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姪的虐戲
『現在你沒辦法逃走了。』
把臉色蒼白的春子綑綁後,晃一露出得意的笑容。
記得上一次買的 SM 雜誌,就有這樣把傭人綁起虐待的故事。
年輕男人因淫邪的慾望使褲子前面高高隆起,向嚇得不能說話的春子靠近。
把她的可愛小嘴拉開,拿起和褲襪一起脫下的白色三角褲,塞進嘴裡。已經變成野獸的大學生,把春子的裙子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
就這樣把少女的身體凌辱、玩弄後,才用勃起的肉棒刺破春子的處女。
(沒有想到當時叔叔從別墅用望遠鏡看到…… )
第二天,春子也沒有說明理由就離開別墅。晃一的良心雖然受到責備,但很快地忘記這件事。
現在回想起幾個月前凌辱少女的滋味時,象徵年輕男人的東西在褲子裡膨脹到疼痛的程度。
(不錯,那個地方是最好的場所。)
晃一用手安撫自己的勃起物,同時想到嬸嬸蘭子的雪白身體。
第二天是晴朗溫暖的天氣。
年初下二、三次雪,但面向南的地方已經完全融化。
洋造在陽臺上架好望遠鏡,向樹林觀察。
他現在觀察的不是野鳥的生態,而是從樹林中的小路向山丘走去的蘭子的背影。
她手裡提著籃子。因為丈夫要她拿午餐送給在山青上的空地畫畫的晃一。
成熟的三十歲女人,穿黑色三角領的毛衣,和灰色的裙子,修長的雙腿穿著高達膝蓋的長靴。走在落葉的路上,豐滿的肉體顯出美妙的曲線。
(也許我在嫉妒她的健康。)
長久以來只能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面從望遠鏡看著自己的妻子一面想。
自從發生車禍變成性無能以後,他再三勸告美麗的妻子和他離婚,可是賢慧的妻子不肯拋棄丈夫,期盼有一天能恢復機能,蘭子也沒有任何外遇,就在別墅照顧丈夫的生活。
現在,這樣的妻子,他要把她送進有好色的侄子等待的陷阱。
難道是對她賢慧的良妻作風感到嫌膩了嗎?還是想把她的假面具撕下來,讓她把女性的本能暴露出來,以便滿足他的嫉妒嗎?
做夢也不會想到丈夫從背後用望遠鏡觀察,和心裡的邪念奮戰,蘭子慢慢走到山丘上。
『我給你帶來便當了。』
蘭子來到面對畫架揮動油彩畫筆的侄子背後說。
『謝謝,休息一下吧!』
經過一段山坡路,蘭子有一點氣喘,額頭上也有汗珠。
『這裡的景色真好看,今天的山顯得特別美。』
蘭子在晃一的身邊坐下,欣賞遠處的風景。
在枯樹林中看得到黑色的屋頂,那是他們的別墅。
『今天沒有風,很溫暖,是畫畫的好天氣。』
蘭子說著向四周看,看到旁邊的大樹時皺起眉頭。
『晃一,這棵樹的樹枝上為什麼掛一條繩子呢?』
在水平伸出的粗大樹枝上掛著一條繩子,就好像執行絞刑一樣前端有一個環,在一個人高的地方搖動。
『哦,那個東西嗎?因為我對自己的才能感到絕望,想用這個東西上吊。』
『不要開玩笑了,是你掛在那裡的嗎?』
到這時候晃一才轉過頭來看美麗的嬸嬸。蘭子當然不會發覺他露出來的緊張表情。
『那麼,我就說實話吧。這是用來把嬸嬸吊起來的。』
『什麼?』
蘭子轉回頭時,晃一已經把她的手腕抓住。
『啊…… 』
蘭子喊叫時已經來不及了。繩子的環已經套在她的雙手上。
『你這是幹什麼?』
晃一衝到繩子的另一端,用盡全力向下拉。
『啊…… 』
蘭子發出悲叫聲,因為雙手猛然被拉到頭上。
『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