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同窗會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給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吸輟起來,惠珍擺動著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歲的女孩會是這樣的淫亂。從那孔道湧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園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著,使她不理羞恥之心,狂亂地呼叫起來。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將臉龐從那花園離開,那浮現出來的笑容帶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長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塊細長的包皮遮蓋著,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實那花蕊,互相摩擦起來。

「呀……唔……」惠珍挺著腰肢,集中那在中心點產生的快感,想要將那感覺全部承受下來,不讓它溜走似的。

「真可愛,這樣子滑溜溜的,怎樣,很舒服是嗎?」真砂呼呼的笑著,那指頭在那兒皮上面不停的磨擦著。

「不……哎……」雙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會兒又張開,腰部大動作地前後挺動,全身冒著一層汗水,透過陽光的反射,好像閃著一層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頭向上挺著,真砂伸手將那乳房捉著。

「嗚……」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為何乳頭會硬了的呢?」她按著那乳房,手指則玩弄著那肉丸。

「為何會硬了的?真的那麼舒服嗎?」她雙手分別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動著,惠珍想阻止那不知從那一方著手才好。

惠珍滿面汗水,望著真砂,皺著眉頭,頭部不停的左搖右擺,但是一點兒也沒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訴我乳頭為何會硬的話,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將捉著那肉粒的手收緊,從那小花芽傳來的感觸,使她的指頭也感到疼痛,那時……

「嗚……」惠珍舉起屁股來迎合她。

露著那雪白的牙齒在呻吟的惠珍,身體像蝦米一樣倦曲著,而口部則半張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現在要取去你的處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進去,雖然很滑,但是一條又窄又細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雖然是高中生,但跟別人比起來,她很少用那種內塞的衛生巾,所以當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時,那皮膜是有一種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惠珍舉起頭向她說︰「我還甚麼也沒做啊,只是將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來十分興奮。手指插入去後,還未曾鬱動,若果一動的話,處女膜便會破了,真砂一想到這兒心臟便咚咚的跳過不停。

真砂沒有男性的經驗,在中學的六年間,除了同性的同學以外,並未與男性交往過,在女性群中以異性的姿態與對力交往,這種經驗卻有過,而純粹與異性的交往則絕對沒有。處女膜破裂時的痛楚,這種肉體的體驗也沒有。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說完後,那指頭便在那肉縫之中動起來,大幅度的抽動著。

「哇,很痛啊!」

剛剛所做的麻醉看來一點兒也沒有效。一陣痛楚像要將身體撕似的,好像有一個錐子插進身體內似的痛楚,這陣絞痛︰從下腹直往腦門衝去,而事實上,只不過是真砂的指頭在動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著,真砂於是將手指慢慢地從那狹窄的內縫中退出來。

鮮紅的血液跟著她的手指流出來,不單指尖洩著血液,連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洩得一片鮮紅,真砂嚇得呆了一呆,比預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與處女說再見了,現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這種疼痛只是今天而已。」真砂緊緊的抱著惠珍,用毛巾將那被她破壞得血流成河的秘園揩拭乾淨。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麼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歲了,望著那些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們,想起以前的自己,覺得世間真是不可思議。

在畢業前,書法部仍然會像以前一樣,前輩們將後輩們叫來集合來訓話,這種習慣仍然流存著,但是人數顯然的比以前少了。這三年間,惠珍時常都會想起真砂,她的樣子時常都在惠珍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久末見面的樣子又再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後輩佳佳的電話,告訴她真砂離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