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換妻
曉月沒防著,卻也不想掙脫,反而雙手抱住劉家健的腦袋。而劉家健一手摸著一邊乳房,一嘴咬著一邊乳頭,騰出另一隻手便在曉月身上游動,慢慢地滑向曉月的跨下,從內褲的腰頭緩緩插入,立刻到達芳草叢生之處,再探前去,正是潮濕之地。
曉月私處受到襲擊,像觸電般全身震了震,不由自主地將雙腿微微張開,方便劉家健手指的進入。劉家健的一隻手在曉月肉穴上揉捏,另隻手離開曉月的胸部,將自己的內褲往下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彈了出來。劉家健的嘴放開了乳頭,抬頭尋找曉月的嘴吻了上去,放在曉月私處的手將她的內褲向下拉,再用腳蹬到地上,然後將身體貼了上去,肉棒頂到曉月的肚皮上,刺激得跳了幾跳。
曉月當然感受到劉家健的動作,情不自禁地用手握住劉家健的肉棒套了套。劉家健抱著曉月轉了個身,將曉月頂在了墻上。舌頭已經伸入曉月口中尋找丁香,曉月配合地吐出舌頭與他纏綿,心中陶醉不已。那林學同何時對她有這麼溫柔的動作?讓她心裡感到了極大的滿足。
劉家健得寸進尺,嘴巴假裝離開曉月的嘴去吸她的乳頭,趁著自己蹲下的時機,一手握著肉棒便向曉月肉穴挺去。沒想到因為姿勢沒有站好,曉月的腿張得不夠開,這一挺竟然沒挺進去,卻把曉月給挺醒了。曉月一把推開劉家健,將內褲穿上,輕聲喝道:「找死啊你,當這裡是哪兒了?滾遠點,別讓他們發覺了。」
劉家健眼見好事快成卻功虧一簀,心情懊惱卻又沒辦法,只好乖乖地將內褲穿上,只覺肉棒漲得難受,心裡也漲得難受。
曉月把門打開繼續洗碗,劉家健只好老老實實地幫忙,那神情十足像個做錯事讓家長發現的孩子。曉月見了覺得滑稽,心裡對劉家健喜歡得緊,用手臂碰了劉家健一下,道:「急什麼?下次有機會再說。」這一句話聽得劉家健心情振奮,只懂得嘿嘿傻笑。
堪堪洗好的碗,那邊林學同和曉雲已經出來坐在沙發上衝茶喝。於是四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聊著聊著林學同又嫌天氣熱,硬要開了幾瓶啤酒嚷著繼續喝酒,直把幾個人喝得東倒西歪,說話都不清楚了。
六月的天,說變臉就變臉,中午時分還是陽光普照,烈日當空,轉眼間突然就烏雲密佈,雷聲轟鳴起來。林學同望著天色道:「看來今晚上你們是別想走的了。」
劉家健著急了:「那怎麼行,不走沒地方休息啊。」
林學同指著外面道:「你敢走嗎?還是等雨停了再說吧。」
這雨果然大,狂風加上雷電,弄得全世界都變得鬱悶起來。曉月和曉雲酒喝得多了感到頭沈,便商量著說兩姐妹先去睡了,讓兩襟兄弟聊天聊天光好了。
眼看著兩姐妹轉眼睡著了,兩襟兄弟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林學同回想起曉雲身上的味道,看著她睡覺的模樣,真是心癢難當,突然靈光一閃,對劉家健道:「我說家健,這喝了酒也真犯困,我們也別太拘小節了,你看這樣好不?我們兩個睡中間,讓她們睡兩邊,也別關燈睡,就這麼湊合著睡一晚吧?」
劉家健求之不得,忙道:「也行,反正也不是外人,大家就擠擠吧。」
意見相同好辦事,於是林學同和劉家健便把那兩姐妹分開,兩人在中間睡了下去,林學同夫婦睡裡頭,劉家健夫婦睡外頭,四個人把小小的床擠滿了。
林學同和劉家健雖然把眼睛閉上了,心神卻各自在飛,怎麼睡得著。正睡著,突然周圍一陣漆黑,燈全滅了,風扇也不轉了。看來是風雨把電線吹斷了造成了大停電。
還好空氣給這雨一下變得涼爽,四人擠著也還不太熱。過了一會,林學同尿急爬起來摸著黑去廁所撒尿,劉家健見有此機會怎能放過,連忙將手向曉月伸去,一摸摸到曉月的肚皮上,再順著肚皮向上握住曉月的胸部摸了起來。
曉月正睡著,突然感到有人摸,也就醒來了,伸手摸了摸那人的手,光溜溜的不是丈夫的手臂,吃了一驚。正巧一個閃電閃來,依稀中見到摸自己的正是劉家健,一時搞不懂情況不敢出聲。劉家健見曉月醒來,賊膽橫生,顧不得旁邊睡著的妻子,將身子靠了過去,摟著曉月親嘴。曉月不敢亂動,怕弄出聲來,只是暗暗推了推劉家健,任他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