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搭訕日本MM的性經歷





那是今年春節前的事了,我和公司的製片BOSS去香港談事情,事情談的很順利,製片先回了北京,我趕到年27才能飛回來。

我當時心急過年,而且手頭也比較緊,就沒從香港在待一天買東西,直接坐的當天晚上的飛機往回趕。

我記得我坐的是2月3號晚上七點半的飛機,因為中途落了東西回了趟酒店,我到機場已經比較晚了。上飛機後我座位邊上已經坐人了。

坐的是個女孩,25、6歲的樣兒,長頭髮,長相中等偏上,屬於比較冷漠那種,妝化的也很淡,顯得她皮膚很白,穿了一套比較樸素的深綠色大衣,手裡正抱著一個時尚包包,在安靜的等飛機起飛。

我當時沒看出來我旁邊坐的是日本人,以為就是個不喜歡說話的女生呢,就稍微衝她點了下頭表示抱歉,照常入座了。

飛機起飛。

一直無言。我就睡覺。

後來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我聽到我旁邊女孩笑了。

我好奇,就睜眼。

發現女孩正在看書。

我掃了一眼,想看看是什麼書那麼惹人笑,結果吃驚的發現,女孩的書竟然是日文的!

我再看那女孩,忽然發現女孩很白很白,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日系氣質,當時就斷定到女孩是日本人了。

意識到這點,我精神頭暴起,工作的疲勞一掃而空,心想這幾年我的寶貝也算閱人無數了,但從來還沒日過日本逼,當時就來了一股子衝動,要勾到這女孩。

女孩看著漫畫發現我醒了,就看向我,抱歉的對我點點頭,意思是不好意思,把我給笑醒了。

我對回了個微笑,指指她的書說:「Japan?」我當時腦子有點放空,把日本人的英文說成了日本,也沒注意。

女孩衝我點點頭,表情很友好。

我就又接著用簡單的英文問她是來中國旅遊的嗎。

她說是。我就又趁機問她都去哪了。

她說她先去了台北,然後是香港,現在要去北京,之後還要去上海。

她和我說起話來,我發現她並不像她長的那麼冷,甚至還很友好,完全沒有中國和日本之間的民族矛盾在裡面,當然了,我對她也是友好的,因為我想日她。

說實話,我英文很一般,然而那女孩的英文更一般,而且很日本化,講得特別大舌頭,我倆就那麼有一句沒一句的搭,湊湊合合聊了一些簡單的東西。

從聊天中我知道了女孩是個東京人,名字她給我寫出來了,但都是日文我看不懂,一個像中國漢字的都沒有,只知道她英文名是Juri,我後來一直叫她JURI。她管我叫大楠。

聊天裡我知道了這個叫JURI的是個學文學的研究生,剛畢業沒多久,也沒找工作,就是一個人滿世界的旅遊,號稱要豐富人生經歷。

我當時聽了嘴裡佩服她說:「子由義。」(厲害的意思,我少有的幾個日文積累)。

心想卻在想,這次來中國讓你丫徹底的長點人生經歷!

JURI聽我會說日文,還衝我伸大拇指,用中文說:「棒。」

我覺得日本人說中文特逗,估計她也覺得我說日文很逗,就一起笑了。

飛機中途我和JURi聊了很多北京的事,我給她講北京好玩的地方。她帶著一本旅遊用中日英三語發音對照的字典,有不懂的她就翻書查,然後還特體貼的指給我說是不是這個。

她把書指給我的時候離我很近,她身上沒擦香水,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能聞到一種好聞的味道,可能是日本女人舉止投足間都有一種特別「軟」的氣質吧,對男人、即使是不認識的男人也特恭敬。

JURI並不是一個很風騷的女孩,不管從打扮還是從氣質看,她都很知性,而且挺有分寸。

這種知性就像一股牆,一直擋在我身前,我怎麼聊都覺得自己不能和她拉進距離。完全沒有上手的可能性。

後來快下飛機了,我還和她說天壇呢,說迴音壁的特點,JURI翻了老半天字典也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用英文也表達不好,這時我靈機一動,說:「要不我當你的免費導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