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園春情




「慧,妳---」臉又紅了過來。

趴在她身上,我也還在她裡面,我用兩手撐著上身--

「妳怎麼突然跑過來?」我低頭望著她。

「下午無聊,哄著阿勇睡著後,我把明宗交給媽,說要過來看看良慧,就來了。」

「妳到多久了?」良慧問。

「嗯……,不久,進來剛好看到他掀開妳裙子。」她促狹地說。

「哼!妳、」良慧抓了個小枕頭朝她丟了過來。

嫂下意識的想躲,卻因被我壓著,動不了。

她一動,我又開始肏她。

「雄,你還………」

我無動於衷,低著頭越肏越猛。

「阿慧,妳來--」

「小別勝新婚,妳們慢慢談,我外面看著去。」良慧從衣櫥裏拿了條小內褲,穿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時,我才低頭看著嫂,一邊不停的插著。

丟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著我。整個身體隨著我的抽插,規律的晃動著。

終於,又一股腦兒,全射在她的陰道裏。射精的當兒,我整個趴了下來。

她兩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此時,無聲勝有聲。

想到良慧告訴我的話,對她非常的不捨。

一直到稍午後,我們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從此,良慧總會儘量不動聲色地製造我和嫂的獨處機會。

初結婚時,我對良慧的情感大至來自於對珠敏迷戀的投射。相處日久後,我對她日漸欽折。而她對我則如對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們兩人成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對家裏的所有成員--媽、哥乃至於明宗,都在我們的細心呵護下。

話說1980年代,台灣因種植蘆筍製罐外銷,讓很多農家因而致富。蘆筍成為當時所謂的「綠金」,所以大家一窩蜂地盲目搶種。俗話說:「穀賤傷農」,由於一窩蜂地搶種,造成供過於求,以致於價格在極短的時間裡急速下跌。此時,又讓很多筍農大吃悶虧,甚至血本無歸!

嫂對這一盛一衰的循環,觀察入微。

因此,當蘆筍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筍農正盲目跟進時,我們以有限的土地種植其他可穩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蘆筍。

當新增的筍園開始產出時,由於逐漸供過於求,價格日跌。直到幾近於「崩盤」時,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筍農,會當機立斷,收掉筍園,改種其它作物,以減少損失。

而就會有一些後知後覺的人們,他們永遠跟著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時,他們的筍苗才在開始成長,犛田、整地、施肥、下種一連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著正生機盎然的筍苗,要再翻掉,實在心有不甘。不翻掉,連個回收的機會也沒有,真叫他們不知如何才好!

此時,我們才出手,挑一些條件較好的新生筍園,以當時合理的價格,以兩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來--此時,地上作物幾乎已經賤到不計價。經過三、四個月的肥培,當蘆筍開始收成時,正值大部份新筍園被翻掉改種,而舊筍園植株老化,產量下降,筍價開始翻昇。

我們的收益大幅增加。財富也持續累積。

第二年初,良慧為我們添了第一個兒子,明欽。

第三年初,嫂又為哥添了一個女兒,穎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個兒子,明傑。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個女兒,穎詩。

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過逝。

隔了兩年,媽也過逝。她從未發現我跟嫂之間的戀情,只知道我們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當然,這得靠良慧的大力維護。

我們想把許家兩位老人家接過來一起住,當時媽也欣然同意。但他們倆很習慣鄉間的生活,不肯離開。不得已,幫他們買了棟平房,好好安頓他們。

我們的孩子們從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長大成人。

他(她)們現在都已成家立業,除了明欽和穎娟外,其他都已在國外定居。

我,珠敏及良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兩對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時到醫院、公園或需要幫忙的地方當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