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台北時的淘氣母親
只留下滿臉疑惑的我,我腦子千百轉,怎轉都想不出我做了甚麼。
好不容到家了,我死纏爛打母親回答就是打太極,直到母親要洗澡被我攔下,這才害羞的說「我其實一晚沒啥睡熟,其實是睡著又醒,醒了又睡。
我早上一翻棉被要下床,你那大傢伙,就頂出內褲口,整個挺了出來。
你說,我能不害臊嗎?」,我心想,難道清心訣沒用?不過這是早上,那昨晚呢?難不成?我對母親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幹,我聽過夢遊走路的,還沒聽到夢遊強姦人的,我呆了呆說「媽,那昨晚…我沒碰到妳身子吧?」,母親這時坐在我床邊,打了個單眼挑眉說「碰到?不只碰到,妳還欺負了我一夜呢」,我嚇的差點雙腿跪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根據古法亂倫要連浸豬籠七天七夜,在用找十個女人在你面前搔首弄姿,讓你連硬七七四十九天,在把你搾的九九八十一日,最後精進人亡,全身瘦得皮包骨一樣,老二都摩到破一層皮、血流如注了,還不放過你,想到這點,我額上一滴冷汗,沿著額頭流到鼻尖。
不過我內心一轉,還好現在是文明社會,第一次這麼慶幸自己是現代人。
我問母親說「媽…我到底是怎麼欺負妳,妳到快說給我聽」,母親這時臉更紅了,就嬌羞的說「你那傢伙頂了我一夜,還自己說夢話摟著我的腰,我背著你睡,也不知道你夢到誰,就把我當成是妳女友,一直…一直,用傢伙蹭我屁股,還揉了一下我的…我的…胸…呢」,說完母親就臉紅,急忙去洗澡了。
只剩下我傻在那,我心想,他媽的有沒有搞錯,我自己忍慾戒火,一招「水澆陽具火、口念清心訣」,結果爽到是夢中的自己。
埃,早知道就自己來了,真要命阿。
今天晚上我決定睡床下了,免得又騷擾母親,這次我趴睡,把肉棒壓在冰冷的地板上,直接聽的放入般若波羅蜜心經的MP3,決定一抗心中淫魔。
母親此時卻找我聊天,母親說「上來睡,媽不怪你,快」,我怎麼好意思,我都全副武裝了。
我說「媽,你放心,我決不會再讓妳一夜難眠,今晚就放心睡吧」,母親伸手拉著我的手說「起來,快,這是媽的命令,不許抵抗、不許頂嘴、不許在說個不字,懂了麼?」,我見母親心意已決,就把MP3拔下放旁邊,以不碰母親身子為空隙,開始抵抗這床上意淫母親之戰,行動代號為「床上任務」。
母親說「幹甚麼阿,我是瘟神還是病毒,躲這麼遠?靠過來,妳是我兒子,怕我吃了你不成?」,恩…很好,這「床上任務」沒五秒就破功了,我肩膀頂著母親的軟嫩香肩,母親開始跟我聊天,都聊我的事,包拓課業,以及女友。
我看我不心把女友的事說溜嘴了,母親這才問「那你有沒有欺負人家呀?」,我笑說「那樣的欺負?是晚上欺負?還是白天欺負?」,母親拍了我一下嬌笑「甚麼白天晚上阿,呵…」,我說「媽,我白天晚上都欺負她,你要問清楚一點,不然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阿?」。
母親的聲音更是害羞了,把粉拳打在我肩膀上說「這麼行?我看是久久一次吧」,我把身體轉向母親那邊,聞著母親的香味說「母親猜猜我能幾天幾次呢?」,母親這時也轉了個身子,面向我說「不猜不猜,你就這嘴會套話」,我偷偷的伸手摸了母親的玉手說「那媽你希望我能幾天幾次?當做猜猜看,好玩而以」。
母親這才想了個想說「三天…阿不,你年經,所以是兩天一次」,我故意做的很誇張的表情說「哇…媽妳還真神機妙算劉伯溫,跟那借東風諸葛孔明有得一拼了」,母親笑說「別在假了,你那話我一聽就知道我猜錯了」,我故意把臉朝向母親臉前,我的臉上感覺到母親的鼻息,以及母親那嘴唇呼出氣,我小小聲說「媽妳老實說,你希望我能幾天幾次,猜對有獎勵」。
母親嬌嗔的說「唉呦~硬要我說,那我就說吧。
如果能每天晚上一次,那就很了不起了」,我把嘴拉到母親的耳旁說「猜對一個,猜錯了另一個」,母親疑說「哪個對,哪個錯?」,我故做神秘的說「每天是真,一次是假….,我一天起碼要三次,呵」,講完哈了母親耳朵一口熱氣,母親癢了一下說「胡說,那這麼行?」,我說「猜對一半還是有獎勵,獎勵就是…」,我在母親的脖子上親了一口說「本來是嘴巴的,這次猜一半,就脖子了」,母親起身兩手輕拍了我胸口說「連母親你也敢欺負,你這孩子,真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