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的好朋友上了床




隔著房門雪莉的聲音時斷時續,「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我聽見媽媽問道。

「他說如果我再提離婚的事,他就把我扒光了拖到集市去展覽,讓鎮上所有人都看到,他在我身上發洩完之後,可能是累了,他說要好好想想到底要怎麼收拾我,然後離開了倉庫,我趁機掙斷繩索逃了出來……」

「天啊,可憐的雪莉……」我聽見媽媽嘆息道。 後面的聲音逐漸微弱起來,我頭暈腦帳的回到房間裡,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雪莉的丈夫來到了我家,他聲稱自己喝醉了酒,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並懇請雪莉原諒他,最終雪莉還是跟著她丈夫走了,因為她說她離不開自己的女兒們。

她往更深處滑動嘴唇,把我的肉棒全都浸濕了,然後緩緩抽出來,反复幾次之後,她把紫色的龜頭「砰!」的一聲從嘴裡吐出來,抬起頭來看著我。

「你喜歡嗎?」她問道,一邊繼續用手抽送著我的濕雞巴。 我彎下腰親吻著她的嘴唇,我們輕柔地親吻著,彼此用舌頭表達著愛意,她的口腔裡現在多了一股咸腥的味道,那是我添加的大量的前列腺液。 最後我們從熱吻中分開,她又把我的雞巴塞進嘴裡。

緩緩吞吐了幾次之後,她挪開嘴巴。 她說:「我喜歡吃你的雞巴,喜歡用手摸它,來吧,射進我嘴裡面吧,讓我嚐嚐是啥滋味。 」

然後她慢慢把我的雞巴塞進嘴裡,直到雞巴頭頂到她的嗓子眼深處。 我快要噴發了,拚命地迎合著她,雪莉感受到了,她開始用手和嘴巴配合著,在我的雞巴上來回聳動腦袋,另一隻手撫弄我的睾丸。

我感覺精液上漲,即將噴湧。 我說:「要射了。」

雪莉居然發出一聲低吼,開始用她的嘴巴更快地和我交合著,同時她的手瘋狂地為我手淫著。 第一波精液噴射在她的嘴裡,然後她從嘴裡抽出我的雞巴,繼續在她臉上戳頂著,讓雞巴頭把精液散射在她的嘴唇和臉頰上,接著她又把我的雞巴塞回嘴裡,繼續吸吮著龜頭,一邊用手抽送著,直到我的高潮過去。 我幾乎要癱倒了。

「哇靠,多麼美妙的早晨啊!」她說,「你喜歡這個嗎?你昨天晚上夢到我了嗎? 在夢裡你又操了我的屄了嗎? 」

我發現雪莉真的很喜愛講葷話、髒話,她稱之為「調料」,她似乎很喜歡那些「淫詞浪語」,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她經常是滿口髒話。

我把雪莉拉起來親吻著她,毫不顧忌她嘴里和嘴唇上沾滿了精液,她深深地親吻著我,她的唾液中混合著精液的味道。 當我們從長吻中分開的時候,她又恢復了女農場主的身份,指揮著我發動起拖拉機,掛上聯合收割機,她走向另一台拖拉機,把它發動起來,耙機已經發動了,她掛上靶機開向田野中。

我們整整一上午都在割草和犁地,午飯的時候她招呼我把車開到沿著田邊有樹蔭的地方,我們都把拖拉機熄了火,四周忽然寂靜下來。

我看見她在地上鋪開一個舊軍毯,她向我轉過身來解開短衫,把它脫落在地上,她的鞋子和牛仔褲隨後也離身而去,她赤裸著站在那裡,沒穿內衣,身無寸縷,展示著健美的肌肉線條,就像一尊希臘女神像。 我對這個風騷熟婦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我也開始脫衣服,她站著看著我。 我還沒有詳細介紹過我自己,我有五英尺十英寸高(一米七七),我經常做體力勞動,還遺傳了我父親強健的體魄,我有寬厚的胸膛和肩膀,緊實的腰板,我的臀部沒有一絲贅肉,我的雙腿粗壯有力。

雪莉是個長期從事勞動的女人,身材很勻稱,非常健美,她的乳房不是特別大,但是我喜歡她的大乳暈和撩人的奶頭。

她說:「我想在吃飯前,給你加個餐。」

我走向前投入她的懷抱,雞巴已經硬得像石頭,我把她健美的身體擁入懷中深深地親吻著她,我的雞巴在她那茂盛的陰毛叢中尋找到桃源洞口。 我們親吻著倒在毯子上,她把持著我,直到我仰面躺倒。 她跨騎在我身上,抬起身子,握著我的雞巴開始用陰毛摩擦起龜頭,她濕潤的肉縫在上面來回往復著。

「媽個屄的,老娘一上午都在想那種事,褲衩都濕透了,我好想你的大雞巴呀,快插進來操操我。 」

她把龜頭塞進陰唇之間,身體緩緩坐下來,接著又抬起身子,然後又往下坐得更深些,這對我來說真是爽透了,我希望我可以堅持住,讓她得到滿足。 每次她身體抬起和下坐的時候,她都讓我的雞巴插得更深些,不久我就把雞巴全部插進她的騷穴裡。

雪莉坐在上面緩緩地干了一分鐘後,喉嚨深處開始發出呻吟聲,然後在每次插到底的時候,她都會用恥骨在我身上慢慢地研磨,回想起她昨天要求過的,我伸手用食指和拇指夾住她的奶頭和乳暈,開始擰捏它們。 她叫得更歡了,開始深長地抽送,節奏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