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女兒逐個姦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針正確,起碼,蘇姍和珍妮都沒有重蹈母親的覆轍,把書唸得一塌糊塗,只懂得靠著天賦的本錢,捧著一對大奶子去釣男人,而是成長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兒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陰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兩個女兒在吃早餐時,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來,兩姊妹捂著嘴巴跑到水槽邊,吐了起來。

  我看到這景象,發現不妙,最近因為擔心影響女兒的發育,我沒再給她們避孕藥吃,難道真的出了事?

  後來,我找出止吐藥,給兩個女兒吃,兩人懷孕症狀減輕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兩個人肚子如吹氣般的鼓了起來,幸好時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頭,沒有穿幫。

  事情當然不能這樣下去,她們才是高中生,怎麼能就這樣被懷孕毀了前途?我找管道安排了醫生,在還沒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幫兩個女兒把孩子拿掉。

  蘇姍和珍妮都沒有反對我的決定,她們很清楚地知道,繼續挺著大肚子上學會招致什麼結果,不過,那並不代表她們就喜歡墮胎。蘇姍在那件事之後,變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學家外宿不歸﹔珍妮則是變得更加沉默寡言,把聖經鎖進抽屜,連常常作的禱告都停止了,因為……她所信仰的神明與經典,是把墮胎視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個。由於蘇姍常常不在家,漸曉人事的蜜雪兒,又開始察覺亂倫這種行為所代表的意義,漸漸躲避著我,雖然沒有像她姊姊一樣,表現出對我的憎惡,但父女之間的關係,也沒有以前那麼親近了,結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洩慾的,就是珍妮。

  ……頻繁性交的結果,一年裡面,她為我拿掉了兩個孩子。

  我以為這樣的生活可以一直過下去,但是在某個晚上,事情卻發生了改變。芭芭拉的母親,我的前任岳母前來探訪三個外孫女兒,但當時情慾高漲的我,卻漏聽了那聲門鈴。

  剛剛從外頭回來,還來不及躲進房裡的蘇姍,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噴出火一樣地瞪著我﹔我則是赤身裸體地站在客廳,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恣意玩弄眼前這具少女胴體。

  「蘇姍,妳還在等什麼?給我跪到這裡來,舔妳老子的…呃,媽,妳怎麼來了?」

  不需要再說什麼無聊話了,那個惡毒的老婊子立刻打電話給警察和社會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車的呼嘯下,三個女兒被帶離開家,而我則被戴上手銬,預備面對殘酷的鐵窗生涯。

  只是,事情並非毫無轉機。珍妮和蜜雪兒支持我的謊言,說我沒有對她們做任何錯事,是一個難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蘇姍這個刁蠻女,也不願承認她整整與親生父親通姦了四年,當了四年性奴隸的醜事,所以他拒絕上法庭作證。

  更幸運的一點是,誰都知道法庭內是有錢判生,沒錢判死,而我卻剛好是有錢人,大把鈔票請得起最好的律師。

  在法庭上,律師與我的前任岳母激辯,這個惡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認,她並沒有親眼看到我與女兒性交。陪審團也因此無法統一意見,做出判決,最後法官裁定不起訴處分。

  法律總是公平而正義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當法官宣佈我當庭釋放,可以把女兒接回家時,那個老太婆頓足痛哭的醜陋模樣。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當我回到家時,蘇姍護在兩個妹妹的身前,大聲警告,只要我再對她們不規矩,就會把我告上法院﹔我儘管氣憤,但發生過這樣的事,為了避免危險,我不得不收斂下來,不再對女兒們出手。

  降至冰點的家庭關係,氣氛無比地詭異,而結束這種生活的,是女兒們分別離家遠去的選擇,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裡,幾個女兒都不在我身邊了。

  蘇姍是三個女兒中,最早獨立出門的一個。

  她發憤唸書,考上了南加州大學,在研究所裡遇上了一個品學兼優的男生,兩個人很快就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