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記者情史
「唔?」
「你呀,真貪心,剛剛玩軟了,現在又硬了。」
「不對!」
「怎麼不對!」
「妳應該說,大陽具又想插穴啦。」
「你的陽具,平常都插幾個陰戶?」
「就插妳一個。」
「我不相信。」阿珠無限深戀的又舔著他的龜頭,道:「像這樣生龍活虎地大肉柱子,任那個女人看了,都喜歡的不得了。」
「光是喜歡嗎?」
「嗯…」
「我看不只這樣吧?」
「當然喜歡之後,就想盡方法來討好你,挨你插。」
「妳是說,我可當插穴國王?」
「差不多。」阿珠笑著像是喃喃自語:「我何其榮幸,居然可邂逅到你。」
丁一山也笑著答道:「我也是!」
阿珠回憶道:「當我們那天首次做愛後,我就常要將老頭子變做你的影子,可是…」
「可是怎樣?」
「但我死老公一點勁也沒有,常引得我慾火高漲,他卻中途軟化。」
「唉!這麼說,人生還是及時行樂的好,免得老了一無管用。」
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陰戶,又用中指挖著她已淌有淫水的陰戶,再以姆指輕揉她陰核,道:「浪穴,穴水真多,我真想再玩。」
阿珠也摸他燙烘烘紅通通的陽具,道:「我的穴被你摸得癢極了,快插穿騷穴吧!」
丁一山正要騎坐在阿珠的身上,房門忽然--「碰踫碰…」
是下女阿嬌的喊聲:「少奶奶,周夫人來了。」
阿嬌所謂的周夫人,此時也從門外向內探問道:「喲…阿珠姐,我方便進來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阿珠從門內道。
「真的嗎?」此時周夫人又問。
「當然不假,不過,進門之後妳也得脫光。」
周夫人聽這熟稔的聲音,百分之百確定,她一定在跟男人做愛。於是,她看著阿嬌已下樓,就推門進入房內。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個「肉蟲」在相互撫摸性器,尤其他粗硬的陽具更令她看得面紅心跳。
當下被壓臥在下的阿珠即催道:「彩芬,快脫下洋裝,分嘗丁一山陽具插穴的美味。」
「唔!丁先生久仰!」周彩芬說。其實她似乎是向他大陽具說久仰的。
阿珠接著又對他道:「一山,她是商船大副的遺孀。」
「唔?遺孀嗎?…」
「是的,她先生有次遇颱風沉船!」
「喔!可憐的夫人。」
「誰說我可憐?」
丁一山一眼望去,只見穿著紫紅色露肩洋裝的周彩芬正脫下洋裝,暴露出上大下大中間小的身段,與一雙豪大地乳罩,而此時又聽她道:「只要我嫩穴有男人插,有何可憐呢?阿珠,妳說是嗎?」
此時的丁一山與美珠已別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膚,與腋下烏黑的腋毛,尤其阿珠見她忽然猶豫不脫乳罩、三角褲,更對她催道:「彩芬,難道妳不想挨大陽具插嗎?」
「想啊!好想!」周彩芬一直目不轉睛注視他的硬陽具,內心卜卜的跳。
「那妳為何不快脫?」
「我只擔心,丁先生會不會嫌我老些?」
「絕對不會,反正妳陰戶只是一個肉洞,該不會已長了牙齒吧?」
「你壞死了呀,那有女人這樣子的。」
「怎會沒有?」丁一山取笑的說:「以前就有一個女人,在陰戶洞內長了牙齒。」
周彩芬終於脫掉了乳罩與三角褲,而丁一山與阿珠同時看到她那乳頭微黑的乳房,與黑茸茸的陰戶。
丁一山繼續道:「以前有個年輕美麗的英國巫婆,為了要求性慾上地滿足,就請丈夫每晚給她姦插陰戶。」
周彩芬道:「難道他有這樣多情地太太,那麼她丈夫有沒有每晚插她陰戶?」
「沒有!」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暈,道:「她丈夫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常常一別三五個月,故她很幽怨。」
美珠也摸他的硬陽具,道:「後來呢?」
「後來好不容易他回家了…」
「當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陰戶,對嗎?」周彩芬又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