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和舅媽



一深一淺的抽弄著。

  我媽閉著雙眼,緊緊抿著嘴唇,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但又不自主地胳膊摟

著劉哥的頭,雙腿夾著劉哥的腰部,叫聲有點淫蕩地呻吟起來。

  劉哥有節奏地挺動下身,陽具在母親的肉洞裏抽插了好一陣,又把我媽拉起

來,雙手撐在沙發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朝著天,並命令母親張開雙腿,用手握

住他的陽具,引導他從後面插入,玩起了經典的老漢推車式。

  後入式果然讓男人很享受。隻見劉哥一邊「噗嗤噗嗤」的用力肏著母親的嫩

穴,一邊還可以抓住我媽前後甩動著的大乳房,變態的揪奶子玩,或是把她的屁

股打得「啪啪」直響。

  遠遠躲在一旁的我爸,見到此情此景也不得不搖了搖頭,而我則看得目瞪口

呆,驚訝的一直哈著個嘴。

  劉哥似乎有段時間沒有玩女人了,每一次抽插他都使盡全力,並深深地一捅

到頂,直抵我媽嬌嫩的子宮頸。男人力道十足的狠命撞擊,使我媽滿頭大汗,漸

漸不能自持,連呻吟到最後都變得快沒聲了。此時此刻,我媽就像一個單純隻用

來洩欲的肉便器,讓男人肆意蹂躪,充分獲得性快感,是她唯一的作用與用途。

  就這樣毫無拘束地抽插了約十幾分鍾,男人終於達到了頂峰,在最後幾下頻

率超快的猛烈沖刺之後,劉哥射精了,但他沒有選擇內射,而是把陰莖拔了出來,

天女散花般的,把精液射在了我媽光潔的白屁股上。

  得到充分滿足後的劉哥,提起褲子,坐在一旁抽起了事後煙。而他那兩個手

下,則立刻迫不及待地撲向我媽,準備開啓新一輪的三人肉搏大戰。

  後來我媽被他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站在客廳中央,不過卻是半彎著腰,吃

力地站著,因爲一個混混把肉棒從後面狠操著我媽的小穴,另一個則站在母親面

前,讓母親幫他用嘴吹喇叭,或是用手打飛機。兩人配合很是默契,每每幹不到

多長時間,他們就交換位置,這樣不僅能多次享受我媽的口舌服務與緊窄的陰道,

還能大大延長性交時間。因爲母親的小穴實在是不可多見的名器,緊嫩和肉感不

說,陰道裏的括約肌還很發達,會像嬰兒小手似的時不時夾住陰莖。一般男人插

不了幾下便乖乖地繳械投降了……

  那天,姓劉的他們三個在客廳裏足足蹂躪了我媽四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地

穿起衣服,扔下了一張欠條,揚長而去。

  待這幫流氓徹底離開後,我爸才畏畏縮縮的從廚房裏把我拉出來。我永遠忘

不了那個場景:我媽渾身一絲不掛的躺在沙發上,微弱的喘著氣,嘴角,胸部,

大腿,發絲上,布滿了男人們留下的粘稠的白色精液,小穴更是被肏的爛糊一片,

兩片肥厚的大小陰唇紅腫不堪,令人不忍卒視。

  而最大的悲劇則是,打那以後,母親竟成爲了劉哥的性奴與洩欲工具,隔三

差五的就會被那些流氓帶出去「活動活動」,徹夜不歸,甚至是幾天都見不到人

影。

  不過,有時候我媽跟劉哥他們出去,再回到家後,身上會多出好幾百,甚至

上千塊錢。在那個年代的中國北方,對於我們這樣的普通家庭來說,這些錢已經

不算小數字了。

  好在這一切一直以來還算隱蔽,除了父親和我,家裏的其他親戚、朋友一概

不知,連附近的鄰居都沒幾個懷疑過。他們看我媽幾乎每個月都會買些新衣服、

新鞋子(其實都是那些流氓給她配的),便都以爲母親是和社會上的一些人做點

「小生意」,因此才常常跟人出去,跑跑活掙點外快。

  有時候,我也會在家中看見劉哥他們,這些人玩弄母親時從不避諱我。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