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姊姊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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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很好學,她也督促我學習,所以,雖然我不怎麼去上課,可學業沒有荒廢。
姐姐在棉紡廠上2天早班、2天中班、2天夜班、休息2天,我在她上中班和下第一個夜班的日子裡,才去學校上課,她要是上早班,我就下午逃學,在她家等她回來,她要是下第二個夜班,我就上午10點多溜到姐姐家,姐姐下了夜班回家要睡一陣,可總是脫得光溜溜地等我,我悄悄地爬到她床上,鉆進她的被窩,姐姐半夢半醒間,身體軟軟的迎合我,漸漸清醒,直到亢奮,再到溫柔,然後我們相擁而眠。
我最盼的就是姐姐休息,一整天在她家裏,我們都不穿衣服,姐姐從不拒絕我,我們開發了很多姿勢,其實這根本不用學,現在A片裏的姿勢,當時我們幾乎全用過,而且無論是床、桌子、長凳、椅子、地上,還是臥室、書房、廚房、衛生間,全是我們的戰場,回家的時候我疲憊得連上樓梯都覺得吃力,可是好好睡一晚就又生龍活虎。
在她每月來例假的時候,我就特別興奮,我不讓姐姐穿衣服和褲子,我喜歡看著血從她的下面流出,再從大腿根部沿著大腿內側往下流,有時特別充足的時候,血能夠抵達姐姐的腳面,然後,姐姐會柔聲地問我看夠沒有。
如果我說沒有,她就會嘆口氣,坐在我對面叉開腿,把經血淋漓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賭氣似地說:「看,看,讓你看。」
她的眼中卻含著笑意。
過一會,姐姐就會再問我:「怎麼樣,看夠沒有?」
我忙說:「好啦,現在看夠了,等會還要看。」
姐姐就會上來笑著親我一口,然後戴上例假帶。
那時還沒有現在的衛生巾,女人來例假都是用布條做的例假帶,上面墊上長條的衛生紙,用帶子系在腰間,在姐姐全身上下只有一個窄布條系在胯下時,我就特別沖動,(現在流行的所謂丁字褲可能就是這麼來的),於是,姐姐就跪下來,趴在我兩腿之間為我吸,我當時很淘氣,會伸出腳,那腳趾把姐姐的例假帶拉扯掉,然後逗弄她的下面,姐姐這時常常是呼吸急促,有時甚至渾身顫抖,然後她自己對準我的腳趾坐下去,讓我的大腳趾的一部分進入她的體內,我就攪動腳趾插進她,姐姐常常會伏在我腿上,認我胡作非為。
我噴射出來的時候,能噴她一臉一頭,後來姐姐甚至還為我乳交,我就射在她胸脯上。
在床上,我把頭貼在姐姐的胸脯上,摩擦她的乳房,姐姐突然像被針紮了似的驚叫一聲,猛地把我推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直起身看姐姐,只見姐姐吸著涼氣低頭擠壓著一個乳頭,並且擠出了一大滴鮮血。
姐姐看見我有些不知所措,就笑著說:「沒事了,你個小壞蛋的頭髮茬,紮進姐姐的奶頭裏了。」
頭髮茬子是很硬的,有時理發師傅不小心都會紮破手,當時我們小孩子都是剃短短的平頭,頭髮茬子很短,那之後,姐姐常常抱著我的頭,在自己的乳頭上摩擦,故意要把我的頭髮茬子刺進自己的乳房,如果真的刺進去了,姐姐就會喘息著抱緊我的頭,讓我的頭髮茬子長時間地紮在她的奶頭裏,渾身微微振顫。
很多年後,在一本書上看到中國古代的時候,有一種專門對付女犯人的刑法,就是拿一根粗的豬鬃,去捅女犯人的乳頭。
我和姐姐經常去頤和園畫寫生,那時的頤和園門票要2角錢,對每月只有30多元錢的姐姐來說還是很貴的,因為畫畫要買顏料、紙張等等,本身是挺花錢的。
不過有我在,我們把車騎到頤和園的北墻外,把車鎖上藏好,我讓姐姐踩著我的肩膀,認姐姐爬上墻,騎在上面,我再找棵樹爬上去,跳過墻,再讓姐姐踩著我肩膀下來。
有時我們也去西直門北去畫一個麵粉廠,那麵粉廠周圍全是農田,麵粉廠聳立著的倉庫看著像歐洲的古城堡。
夏天的時候,我們就騎車順著頤和園後面的河邊,一路騎一路畫農村,畫山、畫水、畫大樹,那時幾乎看不見什麼人,熱了就下河遊泳,我喜歡潛水在姐姐的腿之間像魚一樣鉆來鉆去,在水中把手伸進她的遊泳衣,我們在莊稼地裏、在樹林裏、在橋洞裏親熱,那種偷偷摸摸驚驚戰戰的感覺別有滋味,後來我下面的毛真的變彎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