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園春情




「算-這-個!」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

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沒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伙捅了一刀!

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節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的一聲慘叫。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喲……!」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

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三分鐘裏就結束了。

回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伙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

「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周。

「噓………………」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妳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她說……她不方便。」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裏,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

當嫂進入工寮後,我發現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

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

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

「你現在還這樣不正經!」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

「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她很喜歡你,幾近於崇拜。」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臉不解。

「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後。」嫂繼續說。

「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她有機會,更該把握。」

「妳不怕?」我開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怎麼做?」

「娶-她。」她堅決地說。

「我,娶她,她就?」

「我……們……三……個。」

天!真是天方夜譚。

「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我急辯著。

「不,那是因為你太關注我。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真切的看著我。

「妳,為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相信我,雄……」

「嘿!那妳要……」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的無賴。」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裏。

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並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傢伙是誰?」我關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