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後母心—佳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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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儀像個斷了線的木偶,只能在他身下,任隨他擺佈,她柔美的身子隨著他的挺進在床裡上下移動著,她的陰道壁緊緊包裹著自己父親的巨物,好像那已經成了她的全部。
老公壓在佳儀身上,自己的舌與她的舌纏繞在一起,品嚐著他女兒口中每一寸芳香,他貪婪地攝取著佳儀的一切,下身也在猛烈地進攻,他們的胸前彼此摩擦著。
老公一連氣操了百下,每次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在一下插進去,陰囊打在佳儀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操死你和賤人的女兒吧!]我老公放縱地在佳儀身上馳騁,他撫摸著自己女兒的長髮,享受著她的雙峰在自己胸前揉搓的柔軟。
[嗯啊,,,啊,,,嗯啊,,,]老公每一聲淫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佳儀一頭披散的秀髮分成兩邊從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見雪白的胸脯前兩縷秀髮披散在兩個豐乳前,隨著我老公、她父親的挺動,身體不停地晃動著,秀髮在跳躍的豐乳邊拋來拋去,黑白相間,別有情趣,直看得我眼冒金火,佳儀痛苦地承受著她父親的抽插,我心裡有說不出地快活,越插越猛!越插越猛!也許是動作太激烈了,老公緊緊壓住佳儀,開始最後的衝刺,他的呼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我明白老公的高潮快到了,忽然,他重重壓在佳儀身上,我見他下體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阿強把精液射進了佳儀的體內。
[繼續啊,繼續啊!做得很好!真棒!真棒啊!]我開懷地笑了,我在心中對死去的野女人說:[這就是妳搶我老公的報應,讓妳女兒承受極大的悲哀!]在那之後我老公並沒有放過佳儀,就像嚐不夠她似的,整整兩個小時沒有讓她休息,而我也樂見他們父女相姦的全部過程,並且相當期待明天,大家清醒後會如何呢?隔天一早,女孩一陣淒厲的尖叫聲劃破寧靜的早晨,[啊!!!!!]隨之而來的是男性粗曠的聲音大喊著:[怎!怎麼會這樣!]我緩緩地走到聲音的來源處,那是昨晚父女大戰的戰場,我站在門口神色淒厲地瞪著佳儀和我老公,看著她和我老公驚慌失措的模樣,可想而知我的計畫相當具有震撼力。
我說冷冷地說:[讓你們享受對方的身體,讓你們父女陷入痛苦的深淵,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方式來打擊你們。
]我露出淺笑,看著老公:[現在你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來,那野女人泉下有知,該會有多麼痛心?][我似乎已經聽到她的哭聲了。
]說著說著,我忍不住縱聲大笑,扭曲的面容竟有說不出的猙獰恐怖。
[怎麼樣,和自己父親上床的滋味如何?]我的目光轉向一旁瑟瑟發抖的佳儀,[別怪阿姨狠心,要怪就怪妳是我老公和野女人生下的女兒。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佳儀思緒雜亂,不知所措。
我緩緩地走到佳儀身邊,好心地對她說:[先別哭了,妳爸爸昨晚沒戴套呢!先去清理身子吧!待會懷了孕就不好了!]我溫婉的語氣有說不出的柔和,如同傳道的牧師在勸服他的信徒必須遵行上帝的旨意。
佳儀心痛恐懼地凝望著一切,她的害怕茫然也影響著一旁我的老公,她的父親—阿強。
阿強痛心憐惜,卻充斥著無力的悲哀,突然間爆發這樣的悲劇,他也心亂如麻、方寸大亂。
看著佳儀迷濛淒苦的眼神,我火上澆油地刺激她:[小雜種!活該睡了自己的父親!][不是的、不是的!]佳儀倒在床上哀哀綴泣,她完全無法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
阿強心疼地看著傷心欲絕的佳儀,一會兒便將憤怒的目光轉向眼前罪魁禍首的我。
[瘋子!瘋子!妳這瘋婆子!][賤男人!爛男人!活該操了自己的女兒!怎麼!爽吧!爽吧!操自己女兒爽吧!]我毫不留情地,繼續怒罵著他們,[昨晚,我親眼看見你們父女倆交合,多麼刺激啊!怎麼,佳儀有沒有遺傳到她媽媽的妖嬌美麗啊?]我揚起一個得意的微笑,告訴他們:[為了看這齣戲,我可是大費周章,買了安眠藥、買了春藥,還要抓準你喝醉的時間點!]老公氣得咬牙切齒,卻憂心地望向佳儀,擔心她心愛的女兒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