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刑法課
於是,陳老師簡單講解了一下直接故意的定義:「刑法上的故意,只要行為人知道自己將進行犯罪,並且想要進行犯罪,有知有欲,就算故意。至於他需不需要知道更深入的內涵,例如:故意的再提升─『意圖』,則只有在特殊的犯罪下需要探討,例如:光拿走別人的東西,只能算民法上不當得利或無權佔有,不一定該當刑法上竊盜罪,除非他有為自己或第三人所有的意圖。」〈有興趣的同學請參照柯耀程老師相關著作,他是國內討論意向犯的權威。〉
「現在,同學告訴我,如果小龜要再幹蓓君一次,假設蓓君是不願意的,他除了知道蓓君不願意、而自己即將與她性交外,需不需要知道他這一下會不會幹到她高潮?需不需要知道自己會不會體內射精?需不需要知道她會害蓓君懷孕?需不需要知道他會幹到她爬不起身?」
全班很團結地答道:「不需要。」我、我好需要!我想要像陳湘宜說地這樣幹她自己!
原本陳湘宜是假設蘇蓓君不想被小龜幹的,沒想到現在蘇蓓君自己開口了:「老師,我、我不行了,我胯下被幹到好麻、好爽,我不行了。」
「這樣才真的符合強制性交的情境嘛!大家要好好記得這一幕,要知道強制性交的可惡,了解被害人的心情,不要每次都一味說要保障加害人的人權,而忽視被害人的人權。」陳湘宜面帶微笑剛把話說完,徐小龜不待命令,竟然自動地撲了上去,把蘇蓓君的雙腳扛了起來,架在肩膀成V字形地用力一下下幹著蘇蓓君,簡直是小孩騎大車。我則是看到目瞪口呆─他一節課竟然可以來三次,而且這一次已經完全擺脫剛剛失去處男童貞的羞澀,好像「賽亞人」每逢生死邊緣復活後就會再等級提升一樣。
看徐小龜拚命抖動著腰間,陰莖與蘇蓓君的陰道演奏出一首又一首的噗滋交響曲,偌大的子孫袋也在蘇蓓君陰道口來回撞擊,我不禁吞了下口水潤潤因興奮而乾澀的喉嚨。而蘇蓓君已經不再享受其中的快感,而是聲嘶力竭地哭叫著:「不要再幹我了,我的小妹妹、我的小妹妹快受不了了!拜託老師放過我!拜託!我的陰道會壞掉的!」可惜那一開始唯唯喏喏的清純徐小弟弟,此刻也被激發出潛在的野性,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蘇蓓君翻身,再用狗爬式交媾著。
唉,今天是星期五,妳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這個班以外的人聽見的;我在台下為蘇蓓君默哀著。這平常假裝端莊、舉止做作的女生,也不失為一個美女,現在竟然因為被強制性交而大大失態。雖然她在床上也一定常常嘴裡叫著不要不要,胯下卻一下下地主動去迎合著幹她的男根,陰道內也不由自主地高潮不斷;但這次卻是真真切切地,被幹得陰脣都紅腫不堪而跪地求饒。
徐小龜頑皮地緊緊由背後抱著蘇蓓君,雙手分別往前扣著蓓君的左右大腿,用陰莖和雙手的力量將蘇蓓君舉離地面,將蘇蓓君陰道和自己陰莖的緊密結合之處,暴露在全班面前。那猙獰暴怒、撐開陰道的龜頭,一點都不像是11歲男童所有;徐小龜此時血脈賁張的臉孔也不像一個2小時前還是處男的小孩子。他一下下高舉蘇蓓君,再用力地往自己老二重重放下,很狠毒地讓全班都看見蘇蓓君的糗態,而蘇蓓君只是無力地將雙手垂在面前,想要掩住被撐大卻仍本能性地分泌出大量淫水的陰門。然而,隨著小龜的劇烈抽插,蘇蓓君的行為顯然是徒勞無功的。我肯定全班都能記住蘇蓓君的陰道被20公分長的大屌插翻的這一幕,以及她腫痛的陰脣、凌亂的陰毛;她的無力抵抗,只是更加深了男人感官上的刺激。
再厲害的男人也受不了蘇蓓君披頭散髮、雙腳大開被幹到跪地求饒的快感。終於,在徐小龜第一百多下抽插後,他先把蘇蓓君舉得高高地,使龜頭暫時與蘇蓓君的陰道分離,讓全班都看見小龜的尿道口,正在向蓓君的陰部吐出一絲絲的精液前導部隊,然後又重重地把蘇蓓君的陰戶往自己龜頭上套去,然後用力把它頂到蘇蓓君陰道的最深處,讓它盡情地在蘇蓓君的子宮頸上澆注滾燙的精液。隨著小龜陰莖上青筋的一下下扭動和收縮,蘇蓓君也皺起眉頭,被小龜從背後抱住成M字大開的雙腳更一下下地往上往前縮著,連肛門都不住收縮,擠得淫液一滴又一滴,不住地在講台上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