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的好朋友上了床




母親將自己的襯衫脫下來披在雪莉的肩上,一邊撫慰著她,把她攙到樓上的房間,我聽見媽媽邊走邊罵道:「那個雜種……」

我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這樣她們就不知道我已經全都看見了,五分鐘後媽媽來到我的房間,她讓我幫忙到樓下的廚房燒些熱水,我看見媽媽手裡拿著剛剛找來的一瓶藥水,我張口想問些什麼,可是媽媽制止了我:「幫幫忙,什麼也別問,好嗎貝克? 」

「可是……」我還想說些什麼,「今晚發生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你什麼也沒看到,對嗎? 」

她仰面躺倒把一隻手放在枕頭上,我已經忘記了我對她體毛的痴迷,可是再次看見長長的褐色腋毛提醒了我,我伸手用指尖探進去,她微笑著我們繼續親吻著,

「你為什麼不剃毛,我的意思是說,這挺不錯的,可是我只是奇怪為什麼我媽媽的其他朋友都剃了毛,而你卻不。 」

她又笑了,說道:「我每天工作得很辛苦,剃毛會佔據很多時間,那似乎總是讓我長皮疹和皮膚發炎,你不得不在腋下和大腿火燒火燎的狀況下大汗淋漓的工作,你介意體毛嗎? 如果你介意我會在我們做更多事情之前修剪一下或者剃了它。 」

「不,其實我一直認為那使你更加性感,我想你會認為我有些變態對嗎?」

「哪的話,有時我總是感到驚訝,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傢伙盯著我看,當他們看到我的大腿和腋下的時候似乎變得很興奮,如果你喜歡,那我很高興,我現在想問你個問題,我克制著不抽煙,因為我知道你不抽煙,而且我知道當我抽煙的時候我呼出來的氣味有多難聞,但是我現在來一根煙你介意嗎? 之後我會再次刷牙漱口的,但是如果現在抽根煙的話我會更鬆弛的。 」

常言說瞎貓偶爾也會碰到死耗子,我正想著如何討好她,她就告訴了我她多需要那東西。 我伸手到床頭櫃從煙盒裡拿出一根香煙來,塞進她的兩唇之間,拿起打火機為她點燃,她吧咂了幾口引燃了它,然後在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從嘴裡吸了進去。

在她吸入之前,我瞧見她口腔裡滿是白色的濃煙。 她擯住呼吸,然後緩緩吐出一股長長的煙霧,在她快吐完的時候,仍然有一些煙從她的嘴唇和鼻孔裡冒出來。

我湊上前親吻著她,我的舌頭又一次調弄著她,品嚐著她的煙味,一點也不反感,我們親吻完,她又長長地吸了一口,這時我開始往下親吻著她的乳房,開始輕咬和吸吮她硬硬的褐色奶頭,同時雙手輕輕玩弄著她濃密的腋毛。

現在回味起來,這有些另類和荒誕,但是和雪莉在一起,這樣做似乎既恰當又自然而然。(四)

***********************************

我要謝謝所有花時間閱讀我的故事並且給我回應的人。

這個故事來自我的回憶,90% 是真實的。 我不記得我們之間原汁原味的對話,我只是嘗試著描述我們可能說過的話,我確信我真實的語言比這裡呈現的更加拙劣。 如果你奇怪為什麼這個故事有些「另類」。

我只能說:「因為原本如此,所以如此。」

雪莉影響了我的一生,直到今天我格外欣賞具有天然美感的女人。

今天讓我驚訝的是:如果一個男人喜歡女人剔除體毛是正常的,而如果他更喜歡她保留天然的狀態卻是變態。 八十年代,老牌色情明星KayPaker以濃密的陰毛和鬆弛下垂的大乳房名噪一時,可是現在的女明星們以把身上的體毛刮的干乾淨淨和隆胸為時尚。

這可能是由於時代的不同人們的審美觀發生了轉變,但我仍然堅持自己的喜好,我願意就此問題與大家交流。 一位來自阿肯色州的女士對我的第一部分給與了熱情的回應並提出一些個人的問題,諸如為什麼雪莉會對一個幼稚的男孩產生好感,而不是和一位成熟的男性紅杏出牆? 對於這些問題我願意與你私下里進行心靈上的溝通。

再一次謝謝您的閱讀。

***********************************

雪莉對我吸吮她碩大的褐色乳頭絲毫不感到厭煩,後來我才知道,其他女性似乎不怎麼喜歡別人過於玩弄她們的乳頭,因為那很容易受到傷害,感到疼痛,但是雪莉總是似乎樂此不疲,而且從不把我從身邊推開。

她躺在那裡享受著我玩弄她的乳房,時不時發出幾聲呻吟,用手揉搓著我的頭髮。 我注視著她的臉頰,她的面頰曬得很黑,附著些許細微的金色汗毛。 我用舌頭輕輕舔著堅硬的乳頭,沉浸在這宣洩情感的性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