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衡的天平





雪花又飄了下來。

又是一年了,吉望著滿天飄散著的雪花想著。這個男人也就三十二、三歲,打眼看去也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他望著雪花的樣子,不由得讓人驚奇,因為在他的眼中含著閃閃的淚花……

吉孤自一人佇立空蕩的公墓中,雪無聲無息,吉也任由雪花掩住他的頭髮,他的衣衫,滾滾的熱淚和冰冷的雪水交溶在一起,正是和了蘇軾的那句「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唯有淚千行。」

這是他的妻子茹的長眠之地。吉望著那已被雪蓋住的那個妻子的所在,腦中想的是她的笑語歡聲,不由得放聲痛哭:「茹啊……我對不起你,我是真的愛你啊……」

床上。

一對男女正在激烈的交合著。男人氣喘吁吁,女人鶯語連連。

但見男人雙手瘋狂地揉捏著女人的乳房,下身閃著光的陰莖在女人的小洞內來回穿梭,帶著女人的那兩片陰唇時進時出,還有點點淫液撒在床上。

這個男人正是吉,這個女人是亦,他是吉的情人。

結婚三年了,吉已經漸漸地對妻子茹身體的感覺淡了,雖然他對妻子的愛沒有少了一絲一毫。

一個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亦,亦也就成了他的情人,那麼自然。

那是一個宴會。經朋友介紹吉見到了頗有風韻的亦。推杯換盞,幽默又不失睿智的吉在亦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天因為有亦,吉也就有些喝多了。

宴會結束了,吉送亦。

到了亦的樓下,亦適時地說:「上去喝點茶,如何?」

吉知道已經很晚了,他也知道應該拒絕,在吞吞吐吐地說:「很…晚……」

卻被亦打斷了話頭,「怎麼,怕回去沒法和老婆交待啊?」隨著一陣清爽的笑聲,吉和亦上了樓。

接下來的一切就是那麼的熟悉了。一個該發生似乎又沒有什麼理由發生的事情,讓亦倒在了吉的懷裡,還沒等吉把亦扶起,亦的嘴唇就封住了吉,兩個人這樣的熱吻起來,接下來就是瘋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慾望在酒精的刺激下顯得格外的靈敏,兩人粗重的呼吸也讓這個房間的空氣聞起來有了一種放蕩的味道。

亦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椒紅的乳暈上翹立著一顆小小的乳頭,伴著吉的唾液,放射著誘人的色彩。這時的吉已經全心的投入到了亦的下身。他分開亦的雙腿,手指伸進了亦的陰部,用手指繼續挑逗著亦的情慾,另一隻手被亦抓在了手裡狂亂的吸吮著。亦的身體隨著吉的抽動而抽搐著,分泌的液體也濕潤了吉的整個手掌。

「快,給我,我要,要,快給我……」亦斷續的呻吟出,吉的陰莖當然也無法再忍受,吉調整了一下位置,對準了亦的洞口,插了進去。

亦的反應更是強烈,她全身一緊,就隨著吉的動作而大聲的呻吟起來:「啊啊……快,幹我,快……」

吉飛速的進出著亦的身體,每一下都深深地挺在了亦的花心。

「啊……」亦全身又一顫抖,安靜了下來,這時,吉也加快了速度,忽然抵住亦的身體,再也看不到兩人的交合之處,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進了亦的子宮。

當慾望的種子播撒之後,吉一下子清醒了。他從亦的身上下來,沒有聲息,也沒有歎息,就是那麼沉默的坐著,亦在高潮消退後的清醒到來後,用手撫摸著吉的臂膀說:「怎麼,後悔了?是不是怕回家交不上公糧啊?」嘿嘿地,她壞笑起來。吉到被亦的這句玩笑話給逗樂了,頓時,氣氛輕鬆了許多。

實際上,亦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不比妻子差,甚至在床上的放蕩要比茹瘋狂,可是這次出軌還是讓吉的心理上覺得十分的對不起茹,畢竟是那麼的海誓山盟,卻這麼快自己就做出了對不起茹的事。

可是現在下體卻又傳來了陣陣的酥爽,原來上亦把吉那垂頭喪氣的傢伙弄在手裡,刺激著它。吉意思的有些躲閃,沒想到,一下子被亦把自己的陽具拉進了口中。

正在自己的慾望和對妻子的欠意邊緣掙扎的吉一下子感到了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溫的腔中,不似那洞中的感覺,這種感覺順著脊背直衝後腦,一下子,他就又硬了起來。亦沒有理會吉的感覺,她把吉的陰莖含在口中,前後的套著,甚至用自己的舌尖點著吉的馬眼,這種方式帶給吉的感覺是以前茹從未給過吉的,吉的理智和欠意漸漸的被快意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