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空姐
一會兒只見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彎下腰去,兩手抓著便池的邊緣,回頭用冶蕩的眼神看著我.她的臀部高聳,雙腿叉開,豐厚的肉唇在黑森林裡若隱若現的散發著迷人的光芒.看著她修長的雙腿和美妙的臀部曲線,我的陽具舉得更高了….
“快來嘛!!”
“哦!”
我回過神來,閉上了快流出口水來的嘴巴,把我的下部往她的桃源靠去.我彎下身,一隻手愛撫著她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扶著小弟弟,從背後靠著她桃源洞口的肉唇,輕輕的磨了起來……
“別這樣逗人家嘛!!,快,我受不了了,也沒時間了。”
蚌唇內流出的蜜汁,浸潤著紫紅色的龜頭,我把小弟弟輕輕的送入唇中,讓龜頭的肉傘沒入洞內………..只見阿眉略昂著頭,臀部頂得更高了,洞內的肉壁緊夾著我的寶貝,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我也不甘示弱,緊抓著她的腰部,活塞式的抽插了起來.她的哼聲愈來愈大了,配合著撞擊屁股的啪啪巨響,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愛交響曲在側所內不斷的迴蕩著……我努力的抽插著,她的蚌唇隨著寶貝的進出一張一合,蜜汁也跟著寶貝的動作,沿著她的大腿兩側慢慢的流了下來……我緊頂幾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熱流,狂噴到阿眉的蜜洞中。
我們快快地整理好衣服,偷偷地出了廁所………………….
雲層在有力、熱烈地沸騰,彷彿是股被釋放出的巨大的能量在奔馳,前挈後擁,排山倒海。我暈機了。
阿眉個頭確實和我基本匹配,性趣也已是半斤八兩,但心理遠未成熟。若是不怕她不愛聽,我可以說她的感情摻了其他成份,我是指她在「愛」和”欲”中還摻了許多的「崇拜」。六年前的感受、經驗,仍過多地影響著我們的關係。她把我看成完人和偉人,這不免給我帶來了許多不方便,因為我不是完人﹔她把我認作強者,這更糟糕,會苛求我。她能做的事,我不能做﹔她能說的話,我不能說﹔鬧了彆扭,責任統統規我。還有,不管她怎麼惹我,我不能揍她。
我得承認,開頭的那幾個月我做得太好了,好的過了頭。簡直可以說慣壞了她。我天天泡在首都機場凡是她們局的飛機落地,我總是急熬熬地堵著就餐的服務員問﹕
「阿眉來了嗎﹖」
知道我們關係的張欣十分感動和帶有醋勁,王眉就這麼好?不知底細的人回去就要問﹕
「阿眉,你欠了北京那個人多少錢﹖」
如果運氣好,碰上了阿眉,我們就跑到三樓冷飲處,坐著聊個夠。阿眉心甘情願放棄她的空勤伙食,和我一起吃七角錢的份飯。她還說這種肉丸子澆著蕃茄的份飯,是她吃過的最香的飯。飯後,如果我們有時間,我們就會找一個沒有人地方,重覆著我們經常幹的那件事,百幹不厭,真奇怪,這可能是我打從娘肚裡出來幹得最有耐心的一件事了。
這期間,有個和我同在海軍幹過的傢伙,找我和他一起去外輪幹活。他說遠洋貨輪公司很需要我們這樣的老水手。我真動心了,可我還是對他說﹕
「我年齡大了,讓那些單身小夥子去吧。」
「你靠上個什麼樣的軟碼頭了﹖」他蔑視地斜著眼問我。
我說﹕「反正比那些海鮮要有味得多。我現在十分惜命。」
「你再小心,就是一天一盒『龜齡集』,也是個死在老婆懷裡的沒出息的傢伙。」
「滾你媽的,你這個早晚餵王八的小子。」我臉紅脖子粗地回罵。
現在,對我來講,最幸福莫過於飛機出故障,不是在天上,而是落到北京以後停飛。而且機組裡還得有個叫王眉的姑娘。每逢此種喜事臨門,我便挎個筐去古城的自選食品商場買一大堆東西,肩挑手提,領著阿眉回家大吃一頓。我做菜很有一套,即﹕一概油炸,肉、魚、土豆、白薯、饅頭,統統炸成金黃,然後澆汁蘸糖,決不難吃。就是土坷垃油炸一下,我想也會變得鬆脆可口。阿眉也深信這一點。有一次,關義來我家,看到我從櫥房出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戴頂小白帽,穿了件破軍服、繫著花圍裙,才好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