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少婦初試賣淫
有一天,君君告訴我,她看見胖子了,胖子和她很親切地大招呼,沒有提那晚的事。可能是這個原因吧,她覺得胖子似乎也沒有過去所認為的那樣討厭。她還告訴我,胖子和瘦子在單位都有情人,而且都很漂亮。
那天晚上君君表現出少有的興奮,要求繼續玩性幻想,我同意了。沒想到君君的幻想對像居然鎖定了瘦子和胖子。她動情地喊著他們的名字,和我激烈地做愛,我們都連著幾次高潮。
事後,我問君君:「你真的想讓他們再操一次嗎?」沒想到我的媳婦竟真的紅著臉點點頭,羞答答地說:「他們的雞巴……真的--比你的……大。」我這才清楚,原來我媳婦原來是食髓知味,每天想的是他們。
恐懼心祛除了,綠帽情結又強烈了起來。我心一蕩,對君君說:「我一想我媳婦做妓女就心中興奮,我就喜歡別的男人摸我家君君的身子,騎我家君君。」
君君開始不同意,後來開玩笑似的說:「我才學好,你又讓我學壞,我這次真學壞了你可別生氣。」我笑笑說:「你不已經有前科嗎?」
「那我就繼續為你做淫蕩的女人。但我再被別的男人玩,我可要對他們好,挑逗他們,甚至是做他們的馬子,叫他老公,你能受得了嗎?」
「你去玩吧,我不會怪你,因為這是我自己找的。而且,入洞房前,我會親自主持你們的婚禮。」
我說完,君君突然臉紅了,猛地親了我一下,調皮地說:「過幾天我一定送你一個禮物--一頂最最美麗的綠帽子,讓你做一個永遠的小烏龜。」但君君沒有再去舞廳,她說,要等我送她進一次洞房。
過了幾天,君君語氣十分的淫騷告訴我,她又看到瘦子了,瘦子還向她擺擺手,她也不知為什麼,竟會告訴了他我家的地址而且給了他一個飛吻。
我一剎那腦海裡轉了好幾個想法,但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還是不禁硬了。我想,雖然那次是被人強姦,但他們畢竟是第二個進入我媳婦身體的男人,因此也給我媳婦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記憶。
但是君君一貫看不上他們,難道……?
我對君君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他們了?」君君臉上飛出了紅暈,低下頭去弄著手指,扭扭捏捏的不敢跟我說話。
我猜,君君的心裡是很矛盾的,因為總不能當著丈夫的面,很主動地要求紅杏出牆呀!雖然在尋找性的刺激和性的歡樂,但邁出那一步實在是不容易,更何況邁第一步時就摔了一個大觔斗,但紅杏出牆的刺激卻深深地誘惑著她。儘管如此,我也不相信君君真的會喜歡他們。
晚上,君君洗了個澡,還在身上撒了些香水,奇怪的是,她不讓我碰她。
第二天,君君穿上了那天出去賣時的衣服,但沒穿內衣褲(那天的內衣褲已經被他們拿走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前若隱若現地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她又扶著我,抬起小腿,將腳上的十根玉趾飛快地塗上一層甲油。我感到莫名其妙,看她描眉和塗口紅。
吃過早飯,忽然樓下一陣汽車的喇叭聲,君君向窗外看了一眼,聲音明顯有些顫抖,滿臉通紅地地對我說:「死胖子來了,怎辦?」我這才明白君君的所作所為的原因。心裡突然想到「粉面微紅、呼吸急促、氣息熾熱、目露渴望,期盼與您共渡愛河」這樣一句話來。我想妻子此刻肯定是芳心大亂了!反正也不是沒和他們玩過。
邪惡的念頭終於戰勝了理智,我告訴君君,我出去躲半天,君君自己想做什麼,隨她。君君臉紅了,一扭身進了臥室。君君進去幹什麼?我覺得很奇怪。
過了一會兒,我推門進去了。這時我看見她已經把床鋪好了,三隻枕頭並排擺得很整齊,棉毛被也並排疊好,床邊的床頭櫃上還放了兩隻保險套和一團衛生紙。君君看見我看見了,更顯得嬌羞無限。
我心說:「君君真的要學壞了。」但此時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她向我擺擺手,走向那扇門,光潔的雙腿在半開的短裙間,直看到她沒穿褻衣的秀臀、細細的腰身、豐腴的乳房、長長的脖頸,我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心裡又是格外地衝動。我趕緊從後門離開了家,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緊鎖的門,關到了另外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