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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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保留的,叫青春;不解釋的,叫從容;不放手的,叫真愛,不完美的,叫人生!我從來不奢求我的人生完美,正如我從不奢求一樣。
在男人與女人之間,得到和失去,牽手與放手,矩離很短,隻隔著一層內褲,輕輕褪下那一層薄薄的遮羞布之後,我們都是野獸!當我看著大神們寫出來的作品時,我挺著雞巴微笑,生活本來如此,男人和女人更是如此,也不過如此。
但是我們都需要經曆,需要分享,需要堅挺的陰莖或是濕潤的騷穴……不妨也把我的過往寫出來大家分享一下,這中間的悲歡離合,快樂悲傷,我盡量保持客觀真實地描述,但我保留因記憶模糊而失真的創作權力。
畢竟,這是個小說。
先記錄最近的吧,新鮮度和真實程度會比較高。
1、上面那個男人是誰?我從事的行業不表,反正客戶一般都是小富一方的,因為我們的産品價值不低;時間地點不表,因為沒有實際的意義。
我的工作職責是銷售管理,手底下有個小型的業務團隊,團隊裏一群孫子除了不會做業務之外,別的啥都會。
這就讓我除了管理團隊之外,還得偶爾談點業務,來幫助那幫孫子們應付他們的業績考核,同時也讓自已對市場有個較為敏銳的感覺。
今年三月份的我在南面的一個地級市考察當地辦事處,無意中在同類産品上見到一個電話號碼,出於職業習慣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後那頭有人粗啞著聲「喂」了一下,忽然就聽到一個女人尖細的聲音遠遠地喊,「掛了,快掛了!」那個粗啞的聲音也一下變的有些遙遠,隻聽那聲音喘著氣說,「就不掛就不掛就不掛……」這三個字像一個節奏符號,伴著「就不掛就不掛」的節奏,肉體與肉體沉悶的撞擊聲告訴我,那邊正在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肉博。
我心想這人也有些意思,大中午也不閑著。
這樣的電話畢竟還是第一次經曆,我有些興味盎然,屏著氣靜聽了大約有兩分鍾,電話斷了……聽著別人高潮連連,自已卻忍精不射,這種感覺很讓我糾結。
打電話到賓館前台詢問:現在可有保健服務?回說現在都還在休息。
無奈之下隻好洗把冷水臉,下樓吃了午餐。
下午我約了一個男客戶一起喝茶,男人之間的業務,其實無外乎酒色財氣,也許那天我心裡焦燥,聊的全是色。
客戶也是個勾女達人,遍數他幹過的女人,聊的很是投機。
客戶臨走時給我留了幾個圈內人士的電話,我一邊用筆記錄一邊問一些具體問題,忽然我就發現我中午打過的那個讓我焦燥的電話號碼,心裡沒來由地緊張了一下,表面上卻行之無事地指著那個號碼問:「這個老闆怎麼稱呼?」誰知道那客戶忽然色迷迷地說:「她叫劉莉,是個美女唷!」美女?!那個粗啞的聲音又是誰?我們這個行當中女人本來就少,能讓一個勾女達人忽然色迷迷的美女更少。
我又順口問了一些常規問題,下面卻不能控制地勃發起來,興奮的很突然也很有硬度,就好像猝不及防的偷窺到一場激烈的性交一樣,而這個過程中我也有參與。
客戶離開之後,我一直坐在茶樓裏想像著這個叫劉莉的女人,想像著她發情的樣子,她尖細的聲音,她在我的身下叉著腿……這些紛亂的念頭像春藥一樣,讓我渾身燥熱,饑渴難捺。
記得有個鳥人說過一句話:我們害怕的不是化為灰燼,而是無處燃燒。
我在這方面絕對不是菜鳥,十來年花叢裏打滾,也沒有被亂花迷住眼睛,自信還是有一種淡定的,理智告訴我該先想怎麼打電話,確定勾兌的步驟,但那天就是平靜不下來。
後來強迫自已回房間用五姑娘安慰了半天,才開始稍有條理。
這事其實說起來挺詭異的,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一個激情迸發的電話,一個勾女達人的客戶,一個斷檔求約的時間……我與劉莉就是這樣開始了第二天起床換了個號碼給她打了個電話,介紹了一下,她說那你過來面談吧,聲音不像昨日的尖細,挺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