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校服的女教師
「據說是五個人呀!」
「沒有聽說過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這是何時發生的事?」
「大約就在四、五日以前。不過,事情昨天才公開!」
「在這之前,一直隱瞞著嗎?」
「不是!有一個被強姦的女子昨天自殺了。據說是受辱之後,想起就惱怒的結果,便留下遺書,跳樓自殺啦!」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今天的報紙上有登一段小新聞,我還以為因戀愛而自殺哩!」
「真是可怕!盡是做出一些令人討厭的事!」
陽子的兄嫂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似乎在談論別人身上發生的事。
陽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學那個跳樓的女子,留下遺書,一死了之吧!陽子一口氣吃完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六張榻榻米寬的房間,還是陽子讀高中時代那樣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桌、一個書架。衣櫃上面放著一個布縫的熊貓,那是陽子高中時代每晚都要抱著它入睡的。
陽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現出戀人大津正彥的面孔。
(正彥君!我想見見你呀!你來緊緊地抱住我吧!)
陽子的胸間熱血澎湃。她想打個電話給大津正彥。她想到這的一瞬間,腦海中大津正彥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澤武志的面孔了。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條內褲一定要他歸還。一想到浸透了自己體臭的東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發瘋了。
陽子下了床,將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親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廳一個人也沒有。
陽子拿出記錄了海老澤武志電話號碼的紙條,開始按下電話號碼。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澤的家!」一個女子的話聲在陽子的耳際響起。
「我姓大津,請問武志在家嗎?」陽子突然報出自己戀人的姓。她怕說出自己姓南的話,對方將會提心吊膽。
「我哥哥不在家!」顯然接電話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個中學生。
「不在家嗎?」
「是呀!」
「他從學校回過家嗎?」
「剛才朋友來電話,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媽來聽電話嗎?」
「不必,算啦!我還會同他連絡。」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嗎?」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會告訴武志「有個姓大津的女朋友來過電話」。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圍並無姓大津的女友時,一定會有懷疑。不過總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陽子暗想。
「是誰來電話?」武志妹妹的身後,大概是武志的母親在問。
「還會來電話……」武志的妹妹回答。
陽子立即放下電話。接著她又想打電話給大津正彥。但是,正彥來接聽電話時,說些甚麼話好呢?她內心感到熱氣騰騰了。
對力的電話鈴響了,一下,兩下,三下,有人拿起了電話。陽子用手捂著電話筒,掃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嗎?」陽子細聲地問。
「是呀!」
「正彥……」
「你是陽子嗎?」
陽子流下眼淚了。
「你沒有甚麼事吧!」
「對不起,一拿起電話就不知要說甚麼啦!」
「你怎麼啦,陽子!你的聲音都變啦!」
「唔,沒有甚麼……只是想打個電話給你!」
「你身邊有人嗎?」正彥問。
「沒有呀!你為何要問我這個?」
「實際上,我很想念陽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衝動,就想抱著你!」
「那不行呀!我在離你幾千米的地方!」陽子說。
「陽子!唔……」
「你怎麼啦?」陽子想,也許正彥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彥……你在做甚麼?……」
「我的小弟弟說,想要與你親熱……」正彥說。
陽子的腦際浮現大津正彥的裸體。似乎看見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肉棒堅挺地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