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標的那天




我與海媚到了頂樓後,我便迫不及待地扯開海媚的小可愛,頓時間,海媚 32C 的豐挺雙豐一下子彈了出來,我就像被餓了一天沒有喝奶的小嬰兒一樣,儘可能的吸允海媚的雙乳,恨不得此時我有兩個嘴巴,能一口氣將海媚的兩個奶子,全部都吞下去。

我看著海媚恍惚著閉著雙眼,略微翻白的眼神,總會勾起我無限的性慾,我的嘴不停地遊走在海媚的唇間與雙乳,我的手也馬不停蹄地繼續剛剛為完成的任務,時而間斷時而持續的摳弄海媚已充血飽漲的兩片花瓣,突然間我的手指感到一點點腥溼的味道,原來海媚的月經已經沾到我的手上了,但海媚似乎沒有發覺,只是一直耽溺在手指抽送的餘韻。

原本我都會幫海媚口交,但是今天我卻不想服務她,因為,目前為止我都是讓她愉悅,而她卻未對我履行相同的義務,於是,我要求她蹲下,先幫我口交一會兒再說,看著海媚露出突然被我打斷即將來臨的高潮的表情,似乎顯得有些惱慍。

但我才不管這麼多,我急忙地掏出久藏於褲內的硬屌,約莫17公分,(其實 fucker king 不喜歡誇張,有多長的屌,就忠實的面對它)當我一把將肉棒往海海媚也有默契的含住,並為我吹奏人世間最悅耳的直笛樂曲。

海媚則忙不迭地繼續摳弄著她腫漲陰蒂,我望著地上,隨著海媚的股間,留下一絲透明中略帶腥紅的液體,她的手指則泛成淡紅色。

不久,一股暖流隨著我的脊髓順勢而上,我知道我要射精了,但我想再玩一下,於是,我讓海媚的嘴先離開的老二,此時海媚的表情彷彿像是一個貪吃糖果的小孩,霎時間,心愛的糖果被人奪去,好生失望的樣子,頗令人發噱。

我倒吸了幾口氣後,感到腰脊的刺激感不再那麼強烈,於是我叫海媚張開雙腿,兩手扶在樓梯間的牆壁上,我假裝扮演著警察臨檢嫌犯的遊戲,手中握著我的警棍(飽漲的硬屌),小心翼翼地探尋海媚飄散發情氣味的淫穴,不旋踵間,我找到久違的桃花源,我便不客氣地一口氣用我的硬屌,直搗淫窟。

海媚被我的熱肉棒磨蹭到淫水與經血直流,雖然看起來有點噁心,但為了即將來臨的高潮,我繼續快速地抽送我的肉棒,啪答啪答的節奏,響徹整個樓梯間,我一邊幹著海媚,一邊注意樓梯間是否有人上來。

此時,我的忍耐已到臨界點,海媚的淫叫聲似乎也到了極限。

一股熱燙腥濃的白稠精液,毫不保留地奔向海媚的子宮,我則貪戀著短暫卻激昂的高潮,繼續用我為軟的肉棒,前後頂弄著海媚的陰道,直到我的硬屌幻化成一條死蛇,我才心滿意足地離開海媚的浪穴。

後來,我因為要準備研究所的考試,便在補習班度過我的漫長暑假,暑假期間與海媚的連絡僅仰賴扣機與電話來聯繫,海媚也要打工而無法與我常有肉體的接觸。

(後來,我才知道海媚在暑假打工期間,仍然不改其淫娃的本色,像個花蝴蝶似的,翩然飛舞在花叢間,貪玩著風流的遊戲,因此,我悲慘難忘的命運,於是到來。)

開學後第一個禮拜天,我與海媚便鎮日纏綿在床上盡情地啃噬對方的身體。從浴室、家中頂樓的水塔旁以及無人的海邊與山上的幽靜小徑,都可看到我倆交歡的身影,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意,恐怕只有此時的我們才能體會箇中靈與慾。

這段期間,我略有感到海媚的陰道不若暑假前的緊實,淫水的分泌量也不若以往氾濫,但將近三個月沒有碰海媚的身體,我一時沒有想到這麼多,只想好好的幫我的肉棒重探它覬覦已久的桃花洞,隨著我倆靈肉的交流,我又將儲存已久的精液,狠準準地朝著海媚淫穴的盡頭一洩千里。

幾天後,我在上廁所時,突然感到尿道一陣灼痛,我突然想起書上描述性病的某些症狀時,也有類似的情形,但為了自己不誤判,我乖乖地跑了一趟泌尿科求診,醫生告訴我中標了,但因及早發現診治,打針吃藥過後便無大礙,經過這一次教訓後,我暫時不再與海媚做愛,而海媚似乎也有默契的不再見面時,提出做愛的要求,而約莫一個星期左右,我總是找不到海媚,她的家人說:最近也不知道她的行蹤,後來,我在她家附近的一家泌尿科診所碰到了海媚,略微消瘦的海媚帶著墨鏡,緩步地步出醫院門口,她碰到我時大吃一驚,但一切都被我看到了,她也百口莫辯,於是,便一五一十地向我懺悔她在暑假期間的風流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