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男友脫光我的衣服




我不能忍受男人把我當玩物,守著別的女人奚落我。我想:我不該再和他來往了,也決不能讓他和女兒結婚。我氣憤地摔了兩個杯子,心崩潰了,圈臥在沙發上。

這時,門鈴響了。我煩不勝煩,這是誰啊。我按下通話鍵,大聲說到:誰啊?

小徐的聲音從話筒傳來:阿姨,是我。我可以上去嗎?

滾,我還沒說出口突然破涕而笑,這小子調我胃口呢。是他,我心中喜悅,轉悲為喜。我誤解他了,他是給了我一個喜怒哀樂的巨變。我的手顫抖著想按下開門的按鍵,可是又收了回來。家裏只有我一個女人,讓他進來,孤男寡女在家幽會我從沒想過,心裡還是害怕。

這時他又說:阿姨,我知道是你一人在家,剛才她給我來過電話,所以我想來陪陪你。

原來女兒告訴他了我一人在家,他找了個好機會。可是家裏亂糟糟的,我需要收拾,一個女人總不能讓人看到混亂的一面。我說:你等一下。我想:我要保持女人的矜持,讓他不知所措。

我換上了長褲和襯衫,專門系了一條結實的腰帶,對著鏡子整理好頭髮時,心想:這個形象不錯,是個端莊的女人,不像上次吊帶短裙那麼輕浮。

梳妝完後,我按下開門鍵,又急忙收拾了地下的玻璃碎片,不能讓他看到我的狼狽。電梯上樓了,我從貓眼觀察到樓道裏只有他一人,這才打開房門。我不能讓鄰家看到他進的是我家的門。

他邁進門來,雙目含情對我說:阿姨,你真美麗,永遠都是這樣。

我笑笑說:一個老女人了,哪有美麗。想喝點什麼?

他說:阿姨,你看,我帶來了。

他從身後拿出一瓶紅葡萄酒,還有一束鮮紅的玫瑰。

他說:阿姨,玫瑰獻歌你。紅色的葡萄酒是純正的法國酒,象徵阿姨和我的浪漫。阿姨,你看,這個酒瓶有一行特殊的字,是我專門找人刻上的,雖然字很小,但那是我愛你的見證。這個瓶酒,我要永遠保存。

我看著他,心想他對我還真用心了。我伏過身去,他擺平酒瓶,用手指在酒瓶上劃過一條線,上面確實有一行篆刻清晰的小字:這是愛你的顏色,開啟吧,我心絕不退色!

我看完了這行字,內心被他吸引不由自主地把身體挨近了他,女人的矜持很脆弱。我抬頭看他,他用手指滑過我的鼻樑說:阿姨:可以打開這瓶酒嗎?

我點了點頭:可以啊,今天我們不著急,慢慢品。我把身子靠到了他身上繼續說:你也是讓我兩難,怎麼對她?

他聽完我的話把手搭到了我的肩上對我說阿姨,我愛你,是對媽媽的愛。我愛她,那是對妻子的愛。阿姨,我能把握好這樣不同的愛,也能把我們之間的關係處理好。最重要的是,我能讓我對你的愛,不讓任何人察覺。

我聽他這麼一說笑了:你啊,真是費盡心機累不?我希望你能處理好我和你還有她之間的關係。我們心知肚明,把她說成她。

他一下跪下了,在我的面前他說:阿姨,對你的愛要暗藏在下麵!他伏在我的兩腿間,伸出一根紅舌做出甜我雙腿間的動作。這可不是對媽媽能做的動作,但我歡喜。

你打開這瓶酒吧。我說。

我看得出他很高興,他摟了我一下,然後放開我,他興奮地對我說:太高興了,阿姨,我開酒了啊!

他小心地打開瓶蓋,我拿了兩隻高腳杯看著他把鮮紅的酒緩緩倒進杯子。他小心翼翼的動作讓我感到有一種重溫初戀的浪漫。

我們坐到桌邊,端起酒杯,我看著這鮮紅的葡萄酒,也看著他期待我喝酒的眼神。我舉杯輕呷一口,味道很好,合適我的口味。我說:很甜,我喜歡甜的葡萄酒。

他也喝了一口酒看著對我說:阿姨,我問過她,你喜歡喝甜葡萄酒,這樣的女人恬靜安詳。

我聽著他的話反問:你看阿姨是這樣嗎?恬靜安詳?

我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種淡定的微笑。這是我以前從未見到過的他的微笑,是一種能夠打到女人心底的那種微笑。他眼含著深情地看著我,從桌面伸過手來,我也伸出手去和他的手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