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
花尤子一時驚覺想閃開,孫錢豪卻因來勢過猛,身子前撲和她一起翻倒在躺椅上,花尤子掙扎著說:「不要胡鬧了!你再這樣,我就馬上回去。」
孫錢豪看她並不像真怒的樣子,而且口氣也不怎麼嚴厲,仗著室內沒有別人,於是益發大膽地將她緊抱著說。
「妳回那兒去?既然來了,我又怎麼捨得妳去呢?」
「你說好是來作畫的,卻這麼摟住我做什麼?」
花尤子略作推拒地說。
孫錢豪將她的乳房靠在自己的胸膛,伸出一手摸著她的陰戶,嘻皮笑臉地說:「摟住妳這身細皮嫩肉比作畫更有意思!」
花尤子粉臉通紅,似怒非怒地說:「你這樣亂摸不行啦!」
「說不行的是妳,乾著急的卻是我呀!妳實在太漂亮,妳叫我沈不住氣‧‧‧」他
說完,湊上嘴去吻她的香腮,花尤子本來就不是端莊的女人,今天遇見的對手又是長得如此俊彥的孫錢豪,芳心已經半許,於是嬌慵慵地輕聲說:「快起來吧,別人進來看見了成何體統?」
「不要緊!門早就鎖好了,再說她們都是我僱用的侍女,怕什麼?」
花尤子被他糾纏不得脫身,片刻之後終於在他有力的雙臂底下屈服了。
她說:「你先起來嘛‧‧‧壓得人家腰快折了。」
「我起來可以,但是妳不可以回去。」
孫錢豪說。
「好...答應你。」
孫錢豪站起身來,趁著花尤子伸懶腰的當兒,他急匆匆地將長衫脫掉,原來他裡頭什麼都沒有穿,一下子就成了伊甸園裡的亞當。
孫錢豪挨著她坐下來,開始又揉又摸地,同時又拉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陽物。
花尤子柀他愛撫得全身酥軟春心蕩漾,淫水泌泌而出,早已濡濕了整個大腿邊緣,她動情地送出香舌和孫錢豪熱吻著。
孫錢豪的陽物在她手中脹大得又粗又硬,滾燙燙地,急於想找個肉洞來塞塞。
於是他站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抬高到胸部的高度,扶住陽物一舉就塞進她的肉縫裡。
那張躺椅變成了臨時戰場,開始一番肉搏。
肉棒套著肉套子,在一抽一送之中發出了「滋!滋!」的美妙聲音。
「我看我們現在的姿式最美不過的了,若找個畫家畫下來,那才真有意思哩!」孫錢豪說。
「有什麼鬼意思,你這個人真會欺騙,還想說是作畫的。」
花尤子又故作姿態地說:「虧你想得出這種詭計。」
「侍女的話全部是我教她說的,不這麼說妳肯來麼?」
孫錢豪在急促的抽送之中,氣喘喘地說。
花尤子因為嚐到了全身痛快的美妙滋味,她一點也不害臊地回道。
「會的,以後我肯來的。」
「下次還要我先送錢去定約嗎?」
「不必了!你的本領不小,我一有時間就會自己過來的。」
兩個人各逞其能,戰得天翻地覆滿室生春。
完事之後,互擁著休息了片刻,孫錢豪再度提槍上陣,只見花尤子滿足地拒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要辦,以後日子長得很,不必急在一時。」
「妳真有事我就不攔妳,可是妳這一回去,多久再來呢?我這根肉棒子已經深深迷上了妳的小肉縫了。」
「哈‧‧‧」花尤子開懷大笑說:「我一有空就會來的,下次看你還玩什麼把戲。」
「我會想死妳的,妳總該給我確定的時間呀。」
花尤子被他糾纏不已,同時方才的那一番風雲也確實太叫她歡喜,所以她嬌聲地答應道:「如果沒有特殊事情,我每天晚上都有空的。」
孫錢豪接住她的嬌軀又是一陣長吻,這才雙雙起來穿好衣服。
從隔天起,花尤子果真加入了孫錢豪的遊戲,每天晚上一男戲四女,滿室生春、肉香橫溢,極盡聲色之娛。
天高皇帝遠,離家千里的孫錢豪縱情聲色。
有一回,他跟幾個同學到一家中國餐廳吃宵夜,無意間撞見以前在台灣的學妹邱月華,原來邱月華已畢業,此次是參加旅行團到日本觀光。
邱月華一眼便認出是孫錢豪,氣沖沖的執問孫為何棄她於不顧,埋怨他玩弄感情,連封信也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