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告美人
「不成,顏色大淡了,不像鮮血!」章蓉望著牝戶,流出一大灘淺紅的淫汁。
「而且,破瓜流出的血,哪有這麼多!」她望著肉洞發怔。
章容立定了主意,將魚鰾塞進屄:「只要不弄穿這小泡,我一定可以成功!」
章三槐雖然奇怪,近期章蓉頻食草魚,但他想不到是章蓉的實驗。
他對章蓉是疼愛萬分的,預備了豐厚的嫁妝。
章蓉終於成功了!
她發現在側邊穿魚鰾,那泡很快就洩氣,但在魚鰾頂弄穿小洞,把魚鰾扭著,那麼氣就不易外洩。
章蓉用燈蕊滴了十來滴血入魚鰾,然後用線將魚鰾頂紮緊。
「成功了!」她樂得笑起來。
她躺仁床上,將腿大字形的張開,然後慢慢將魚鰾塞進去。
章蓉每下動作都小心翼翼。
章蓉將那魚鰾塞進牝戶後,下體自然有股魚腥味!
她慢滿走,蓮步姍姍,生怕行大步,兩腿夾得太緊,弄破了體內的魚鰾。
她工於心計,命婢女插了些玫瑰花來,將花瓣撕了下來,搗碎,將汁液搽在她的陰唇上,倒算辟除了魚腥味。
翌晨,何承歡就預備花轎來接章蓉,她扮得香噴噴的,由章三槐送出門。
「蓉兒留下一頭毛驢,稍後將它送去何家,當是她的嫁妝也好!」
章三槐亦覺得這頭驢子很怪,不肯食飼料,久不久就悲嘶。
章蓉出嫁,驢子似乎憤憤不平,更加消瘦。
章蓉在何家拜了堂。
「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媒人唱完諾,章蓉就被送進入新房。
她內心緊張得很,怕的是魚鰾在體內破裂。章蓉兩腿分開,坐在床沿,一顆心是在「砰、砰」亂跳。
何承歡內心就歡喜得很,他娶到美貌的章蓉,就像拾到金子一樣。
「娘子,請寬衣吧!」他首先脫下自己的衣服。
「娘子,你好美…」他一摟,就摟著章蓉。
他模捏著她的乳房,用手指撩撥她的奶頭。
「噢…啊…」章蓉在他耳邊呻吟起來。
「娘子…你握著我的命根搖搖看?」承歡觸摸著溫柔,下體馬上亦發硬。
「不…妾身不敢…」章蓉嬌叫起來,她只是大力的摟著承歡。
他自己脫下褲子,床榻上多了兩條肉蟲。
承歡的肉棍子雖然昂起發硬,但本錢就和他英俊的外貌不配。
從揩、碰的觸感,章蓉估計他那話兒不到四寸長。
而且,棍身是幼長而瘦的。
承歡像把玩珍品一樣,他除了吻章蓉外,嘴巴就像貪嘴的嬰兒,含著她的奶頭在啜吻。
他平日是有往外召妓的,床上調情的功夫自然純熟得很。
他除了啜奶之外,還用牙齒輕輕咬著乳頭,然後伸出舌尖去撩奶頭上的小洞。
那裡本是泌奶的口,但承歡用嘴封著撩得雨撩,草蓉已經發軟…
「哎…哎…你要奴奴的命了…」她皺著眉,兩腿緊箍著他的腰:「相公,啊…」
她呻吟,他更起勁了!
他的嘴幾乎想將她奶頭的皮都啜甩下來一樣。
跟著,他的舌頭舐過她的臍上。
「不要…相公…」章蓉知道自己事,他的口唇如果埋在她牝戶上時,多少會聞到魚腥味。
她小腹抬起,用牝戶擦向承歡的龜頭。
他那話兒被陰毛所揩擦,那癢癢的感受令他暴力起來。
他握著肉棍子,狠狠的就朝她的肉洞一挺!
「哎呀…痛…痛…」章蓉蹙眉嬌呼。
她知道破瓜之時,十個女仔九個是叫痛的,何況,他的陽具瘦長,十足十毛筆插進一樣。
「哎喲…」她雙手抓著承歡的肩,腰肢再用力向上迎。
她相信,理在牝戶的魚鰾,已經被他頂中。
那魚鰾隨著他的龜頭,滑入她子宮頭旁,她依稀感到,有液體從她體內流出,經過大腿內側,然後淌往床上的子孫帕上。
她呻吟,她激動濺淚。章蓉是因為狡計得逞而流淚。
但承歡看見她粉臉的淚痕,還以為她因失去初夜而哭泣。
他柔聲問:「娘子…我弄痛你沒有?」跟著,將衝刺的力度減慢。
章蓉扮處女扮得很辛苦,他放慢了抽插,反而令到她有不湯不水之感,她不敢扭動腰肢或拋起屁股來迎湊,生怕自己醜態一露,就讓何承歡看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