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告美人




婦人被綁在地,自是叫苦:「那粗漢果真要我受蛇、蟲之咬?」

她不禁毛骨慄然:「救命!救命呀!」

原來沈老二射在她牝內的穢液,有不少已經倒流而出,滑潺潺的流在大腿兩側及地上。這穢液有陣「腥臭」味道,人聞了亦「刺鼻」,但蟲蟻聞到,倒是大餐!

婦人被綁不能動,下體又大張,難怪她連連叫苦了!

「假如真的有蟲鑽進去…」她不禁冷汗直冒,拚命掙紮:「救命!」就在這時,已有三、五隻螞蟻爬上她大腿上,婦人哭了出來。

女人就是怕蛇、蟲這類東西。

但,這時又有蹄聲響起!一拐一拐而來的,是那頭驢子!

「小毛!」婦人像見了救星一樣:「快救我!」

那驢子像通靈似的,走到她身旁,垂下頭來就咬綁著她手腕的繩!

那繩是撕下婦人的衣服造成,雖多捆了幾層,咬得幾下,就斷開了。

婦人的手一自由,就伸到胯下,先掃走身上的蟻,再用繩絮,抹乾淨了下體。

那驢子屁股仍插有一箭,婦人雙手一拔,拔出箭頭:「小毛!沒有你…我…我章蓉都下知…能否活過今晚!」她摟著驢頸「嗚、嗚」的哭了出來。

那驢子伸長舌頭,在她臉上舐了舐,它屁股中了一箭,幸未傷及筋絡,雖流了一點血,仍然可走!

章蓉哭了一頓左右,她怕沈老二等山賊會再來,急忙將破衣、破褲穿回身上,然後牽著驢子,往開封而去。

大陽下山前,章蓉幸好找到一戶山間人家,瑟縮在屋後柴房渡過一宵。

那戶人家見她是女流,倒肯發善心,並給了她一件破衣穿著。

一宿無話,翌晨,章蓉騎著傷驢,就望開封而來,逐漸近城,逐漸人多。

章蓉雖身上破爛,但人悄麗、嬌美,倒也有人留意她兩腿。

她向人問路,就往城南的「章府」而來。

章府是秀才府,章老爺叫三槐,家道亦自中上。

「伯父!」章蓉見到章三槐就撲入她懷裡痛哭。

「蓉兒!」三槐亦很激動:「我接到信,知你父、娘親渡江翻舟溺死,真不幸!」

他執著她的衣袖:「來!告訴伯父,你怎麼走來的?」

章蓉於是講她和毛驢前來的經過,她有述及路上遇到強盜,但就沒有講沈老二強姦她的事。

「這頭驢子倒肯護主,就把它寄養在馬欄吧!」章三槐又連連歎息。

他又吩咐家人預備熱水給章蓉洗澡。章蓉浸在浴桶內,連連用手洗擦牝戶。

她想到沈老二用刀柄插她牝戶的一幕,心仍有餘悸,於是用力一撕,將一大撮陰毛扯了下來。「這事不能宣揚…」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假如有人知道,我這輩子就嫁不出了。

除了頭驢子外,是沒有人知道我的事,那山賊不知我是誰,只有小毛…「章蓉似乎想到甚麼似的:「我應承過嫁它,但它不過是頭驢,這是開玩笑,作不得準的!」

她蹲在浴桶內,泡浸著身體,水將她兩乳浮了起來。

她望著自己的細皮白肉:「爹以前下許我嫁梁兄,誤了多年,現在,我終於可以找戶人家,不過…我一早已不是處子之身,這秘密…一定要…」

她想過一個念頭:「小毛!對不起,不要怪我心狠,我留你不能。」

章蓉洗乾淨身子,站了起來。「我下體已經恢復如常,看不出曾遭人蹂躪!」她望著著自己的胴體,心又有綺念:「我要一個男人,真的男人!」

昨夜沈老二雖然「快而短」,但她卻有一份異樣的回味!

就在這峙,戶外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那影子,不像是人類!

章蓉嚇了一跳,那是驢子小毛!

「畜牲,你跑到這裡來幹嗎?」章三槐和家丁叱喝著,跟著是驢子嘶叫,當眾人拉走它時,它發出憤怒的叫聲。

這晚,章蓉發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她夢見自己一絲不掛躺在繡榻上,她慾火如焚。

章蓉搓著自己的乳房,她用手指拈著兩粒奶頭,輕輕的捏:「啊…噢…呀…」那兩粒軟而凹陷的蓓蕾,慢慢凸起、發硬。

章蓉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希望有男人來捏她的奶子。

她的乳頭從她指縫中凸了出來,她大力的搓著自己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