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床




「我‥‥快了‥你忍一下。」我喘息著回答,她的美穴又開始收縮,我賣力的將肉棒在她的陰道中快速抽動,下下盡根,次次猛撞花心。

「噢‥我‥真的‥啊‥」話沒說完,小姨突然一把把我抱住,蜜穴中柔軟的肌肉這時卻似鐵箍似的一下下箍住我的肉棒,子宮頸痙攣似的收縮,火熱的陰精大量的噴在我的大龜頭上,沖得我金星亂冒,頭皮發麻,腿間一陣哆嗦,我努力又插了兩下,把又熱又漲的大龜頭撞進小姨火熱的子宮中。

我和小姨發出同登極樂的大叫,濃稠的精液在我龜頭前端爆發出來,無數隻蝌蚪撞向小姨的子宮壁上,小姨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著,蜜穴好像要把我擠乾一樣的緊緊吸著我的肉棒,直到我最後一滴精液流出為止。

我抱著小姨香汗淋漓的身體,我們都疲倦的不想再動了,狂亂後的呼吸噴向彼此的臉上,小姨滿足的露出一點淺淺的微笑,我也滿足的笑了,在激烈的性交之後同時到達高潮,實在是人生至樂,我們都不願意就此分開,於是小姨和我就這樣相連而眠。

從那天之後,我小姨就成了我的小老婆,只要我老婆不在,她就直接睡在我房裡,好笑的是,我老婆每次帶團出國前都還會吩咐她老妹好好看管我。呵‥老婆不在家才是我提早回家的動力呢。

說到這裡,現在是下午四點半,我老婆今天帶團去美國,本縣縣長北上開會,我這個公務員當然就提早下班回家囉,我中午跟小姨子通過電話,她下午沒課、我想這會她應該正在家裡洗澡噴香水,梳妝打扮之後,等著我回家開幹吧。

我老婆從小就夢想她出嫁的時候有一張跟他阿媽一樣的八腳床,只是在我們三十幾年前結婚時,根本沒有人在製作那樣的東西,所以我老爸請作傢具的伯公弄了一張床,雖然伯公已經不惜血本了,可是依舊不是妻子從小想要的八腳新娘床,但可也是那時候的精品,用得是上等台灣樟木,床腳都有雕花,在那個大家都窮的時代可是超高級品。

只是幾十年來,老婆一直沒有忘記她阿媽房間裡的那張八腳床,只是等我們經濟能力許可,我找到一張清朝的花梨木八腳雕花新娘床的時候,老伴已經不在了,所以我常常躺在那張古董床上想著我的老伴,想到她以前跟著我吃苦受罪,卻還沒來得及抱孫子就死了,總免不得一聲長嘆。除了嘆她早死之外,也嘆我成了孤單老人,晚上沒人陪我講話。

我自從老伴幾年前去世之後,我就沒什麼性生活,本來一開始朋友還會找我去茶店坐坐,找幾個小姐消消火,可是有一次派出所主管找我喝茶,說是上頭交代他們掃黃,我在地方當了十幾年裡長,形象不錯,加上兒子在縣政府做事,叫我少去一陣子,免得被抓了對不起我,我聽了主管這麼說,日後也就不好意思再去。

後來有人勸我去大陸找個年輕小姐當老伴,可是我看到我的小學同學吳桑,因為娶了個二十齣頭的年輕大陸妹搞得全家為了家產雞飛狗跳,全家亂糟糟。

他帶大陸妹出門還被鄰居指指點點,說什麼老牛吃嫩草,老婆比女兒還小,死不要臉,色老頭什麼的。想想還是不要得好。

只是每次去吳桑家,看到他的年輕老婆,還是難免有點羨慕。只是羨慕歸羨慕,我可沒這個臉皮學他。

所以啦,自從我兒子前年討了個漂亮媳婦進門,晚上聽樓上那張老床「嘎吱、嘎吱」的響,就成了我的最大的樂趣,我常常聽著那個聲音,幻想在我自己那張前清梨花木八腳床上跟漂亮的女人打炮。

是啦,我承認,有時候我想像中躺在那張古董床上的漂亮女人是我媳婦,不過我更常幻想一些女明星,名女人,像現在新聞正在說的那個英文很溜的前任女部長我就肖想過好幾次。

所以我兒子前一陣子說要換床,我是堅決反對,開玩笑,我現在是孤鳥無巢,沒鳥巢已經很慘了,連樓上鳥叫都沒得聽不是更淒慘。

「嘎吱、嘎吱」,幹伊娘,樓上又傳來那張床吱吱叫的聲音,我看了看時鐘,現在還不到八點耶,不愧是我兒子,真是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