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姐的美魔女騎慾記







而她這件綠色圖案顏色盡褪、作底的白色布料,也顯得洗到破損的老舊T恤,實在不像是這類型上流貴婦的穿著;而這麼剛好的,不知道多少年前、我也曾有過2件一模一樣的T恤,一件送給了某個人,另一件、後來被我丟進了街上轉角的舊衣資源回收箱。




於是,坐在曹主任車上的40幾分鐘車程裡,frank一邊重新在fb上、找尋關於曹姐和我之間關聯的蛛絲馬跡,但結果、仍然是一無所獲…———————————————————————-後來,車子從鎮上進到了深山、穿過了一段蜿蜒迤邐的山路後,終點是一道看起來高大宏偉、豪華氣派的鐵柵門-經過鐵柵門、等曹主任停好車,我們兩人一道走下車步行,雖然燈火通明的豪宅一樓大門、似乎近在眼前,但我們兩人卻走了至少快十分鐘,才穿過前院的廣大草坪和假山魚池的庭園造景,多少流了一點汗,才總算走到了豪宅一樓、那兩扇繁雕細刻出的沈重木門之前。




而一進門,4米2挑高的一樓空間令人眼睛一亮之外,美輪美奐的豪宅架構、搭配四面圍起、用以取代牆壁的明亮透淨落地窗,以及風格簡單、卻又不失高雅氣派的家具、雕像、畫作的擺設,甚至是鄉下地方少見的智慧化家電的購置,都在在顯示出了這間豪宅大院的貨真價實,也令人好奇起這間豪宅女主人的廬山真面目。




「主任,你說你姊有結婚,那她老公…今天也在嗎?如果在,我們來不是…」、「嗯,他在啊!」、「是喔?那…等一下會看到他嗎?」、「當然會,喏,他現在就在你前面的牆壁上!」、「嗯?你說什麼?」,在和frank家裡的臥房差不多大小的小玄關、脫下鞋換起穿室內拖鞋時,講到曹姐她老公事情的曹主任,卻要我轉頭看向客廳的牆壁上;而frank也跟著一眼看去、只見直透小玄關到底的客廳牆壁上,斗大而顯目地掛著一張、描繪著某個中年男人上半身形象的巨大油畫。




「那是什麼?」、「羅先生,我姊的老公,那一張是他的遺像!」、「遺像?」、「嗯,幾年前,他死在中美洲的貝里斯的醫院裡…」,接著,曹主任用了幾分鐘、說起了關於曹姐的老公‧羅先生的故事。




簡單地說、在李登輝(總統)的時代,台灣曾經推動了東進政策,也吸引了一批熱血無腦…啊,是熱血無懼的商人同胞去了拉美(拉丁美洲)做生意、拼外交,而羅先生也是其中之一;在那過程裡,曹姐也曾經帶著3個孩子離鄉背井到了中美洲、努力試圖陪著羅先生在當地落地生根,但無奈實在是過不了當地水土不服、風俗相異的關卡,兩三年後,曹姐就帶著3個孩子回到台灣生活,而在中美洲的異鄉土地闖出一片事業的羅先生,卻也付出了妻離子散的代價-到最後,改信了基督教的羅先生,在貝里斯的醫院過世時,身邊陪伴他的、還是他在拉美當地包養的兩個麥士第索人的年輕女孩子-甚至,她們兩個也都還幫他生下了孩子。




之後,曹姐飛去了中美洲、處理完羅先生大多數的遺產後,經過了幾年的投資獲利,曹姐從炒樓炒地上賺進大把鈔票之外,也成了幾家公司的大股東-其中,也包括了我們公司,就連方董擺平不了、一向保持中立觀望的林董和廖董兩個大老闆,據說也和她關係密切。




「喔!那什麼是麥士第索人?」、「喂!那不是重點好嗎?」、「那重點是?」、「重點…別在她面前提到羅先生!最後幾年,她們兩個是分隔兩地、相敬如“冰”,更別說羅先生還跟當地拉美的女人生了…啊!姊妳來啦!家裡…怎麼不見其他的人?他們都去哪了?」,然而,就在聽著曹主任絮絮叨叨地說著、曹姐家這幾年的朱門血淚史的同時,frank也分心把小玄關和客廳給仔細瀏覽了一遍,並且我的目光也被小玄關的鞋櫃、一旁牆壁邊的不鏽鋼傘架上的“東西”給吸引住。




一隻形單影隻的白色高跟鞋、一支平凡不過的蘋果綠舊雨傘,突兀地出現在不該存在的有錢人家的豪宅裡,卻也同時突兀地出現在、frank那時一閃而逝的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