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家的淫亂生活
張風無法相信,但又似乎覺得可以了解,人是脆弱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輕,也許他在高樓縱身跳下的那一瞬間,靈魂獲得了自由。
和李家燕結婚一年多,經常吵吵鬧鬧,李家燕是一個權利慾極強的女人,經常譏笑張風是一個傀儡,公司的大權一直在父親手裡,而公司的關系復雜,幾個元老也是虎視眈眈,實權在握,自己能決定的事很少,日子很難過。
最近又和李家燕分居,心情很不好。
張風站在窗前,窗外的景色籠罩在一層半透明的煙雨中,若隱若現,每一滴雨水滑落在玻璃上,滑落出一道道水流,彷彿是人的一生,砸落在塵世,受盡苦難,到最後也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又回歸到了他來的地方。
生命短暫,又是如此脆弱,我是要活在別人的陰影裡活著,還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走。
張風直直的站在窗前,盯著窗前的雨水一道道的滑過,腦海裡盡是盤旋了幾天的自己問自己的問題。
我要自己創業,我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以前的理由不過是逃避的借口,我要告訴李家燕,我不是她一直認為的那樣的人,我可以改變,可以創造一個新的自己。
張風舒了一口氣,感覺輕鬆了很多,我要告訴她我的決定,張風轉身離開了公司,驅車前往李家燕住處。
車上張風把張國榮的CD放了進去:
猶如巡行和彙演,你眼光了只接觸我側面,美妙而熟悉的旋律響起,是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側面,只是自己還沒有發現或者作出某個重要的決定呢?
又到曹楊了,兩旁高大的梧桐樹,鬱郁蔥蔥,李家燕買了套離父母家很近的桐柏公寓的房子,夫妻兩也曾經在這裡住過一段。
張風經過曹楊華庭的時候,抬頭看了看岳父岳母的家,上次心情不好,情不自禁和岳母發生關系,自從那次後,張風一直沒好意思再去。轉過杏山路,馬上就到了桐柏公寓。
咦~~那部車很像父親的寶馬?張風很奇怪,心裡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可能看錯了吧?張風自我安慰著。
張風正要按門鈴,放在門鈴上的手指遲遲沒有按下去,想了想,張風還是掏出鑰匙,開門走了徑直走到臥室,緩緩推開門。
張風驚呆了,李家燕旁邊睡著一個白發的老頭,烏黑亮麗的頭發和枕邊的白發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張風一股怒火直衝上來,正要闖進,老頭忽然轉了個身,正是自己的父親——張水成。
張風當場楞在那裡,不知是進還是退,酸、怒、氣、羞,張風的心裡一陣酸痛。
突然李家燕手動了動,看來已經醒了,張風連忙退了出去,躲在客廳沙發的後面,這裡正好可以看到半開的臥室。
爸,你……你怎麼睡在這裡?只見李家燕一下子坐起,倒坐兩步,兩手交叉放在胸前,大聲的驚呼。
小燕啊,你……你醒了?張水成並不慌亂,依舊躺著,微笑的看著驚慌的兒媳。
昨天你不是喝完酒,就走了嗎?
你醉的很厲害,還抱著我,不讓我離開你……張水成笑著。
你……你胡說,我、我以為是小風……
好了,算了,昨天我也醉了,做都做了……
李家燕低垂著頭,輕聲的哭咽著張水成看著半裸的兒媳,白色的胴體隨著哭泣輕輕的搖晃,烏黑的頭發披肩灑落,想起昨夜的激情。
張水成不僅又心動了,他坐起扶住李家燕的肩,好兒媳,別哭了,會哭壞身子的。遞過紙巾,來檫一檫。
李家燕搖了兩下,沒搖掉張水成的手,接過了紙巾,邊檫拭,邊哭咽著道:你、你這是亂倫,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我對不起小風……
總算還有點廉恥。張風看著哭泣的妻子,心裡也是一陣酸楚。
我不說,誰知道?張水成一邊撫摩著李家燕雪白的背,何況已經做都已經做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那麼放不開。
可……我們畢竟是公媳的關系,我對不起小風……
我會補償他的。張水成手不老實移動到了胸前。
你、你又要干什麼?李家燕摔開張水成的手。
好兒媳,昨天你那麼熱情,怎麼一下子變了個人。張水成一邊說,一邊拿開蓋在身上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