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後三步曲




我做了個示範,想給她解釋一下「杠杆原理」,不過她估計也聽不懂,要不她就不會那麼費力了。

「原來這樣啊,看來多讀書還是有好處的,」

她說,我才發現她說話的的聲音真好聽,性吧首發沙沙地帶有一點磁性,「我們那年代,對文化教育不怎麼重視,自己也不那麼上心,沒興趣學,現在老了,都來不及了。」

她這是在自嘲,算是客套話吧。

「你一點也不老啊,還那麼年輕,」

我趕緊說,轉眼間又拔出一顆釘子來,「哦,對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呵呵,真會說話,」

她裂開粉性感的的嘴唇笑起來,臉頰上的紅暈一閃即逝,兩腮上露出好看的酒窩,「我姓唐,我老公姓王,你可以叫我蘭蘭姐,要是你覺得我不夠老的話。」

她笑吟吟地說,說完後厚實的嘴巴調皮地撅著,這賦予她的臉龐以稚氣的、可愛的表情。

「噢,那就叫你蘭蘭姐吧,我都十八歲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我不服氣地說,從她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得出來,她把我當做小孩了,最少得叫她阿姨才對似的。

「那……你猜猜我多少歲?」

她眨巴著眼睛,歪著頭問我。

我知道女人對年齡問題很是看重,可是她真的看起來還很年輕,不過這種年輕和杜娟的年輕截然不同,多了一些成熟的韻味,仿佛掛在枝頭成熟了果子,向四周散發著挑逗的味道。

我瞥了一下她清秀的臉龐,圓圓的的杏子臉形,除了下眼簾少許浮腫之外,並沒有發現歲月留下的一點兒痕跡,還是那麼光滑細嫩。

看著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假模假式地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錘子上,「這個嘛……」

我不禁有些犯難了,「最多也就二十五歲,也許……錯了,還要小些,二十三,對吧?」

我惴惴地說。

「哈哈……」

她爽朗地笑起來,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露在了空氣裏。

她笑得太久了,性吧首發使我對自己的判斷能力嚴重地懷疑起來,臉上微微地燙起來,一臉尷尬地看著她,她笑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下來了,看了一眼迷茫的我,「我說,你這是……故意逗我的吧?」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伸手揉了揉眼角就快溢出來的淚水。

「沒有……」

我搖了搖頭,表示這就是我的結論,再也不會有別的結論了。

我隻是覺得她有必要笑得這麼誇張麼?「你也不想一想,我兒子都七歲了,我怎麼可能才二十三歲,」

她的語氣終於穩定下來,臉上還堆著笑過之後留下的紅暈,「告訴你吧,我已經三十歲了。」

她鄭重其事地說。

早晨的陽光不知不覺地灑滿了庭院,地上漂浮著若有若無的霧氣,她的臉在溫暖的陽光下顯得更加豐潤起來,顯得更加年輕,和她的描述絕不相符。

「噢,不是,」

我尷尬地說,生怕她覺得我是在故意討好她才那樣說,性吧首發「我覺得你就隻有二十三歲,至少看起來不像三十歲。」

我仍然堅持我的看法。

說話之間,木頭上的釘子都快拔的差不多了。

「好吧,就二十三歲,」

她笑呵呵地站起來,就在站起來的那一剎那,夾在膝間的裙擺向兩邊散開,膝蓋微微地向兩邊分開,沿著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看進去,一條淡粉色的三角內褲夾在中間,在那裏凸凸地鼓起來。

她踉蹌著站起來,輕薄透明的裙擺垂下來,瞬間遮蓋了這曇花一現的春光。

就這麼飛快地一瞥,也足以讓我的心「噗噗」

地亂跳起來,我吞了一口口水,埋頭繼續幹活,企圖借此來來掩飾自己的失態——不知道她有沒有覺察到我看見了她身上不該看見的地方,此刻我的腦袋裏麵「嗡嗡」

地作響,亂成了一團漿糊,根本沒法集中精神。

剛才無心窺見的春色在我的腦海裏縈繞不休,使我不知不覺地在揮舞鐵錘的間隙裏不自覺地朝她看上一下。

她就站在我前麵的空地上,在明亮而溫暖的陽光裏,她伸了伸懶腰,一邊轉著圈兒一邊輕輕地跺腳——也許是剛才蹬得太久了,讓她的腿部肌肉血流無法暢通,現在才發起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