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同窗會




「亞砂妳現在知道男人與女人的則,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現在真的想將衣服脫掉,讓她看看背後那憎惡與及嫉妒的面譜,五年了,雖然她亦已離婚,但惠珍很想告訴她自己為何不結婚的理由。

那憎惡的火焰在燃燒著,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燒得更旺盛。她不會將它就這樣便算了的……自從真砂在結婚那天起,惠珍便發誓不會忘記這恥辱,也不會忘記背後那女兒的憎恨,每晚洗澡時那面孔都不會忘記。就算幾時也好,她都會跟背後那女兒壹樣,等待機會去報仇。

復仇並不是壹朝壹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時候,將她從頂峰拉下來,現在開始預備復仇的計劃,等地有情人出現時才實行,現在還末是時候,到機會來到時,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嗎?」

「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真的?」

「我這樣說,妳大概不會相信吧。」

「不會的,若果不試壹下的話是不會明白的。」

「惠珍妳也有男人的經驗吧,那是當然的了,已經廿五歲了,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有時會有女孩約我吃飯,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來說,中年人不是更好嗎?」

「妳是認真的嗎?妳對我所做的事,以為我是誰也可以容許的嗎?」真砂覺得自己理虧,大口的喝了壹口茶。

「亞砂妳很多時放假時都會跟學生壹起嗎?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話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麼時候約壹起玩壹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現在是秋天最適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誰去好呢?」

「甚麼?我們兩人不行嗎?」真砂覺得惠珍不是演戲,微笑著說道:

「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現在不能應承妳,但是若果有時間的話,妳放心交給我辦嗎丁隨我喜愛的地方也行嗎?」

「好啊,隨妳吧。」惠珍想難道真砂相信她了嗎?她腦中迅速地考慮著,那不是簡單的靠嘴巴說說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戲的了,否則是騙不了人的。

「今晚遲些才走行嗎?」真砂望著她,眼睛閃了壹下,好像捕到獵獲物壹樣。

「我現在跟人在附近有約,我不知道今天會跟妳見面,所以才跟別人約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見面時再慢慢詳談。」真砂看來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難道她想抱我嗎?想看我的裸體嗎?我已經不是那時的女孩子,背後是對真砂的憎恨那血盤大口的女兒模樣,我是不會讓妳看的。」惠珍感覺到真砂失望的樣子,壹口氣將茶喝掉。

惠珍走後三十分鐘,真砂覺得惠珍像風壹樣,突然到來,又突然走了。當聽到她電話的時候,心中不禁激動不已,以前跟惠珍壹起時也是如此,就算是現在,還未曾回復平靜。

惠珍離開牠的時候並沒有說甚麼理由,雖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她突然結婚的原因,但是五年來,她壹次也未有和她聯絡,雖然她也沒有主動的與惠珍連絡,而且就算她與異性相戀,她也未曾忘記過去與她相戀的女性同誌。但是,惠珍說她有男性經驗,卻又說沒有男朋友,而又時常與女孩到外面吃飯,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禁癢癢的。

地想跟惠珍談談的意思,是壹起洗澡,壹起睡覺,然後填補這五年來兩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預備了兩人壹起入浴的熱水了。

她壹日也未曾忘記過惠珍,而她沒有連絡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過,而且懷了孕的身體。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遠是壹個很有氣慨的人,所以惠珍經常都是純如羔羊似的,所以,當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時感到十分羞恥,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會原諒牠的,因為連她自己也覺得這件很汙穢的事。

真砂並有告訴惠珍任何理由便離她而去,並且與孩子的父親,大學的講師,田紹雄結了婚,也許是宿命的關系,她十分之討厭自己的丈夫,連小孩也流產了,那婚姻已變得毫無意義。

雖然是五年後才離婚,但婚後壹年便已分居了,那時想到的,只是與惠珍時那段快樂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