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的媽媽偷情了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說,” 我們今天就年輕一次吧” ,然後,拉起她跑了起來。

我們氣喘籲籲的在人們奇怪的目光中跑過了好幾條街,沖進了一家迪斯科舞廳,瘋狂的扭了起來,半夜,當我們瘋狂過後,大聲的喘氣,走在馬路上,她看著我,說:「謝謝你,我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我笑笑,說:「你也從來沒有淘氣過」,她笑了,很嫵媚。

我們慢慢得走著,過馬路的時候她看車的時候不自覺地拉著我的胳膊,然後很尷尬的放開,這時候我已經過去了,她放開我的胳膊的時候落後了兩步,也許真得很巧,有車開來,半夜的車都很快,我拉了她一下,躲開了車,她快摔倒,我扶著她,她倒在我的懷裏,我們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心跳,我們當時身體很僵硬,不敢動,我用力擠出一句話「太危險了,你沒事吧」,她擡頭看著我的眼睛,我們兩個人臉貼得很近,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慢慢的,我想她靠去,她也閉上了眼睛,我們接吻了。

良久,良久,我們兩個人唇分,我在大口大口的喘氣,玲也是,因爲這個吻對我們來說太震撼了,自從我上個女友無情的拋棄我以後,2年了,我以爲我的心已經死了,就算是和雪在一起,也是兄妹朋友多於感情,雖然我和雪是男女朋友,但是,我感覺那好像是沒有人可以做男女朋友找一個人充數的感覺,更多和雪是兄妹,沒有真正的感情的,雖然我們也拉手和攬肩膀,但也僅僅是如此而已。

而玲不同,她給我的感覺是發自內心的,這個吻讓我的身心都在震撼,我感到眼前禁不住得發黑,心髒好像要從我的身體裏跳躍出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我身體在僵硬。

玲呢,她也是一樣,後來我問她,她當時是什麽感覺,她告訴我,當時感覺,太陽黑了,宮殿塌了,身體沒有任何力氣,自己的心已經無法支撐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玲靠在我的懷裏,胸口快速的起伏,20年了,20年的苦痛,20年的青春,一個沒有愛沒有恨,麻木的活了20年的心,在那一刻,在那一吻中,融化了,被我融化了。

玲哭了,她努力的不想哭出聲音來,但從她顫抖的肩膀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悲傷。

我慌亂了,我慌手慌腳的托起她的臉,望著玲充滿淚水的眼睛,她也望著我,輕輕的,我吻著她的臉,一點點,將玲的淚水吻幹。

我感覺我要說些什麽,但是,欲言又止,我也不知道我該說什麽,安慰她,還是說愛她,我也不知道。

滿滿的玲停止了哭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終於,我說,我們回家吧,玲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抱著她,她也抱著我,一起向家裏走去,慢慢的,玲的頭靠在了我的肩膀,我們就這樣慢慢的在路上走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感覺到玲好像也要說些什麽,但是,我們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於是,我們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走著,享受著這一段靜靜的感覺。我們在路上相擁著走了好久,到玲家了。

我多希望這條路永遠走不完,但是到玲家了。在門口,玲輕輕地說,謝謝你。

頭很低。然後,飛快的跑上樓去。而我,傻傻的在樓下站著,良久……茫然的走回家。

那一夜,我失眠了……

第二天,我到玲家去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去幹什麽,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當我要敲門的時候,我的手在空中停住了,我要不要敲門,玲會是什麽樣子,我們之間會變成什麽樣子,我不知道,不敢想,猶豫了良久,我終於敲了下去。

門很快開了,是玲,玲穿著,隨意的上衣,一點點地慵懶,好美,看到了我,她眼睛一亮,但馬上不好意思的地下了頭。我們在門口尷尬的站著,過了一會兒,玲輕輕的說,進來吧。我木納的走了進去。

我們在沙發上,都不知道該說什麽,空氣中充滿了尷尬。「你““““` 還好麽?」,我結結巴巴地說,「恩」,「昨天睡得還好吧」,「恩」,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過了一會兒,我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玲笑了,我也笑了,氣氛好像輕鬆了許多,玲說「我去給你做飯吧」,「好」,我說,玲的臉有些紅,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