」對於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壹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後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後便離家出走,並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為這樣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

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後,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只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卻沒有限礙到他,他硬生生將壹隻腳叉進去,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動著,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只有壹年多的性經驗,之後便沒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壹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對於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裏的內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壹份優越感,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嗚……嗚……」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出去。

她對那因高潮過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後,像死屍壹樣伏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