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
雲端之中,我在一群小鳥的包圍之下飛著,身下是綠的樹,藍的水,金黃的稻米田,我自由的擺動著翅膀向前飛去,忽然頭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那不是恐怖片中的羅嗎?羅鐵青著臉,向我猛一揮手,我的翅膀便被寒冷的冰凍住了,隨後就是我的身體,我不由自主的向下墜落,我想大叫,喉嚨裡卻幹幹的刺痛,令我叫不出聲,只能任由身體向下墜去,猛的停住了,我大張著口向下一看,原來是一片雲接住了我,令我漂浮在空中,心一定下來,就感覺包圍我身體的冰侵蝕著我,令我渾身顫抖不已,就在這時,身下的雲震動了起來,原來是一股狂風吹動著雲,令雲層東搖西晃,我也在雲上前後翻滾,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無助又焦急的我從喉嚨裡發出沙啞而撕心裂肺的哭叫,拚命的掙扎使木製桅桿都微微晃動起來,一股奇怪的感覺從緊緊閉著的大腿間夾著的按摩棒與陰道的絲絲摩擦中傳來,而這種感覺又促使我渾身所有的肌肉又處在極度緊張,再加上四肢的掙扎和顛簸的船體讓我的身體急劇的漂來蕩去,高潮再度降臨,但是很快快感就被疼痛所取代了—天啊,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呀!
我的哭叫驚動了船艙裡的男人們,靜了一會,朦朧中看到艙中走出幾個黑影,低聲交談了幾句之後,我感覺身體在啞啞聲中慢慢下落,不一會,被上下七八股小指粗細的麻繩捆綁擠壓得麻木難當的乳房碰觸到甲板的劇痛使我知道我已經不再像一隻漂在半空的風箏。身體被男人們翻來覆去的搬動了幾回之後,身體放鬆了許多,然而遲滯的血液再度流通帶給我針刺般的疼痛。
過了一會,疼痛稍止,我睜開了眼睛,口中討厭的塞嘴球已經被摘去,下體也沒有了按摩棒的摩擦,捆綁手腳的繩子被解開了,甚至我的兩隻手也可以無力的垂在我趴在甲板上的美麗身體邊,手銬也被打開了!
雖說脖上還有純鋼項圈,項圈鎖住的鎖鏈還連著腳鐐和鐵球,但對於已經禁錮良久的我來說,已經是無比的欣慰了,眼前晃動著幾隻穿著木屐的大腳,海風傳來飯團的香味,定睛一看,眼前放著一個還冒著些蒸汽的食盒和漁民常用的水罐,我沉默不語,獨自享受著放鬆帶給我愉快的感覺,也顧不得身後射來的幾道火辣辣的眼神。
許久許久,我被兩個人抬了起來,艙門一響,我終於不再暴露於海風之中。兩個人把我放在艙裡,輕輕將我的雙手舉到身前,再扣上手銬,鎖住項圈上的鐵鏈,又將鐵鏈鎖在艙壁上的一個鐵環上,又將食物放在我的手能夠觸到的地方,再蓋上一條毛毯,悄悄退了出去。
放鬆的身體讓我有機會思索一天來的問題:這些是什麼人?說是殺人集團可是折磨我卻又不殺我,說是強盜卻又沒有一個人對我進行性侵犯?下一步我會去哪裡呢?而且看樣子這些人很守紀律,像是受過訓練的樣子,難道是赤軍嗎?可是雖說殘忍,但是不會沒有原因的對付一個毫無背景的少女吧!
強忍疼痛的坐起來,我用顫抖的手端起微熱的水杯,喝了幾口以滋潤早已乾渴的喉嚨,身上還有縛住乳房和上身的繩子、緊緊綁著的束腰,下口開著,可是腰間還上著鎖的貞操帶,被腳鐐鎖緊的高筒靴等等累贅,想卸下一些,但想到領頭男人冷酷的臉,還是不敢這做,只好頹然重重躺下,使身體盡量保持舒適,沉沉的睡了過去。
船身猛烈的震動使我驚醒,舷窗外的陽光無比燦爛,翻身時帶動的鐵鏈聲響讓我從甜美的夢中回到了現實,慢慢坐起身,窗外是一片美麗的種有熱帶植物的陸地—船靠岸了。從太陽的方位判斷,這裡應該是九州以南吧。
經過這兩天以來從未體驗過的經歷,我對眼前發生過的一切已經不再驚慌和茫然,甚至我還有心情欣賞起這裡的景色來。
說真的,由於工作很忙,沒機會旅遊,我還真沒有看到過熱帶的風景金黃色的沙灘上延伸出的木製跳板與船身相連,椰林之後隱隱看到幾個高高的屋頂,石板鋪就的小路延伸到椰林中,幾個男人忙忙碌碌的從船中向岸上搬運著一些日常用品,大大小小的箱子擺滿了一地,另外一些人正在將這些箱子搬向椰林之中。
正在這時,艙門被打開的聲音驚動了我,回頭看去,首領男人背著手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少有的溫和:「讓小姐受驚了,昨天睡得還好吧!」
他慢慢走了過來:「以前的事情請不要放在心上,我們的工作是讓小姐在到達目的地以前具備初步被虐心態,但是請您放心,如果沒有「特別」的需要,您是不會受到性侵害的。看樣子小姐對這種事情還不是很反感嘛!對不起,忘了作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籐本俊介,曾經是九州很有名的調教師,請問小姐怎麼稱呼?」
「我,我叫江歧美代子。」我底著頭,輕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