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遠方來~3P同樂





午後的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在房間有些昏暗的牆上形成一串耀眼跳躍的圖案。我和情人小謝懶懶地躺在床上,共享下午這美好的時光。除了雙休日、節假日或有別的特殊安排,我們每天中午都這樣親密地呆在一起。

      算起來,我們在外租用公寓,已經有一年半的時間了。在這一年半裡,我們總是聚少離多,能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常是如此的依依不捨。

      睡醒一覺,已經是下午兩點半,往常這個時候,我們早已坐在辦公室裡上班。但今天不知為什麼,我們都毫無去意,只想慵懶地呆著。

      女人的腦袋依偎在我胸前,光潔滑膩的身體蜷縮在我懷裡,睡意朦朧的臉龐熱乎乎的,帶著淡淡的緋紅,我的手在她背上的皮膚輕輕掠過,又愛撫她略顯凌亂的柔軟長髮。這個30多歲的女人總是那麼叫我迷戀。

      被窩裡瀰漫著從女人下身散發出的精液氣味,那是午睡前我在她陰道裡激情狂射的精液。每次做愛後我都不允許她去清洗,讓自己的精液充盈女人陰道,那感覺真好。輕輕捏玩情人的雙乳,堅挺顫動的肉球在我掌心被玩得變形,聽著她嬌滴滴的呻吟,心裡湧上一種對獵物征服的快意。

      我擺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一接聽,高興得縱身起來,哈哈,阿柳打來的!

      阿柳是我的鐵哥們,屬於那類從小撒尿玩泥巴,一起快樂成長的朋友。只是,大學畢業後因為各自工作在不同的省份,互相來往少了些。但,兒時的友誼往往是牢不可破的。

      阿柳任某市房地產公司老總已有十多年的歷史,風流倜儻的他玩的女人不計其數,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有玩過3P,並且對玩3P一直神往。

      阿柳告訴我:他乘4 點多的飛機,晚上抵達我們這座城市。

      放下電話,我捧起小謝的臉蛋狂吻,嘴裡快樂地胡言亂語:「噢,我的小騷貨,等我朋友來了,我們兩個男人一起日你,和你玩3P……」

      和情人在床上魚水之歡時,我總是以最粗俗的民間語言侮辱她,她早已習慣我這一切,並把這視為男歡女愛的另類語言。

      「你胡說什麼呀,我才不呢……」女人撅起小嘴,滿臉羞澀。

      我知道,我真要玩,她不會真反對的。一年多來,我帶她玩過好幾次3P,那種銷魂的感覺肯定叫她銘記於心。

      阿柳晚上抵達,不巧的是,恰好這天我值班,我們無法見面。

      第二天,也就是11月3 號,下午4 時許,我藉故離開單位,小謝開車來接我。女人身著灰黑色裙裝,裡面的白襯衣點綴著領口,端莊嚴肅中帶著幾分嬌媚。

      很快來到阿柳入住的翠湖賓館,在大堂裡,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早在等候,相隔多年後,我與阿柳再次相聚。

      阿柳是北方人,但在南方長大,算是北方的人種南方的智慧,北方漢子的堂堂儀表,加上南方男人的精明強幹,很是令眾多女子為他動心。阿柳估算,他操過的女人不會少於500 個,當然,這僅僅是良家的,妓女嫖了多少,恐怕連他也算不清了。

      寒暄片刻,我帶著阿柳和情人,來到翠湖賓館附近的一家茶館,要了個包房。這家茶館位於翠湖沿路的背街小巷,門前綠樹掩映,非常清靜,價格也公道:包房費60元,附帶茶水點心,客人可以使用房間到凌晨1 點。只要客人不按門鈴,服務員輕易不會來打擾。在我和小謝認識不久的時候,曾在這包房裡操過她。

      阿柳不明就裡,見我帶著情人,便表現得很正人君子,三人一塊喝茶聊天,內容全是些工作家庭之類的話題。我向阿柳暗示小謝是「同道中人」,阿柳仍不明我意,聊天談話依然正規。

      本來,我是想讓阿柳與小謝先認識一下,如果彼此能夠接受,我們兩個男人便與小謝在包房裡親摸調情,可阿柳根本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多年不見,再好的朋友也有難溝通的時候,包括女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