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八嬸身上的睡裙




把心一橫,心道:管他那麼多幹什麼,做愛不就想要個爽字嘛!

也不再強自控制自己,也屁股用力,把個大雞巴猛力地在嬸嬸陰道里插進又抽出,盡情地享受著這馳騁在嬸嬸身上的快感。

插不多時,只覺得自己噴射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急忙站起身子,把個被浸潤的濕漉漉的雞巴抽出了嬸嬸的陰戶,站到了地上……

然後對著嬸嬸的嘴唇,雞巴一陣顫抖,便見從前端赤裸的龜頭中,噴射出一股稠稠的白液,落到了嬸嬸的臉頰上,嘴上,甚至還有一些隨著抖顫,落到了微閉的眼瞼之上。

嬸嬸朦朧中,只覺的自己的嘴邊有一絲清涼,不由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放進了嘴裏,微張的嘴唇,還不時有些精液落入其中,落在那潔白的牙齒之上。

嬸嬸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去掉了一個重負,雖然陰道裡突然變得空盪盪的難以忍受,可是全身酸麻卻使她不願再多想什麼,呼吸間已經沈沈睡去。

我在嬸嬸的臉上射完了精,呼呼的喘著氣做到沙發上想要歇息一下,這一坐下,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人抽去了全部的筋骨一般,再也不想動彈,頭向一邊一歪,不由枕著嬸嬸的腿也睡著了。

當我頭腦漸漸的清醒起來,猛然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心裡不由一緊,暗想等嬸嬸醒了,察覺此事豈不要糟糕。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做也做了,嬸嬸即使生氣又能如何。

再說,從此嬸嬸應該默認了這種關係,成為我的祕密情人。

想到美處,回頭一看嬸嬸的睡姿,一副慵懶的婦人形象,卻是兩腿大開,陰戶不停做著吐納,吸引著他進去一試,不由得心中的慾火重新又灼燒了起來。

想想自己剛剛在嬸嬸的身上,沒有堅持多久就舉白旗了,這以後還說什麼給嬸嬸性福啊!

思想間,雞巴卻又不耐寂寞的聳立起來,雀雀欲試。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次兩次都是做了。

于是伸手抓住嬸嬸放在沙發上的那條腿,高高舉過頭頂,把她的身子拉的側躺著,然後自己一只腳放到沙發上登住沙發的扶手,另一只腳在地上半蹲著,用膝蓋抵住沙發的邊緣,然後肉棒對準嬸嬸洞開的陰戶直插了進去。

這次學聰明了,插進去後也不急於用力,反而是借著巧勁一頂一旋,然後再慢慢的抽出來,再猛力的插進去。

嬸嬸此時正沈浸在美夢之中,就在這時,她只感覺有一條像是蛇一樣的肉呼呼的東西從水下一下鑽進了她的陰道裡,不由猛的驚呼一聲,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卻感覺仿佛還在夢中一樣,我正赤裸著身子在她面前,而她的陰戶所含的正是我的肉棒。

她立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有心想要掙紮,腿腳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祇是一陣的痠痛難耐。

嬸嬸不由呻吟著道:“你在做什麼啊!”

話音出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禁不像是在責備,反而像是在發出銷魂的呻吟。

可是這一下卻也把讓我心中變得冷靜,聽得嬸嬸質問,急中生智道:“昨天妳喝醉了,我扶妳進屋,可是妳倒在我身上,又摸又咬,我忍受不住,便……”

一邊說著,一邊卻還是不停歇的把個大雞巴在嬸嬸陰道裡插進抽出。

嬸嬸朦朧中也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我這麼一說,不由羞騷的滿面通紅,一時啞口無言,卻忘記了我此時還正在用雞巴抽插著她的陰部。

雖然忘記讓我停止,可是身體的感覺在這清醒之時,卻要比那酒醉中來得清晰百倍,只覺隨著雞巴的進出,自己的全身都變得綿軟無力,卻是一陣比一陣的舒服。

嬸嬸繼續說道:“我知道妳平日裏也很寂寞。”

嬸嬸緊咬著牙關,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極度舒暢的呻吟。

不禁更是羞慚,說道:“可是,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親戚啊!這樣做,是亂倫啊!”

我道:“可是我們沒有血緣啊!”

嬸嬸親禁不住長嘆一聲,道:“造孽啊!這真是造孽啊!這次是嬸嬸不好,就這一次,嬸嬸就依了你,以後再不能有這般念頭。”

我聽後道:“做一次也是做,做多了也是做。就別再計較次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