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怎麼淪為妻奴




淵今把文馨扔到床上,「哢嚓」兩聲,把文馨的雙手銬在床頭的欄桿。

文馨擺弄手銬,用纖細雪白柔嫩的雙手掙紮,卻隻弄得欄桿和鐐銬,發出脆響。

「你這個混蛋,你以前就是我手下。

過一萬年也別打算做我主人!什麼性奴,我呸!你根本就是個懦夫!」文馨一口氣罵個不停。

淵今不回嘴,讓文馨側躺著,把文馨的一條腿,大小腿折疊起來,捆起來。

他又把文馨的另一隻絲襪腳的腳踝,用繩子綁在床尾。

「你隻敢綁我,綁我就有用嗎?你就是個垃圾,臭蟲!沒有學曆,沒有公司資曆,什麼事都做不好的笨蛋!有種放開我啊?」文馨狠狠罵道。

文馨一條黑絲腿,被拉直捆在床尾,另一條絲襪腿,被折疊綁起來。

淵今拿出一盒什麼膏藥,粉紅色的,像洗髮乳。

淵今用手指扣了一點,伸進文馨的小褲褲。

文馨覺得淵今的手,在自己的小穴抹了什麼,清涼清涼的。

「你,你做什麼?你抹了什麼?」文馨突然有些害怕,可是她纖弱雪白的雙手被銬,鐵欄桿是這樣堅固,她根本無法掙紮。

一條腿被折疊捆起來,她也不能很好地並攏雙腿。

「罵,接著罵……」淵今去洗了手,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報紙,吃起了水果。

「你個垃圾,你就是個人渣……」文馨又罵了十分鍾,突然覺得不對勁。

她的小穴,被抹了藥的部位,開始變得火熱,又癢又酥麻,超舒服的,就像被性愛高手,溫柔細心,大膽地挑逗。

她整個人都像被點燃了,快感讓她有點迷離。

雙腿間的痕癢,讓她幾乎發瘋了。

濕濕滑滑的液體,流了好多好多,絲襪小褲褲都被浸透了。

「嗚~你到底抹了什麼?!好癢~哦,好熱!你個垃圾,笨蛋。

嗚~」文馨在床上翻滾。

文馨努力地磨蹭雙腿,她快發瘋了,好想用雙手,把小穴摳爛,又想找東西,狠狠地磨蹭小豆豆。

「哦~你個垃圾~嗚嗚嗚~好舒服~哦~」文馨的謾罵,變成了呻吟,春聲浪語響徹整個房間。

「噢!」文馨好想用什麼東西,捅爛下體,鑽心的癢。

又癢,又麻酥酥的,又更加的想要,陷入這樣循環的文馨,偏偏一條腿被拉直捆住。

文馨隻能在床上,像魚一樣掙紮,用被屈膝捆起來的黑絲腿,努力地磨蹭擠壓雙腿間的小縫。

文馨看著淵今的眼神都變了,她好想撲上去,她罵道:「嗚~你個垃圾~就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懦夫~」淵今老神在在地坐著啃蘋果,看報紙。

好想用繩子,狠狠勒過胯下,噢,快來個人,把我緊緊地捆起來。

欺負我,蹂躪我,隨便……文馨心想。

被子?床上有被子?文馨顧不得羞恥,她用被折疊捆起來的一條腿,去夠床上的被子。

就算夾著被子磨蹭一下也好呀?文馨心想。

可是被屈膝捆起來的腿,不太好用,文馨隻能用膝蓋碰到被子。

就連簡單地,夾被子磨蹭這種事,自己也做不到了嗎?哦,好舒服,我好想要……文馨嬌羞地咬住唇,面朝下趴在床上。

被折疊捆起的一條腿,腳上的高跟鞋挨著屁股。

操,看淵今坐在那,多得意……就不讓淵今看見咱的臉。

嗚嗚嗚,我想把高跟鞋插進去……文馨翻滾身子,讓臉埋進枕頭裏。

「啊~笨蛋淵今,你到底給咱抹的什麼藥,為什麼……好像,好像有個人,不停地用手,摸我的下面?」文馨終於忍不住,翻過身,大罵道。

「求我……」「什麼?」「求我艸哭你……」「我才不要!求你,你做夢吧你!」「很好,今天,今晚,你就這樣睡覺。

我去地牢裏的床上睡……」淵今說著,起身要走。

「嗚嗚,求你……」文馨小聲地說。

「什麼?沒聽見!」「求你艸哭我,太癢了。

我已經忍到極限了……插我,用東西捅爛我,隨便用什麼!好癢!」文馨竟然大聲叫道。

「你再說一遍?」「艸我……」文馨不好意思了,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