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媽媽打胎的兒子
我醒來時,已經是快11點了,他們都不在臥室了。我到客廳一看,老炮正坐在那裡看電視,他老婆正躺在沙發上晃著腿磕瓜子。
老炮看我出來了就招呼我坐下,張芹沒什麼表示造舊吃瓜子。老炮摟住我肩膀說,兄弟,我老婆怎麼樣。我笑笑說,還不錯。我們就都笑起來。過了一會,老炮說,我都讓你玩我老婆了,我們是兄弟一樣的,你的女人什麼時候讓我嘗嘗?張芹在旁邊哈哈笑起來。老炮看我有點猶豫,就沒再說什麼,繼續看電視。過了一會,張芹突然回頭說,你媽懷的野種是誰的呀。我愣了一下,沒料到她問這個。我說,什麼野種呀,我可不懂。話音沒落,這夫妻兩個立刻哈哈大笑。老炮是剛回來不久,前面的事沒看到,只是聽說。張芹說,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媽,她那個肚子天天見長,能瞞誰呀。我說,好象她對人說是我爸那幾天弄的。張芹笑得更厲害了,說,看那肚子,恐怕有五六個月了,當人是傻子呀。老炮立刻來了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說說誰到過我家。我推了一會,說太晚了想走,老炮見我要走,失望起來。這時,一直不吭聲的張芹突然幽幽地說,別是你的吧。我其實不擅長撒謊,尤其是象這女人一樣的開門見山地問,我立刻愣了一下就笑起來,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圓了,張芹也不磕瓜子了,在沙發上坐直起來。我點了一下頭。這夫妻兩個,先是呆了一會,接著,老炮興奮得臉都紅了,直抽冷氣,張芹則是大聲浪笑起來。老炮急得都快結巴了,要我同意讓他和我媽來一次,張芹在邊上則是拚命慫恿。磨到快1點了,我前面在張芹身上用了不少力氣,實在太困了,我只好說,好吧,好吧。老炮激動得差點跪下,張芹則竄上來一股浪勁,貼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說,男人,真男人。
我回到家裡時,聽見裡面的臥室裡傳出來我爸的呼嚕聲,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來以前小繆騎在我媽身上的樣子,那人又換成了老炮,我漸漸又興奮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他已經走了,我媽正在抹桌子,我從背後看了她一會,想起了老炮,興奮起來,從後面摟住了她。我媽說,怎麼了,你不去學校了嗎,我還得上班呢。我不吭聲,開始動作起來,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時,她掙扎著用手機請了個假,就讓我壓在了下面說不出話來。完事以後,我媽起來一邊用紙搽著,一邊拿了避孕藥出來。我爸從廈門回來後,大家的傳言,我媽那漲圓了的乳房和還沒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經肯定自己戴了綠帽子,可又沒辦法,可能覺得太虧,他就不再喜歡用套子,我媽吃藥已經是不需要瞞的事。我盯著我媽赤裸多肉的身子,一時還是覺得說不出來。只好打算以後找機會再說。
老炮這幾天象上足了發條,見了我也百倍殷勤的樣子。有幾次在院子裡看到我媽,他就象見到肉的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眼睛隨著我媽移動,直到轉彎看不見了,才好象回了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視線戀戀不捨地收回來。我媽在食堂打飯時,張芹坐在窗口裡倒好象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發著票一副無聊的樣子,她看到我也一樣,好象沒有那天的事。好傢夥,這是在我媽懷孕後,女人第二次讓我吃驚。老炮纏著我,象討食的狗。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擔心讓他上過後,他會告訴蘭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這天下午路訓終於結束了,我沒地方去,走來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沒來出車,應該在家。我遠遠看到他正蹲在門口。我過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頭來,我向他笑笑說,干什麼呢,蹲在這裡,讓你老婆在裡面養神呀。他笑笑沒說話。我說進屋吧,他沒動,點了一支煙說,還得有一會呢。我心裡一動,問他怎麼了。他呆了一會,象兩邊看看,站起來向我耳語,隊長在裡面呢。我大吃一驚,恍然大悟他能來車隊開車的理由。老炮說,這有什麼,隊長把隊裡的女人都踩遍了,原來我們還以為是隊長讓你媽懷的種呢。你什麼時候讓我弄你媽呀,我快憋瘋了。正說呢,門開了,隊長出來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走了,連老炮也沒看一眼。我沒進去,張芹現在恐怕正癱在裡面呢。老炮死死盯著我走開,我覺得有點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