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男友脫光我的衣服




小徐搓著手掌在我面前不知如何對我的臉下手,我說:你開始吧,像對你的顧客一樣。

他說:阿姨,你不是平常的顧客,讓我緊張。

我說:你緊張什麼?別怕。其實,他站在我面前,向下看著我,應該是我感覺緊張。我早就把自己的肉體描述給他了,我覺得自己的身子是光著的,他還緊張?我拉了一下他的手對他說:來吧。

我坐在梳粧檯前面對鏡子,他的手往我的臉上輕擦著面油。手很溫柔,也許他不知曉,我卻認為這是我和他真實的肌膚交觸。他的兩條腿立在我的身旁,散發著一股青春的熱力,我感到周身的汗毛孔都打開了,我在吸附著他年輕雄性的氣味,這種雄性氣味讓我的心陶醉瘙癢,我眯著眼享受這一刻。心裡想:要是在無人的地方,他要強姦我,我會軟弱到無力阻攔,我太喜歡這個年輕人了。可這不怨我,女性有爭取自己性快感的自由。

阿姨,他伏下身子對我說:你的膚色好極了,面部飽滿沒有皺紋,平時只需要化淡淡的妝襯托一下臉龐就可以了。

我說:我可是從來沒有化妝過的。

他趴到我的耳邊對我說:你太美了,慈眉善目,阿姨,我愛你這樣的女人!

這句愛不是簡訊發給我的,而是他親口伏在我的耳邊說的。享受一個年輕男人伏在耳邊對我表白愛,我心裡美滋滋的。

我悄悄地對小徐說:你別對我說愛啊,腳踏兩隻船,女人愛吃醋,你懂嗎?

他揉著我的面頰說:阿姨,愛有不同。看你面像慈母,儀態萬方,周身都散發著母性的氣息,這是母親的形象,所以我愛!

說的多好聽,母親?假母親!肉體母親!可以性交的母親!我就是女人。其實我也想過,自己瞞過女兒和他調情是倫理上的敗德。但是,如果把性愛看作一個平面,把情愛婚姻家庭看作另一個平面,它們不交替不交叉都是的單一,我就不敗德。有時我就是個單一的女人,追求女人該追求的事。有時我就是母親,做母親該盡的職責。我想:這孩子比我還落伍啊,還在我面前兜圈子。我摸了一把他的手問:你怎樣?

嗯?他一愣沒有理解,挺聰明的人,現在怎麼犯傻了?有些時候男人對他拿不準心思的女人會手足無措,我想:是否我該主動點,別浪費了時光。

想到這裡,我解開了兩個衣扣,酥胸微露。這和我第一次見他時不同,那時我是往上提衣領,現在卻是解衣扣。

他反映過來了,我們從鏡中相視一笑。他看著我微露的乳房調皮的對我說:阿姨,看不全面啊。

我說:別費心,看輪廓不錯了。他沖我眨了眨眼說:阿姨,給你這個女人化妝真費神。他捧住我的臉盯著我看,他要跟我親吻嗎?我不會拒絕舌頭都準備好迎接他了。

然而,他沒有和我親吻,雙手從衣領伸進摸到我的乳房了。我深深吸了口氣,啊——又吐出來。他說:阿姨,摸你乳房了。我扳下他的頭伏在耳邊說:乳房這詞太文雅,阿姨不喜歡,以後要說奶子,陰戶要說屄,陰莖要說雞或雞巴,通俗,下流但刺激。

他說:好啊,我說這詞沒問題,阿姨你行嗎?他摸著我的奶,好久沒有男人這樣摸我了。我對他說:什麼樣的詞多說就成習慣了,阿姨的奶被你摸得好舒服!

他說:阿姨,你乳頭硬了。是,我的乳頭是硬了,這是女人的性生理特徵。我抬頭對他說:小徐,別光摸阿姨的奶子了,還是要幹活的,別忘了外面還有個女人呢。

他也聽話,抽出手,跪在我身前,扶起我的下額,拿著畫筆描我的唇,可是他的胳膊肘一直搭在我的雙乳上。我現在給你畫唇線,淡淡的唇線,符合你的氣質。他邊畫邊對我說:女人的唇線不要太濃豔,否則男人只能看到你嘴唇的性感而會忽略漂亮的臉型。

我說:對化妝,我不懂,阿姨的臉都給你了,就隨你搞吧!

他很快就給我畫好了唇線站起身:阿姨,我給你開燈,你看看,和以前有何不同?

他站起身去開梳粧檯上的燈,兩條雙腿立在我的面前。我根本沒想注意自己嘴唇會有何變化,而是關注他兩條腿,這之間的東西就在我的嘴邊。是軟軟的掛著?還是硬挺的呢?我心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