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視夜襲




「啊!痛啊!」

「痛是自然的,這個專門夜裡偷香的肉棒。」

「但不是我不對啊!我只是不想讓任何人失望而已。」

「那叫自然多情,還是快決定其中一個人吧。」

「我做不到,所以才感到困難。」

兩個人在床上還在爭執,但也等於是前戲中的前戲,久子迫不及待的脫衣服。

當立山把手伸入裙子裡撫摸時,久子忍不住用鼻音說:「快給我脫吧!」

立山為久子脫去裙子,上衣後自己也脫光衣服,就壓在脫去褲襪和三角褲的久子身上。

這時候,久子已經不想要前戲,只想要男人火熱的肉棒。

當肉棒進入身體裡,這才感到鬆一口氣。接著才覺得和男人在一起,把對方的身體抱緊。

這時候,久子在自己的子宮感受到比上一次更大的快感。但就像脫水倒在沙漠上,反而感到飢渴。

三十多歲的寡婦已經冬眠的願望被攪醒,久子自己都感覺到越來越異常。就是坐在電車上,也會不由得去看男人們褲前隆起的部位。想到那裡的東西,就是抓住吊環,也會覺得身體不穩。

確實有幾次,從子宮附近湧出自然的顫抖,使她感到目眩,流出遊子般的汗水。

「你有結論了嗎?選擇誰了呢?」

「是!我是想要亞矢,可是並木香是同事,我就覺得很困擾,能不能為我說服她呢?」

「你是要我做這件事嗎?」

「可是,除了你以外,我找不到人了。」

「真拿你沒辦法。」久子這樣說,但內心裡仍期盼立山能向她求婚。

即便沒有,也想以股長的身份,和氣的接受他的請求,這樣藉這個理由,又可以和他睡覺了。

「那麼,今天晚上在那裡見面嗎!」

「是!」

假藉商量事情,約會後一起上床。實際上,確實做到幾次,可是這樣的生活也無法長久。

說服成功,並木香願意退讓,事情圓滿解決時,立山的態度突然變成疏遠。

「我們見面好不好?」久子這樣約立山。

「不,今天晚上我不方便。」利用和客戶應酬或打麻將等,不肯製造機會。

可是,這樣過十天、二十天時,久子實在無法忍耐,到星期六晚上,久子去找立山。

立山是在外面租一棟小房子,一個人生活。

把汽車停在稍許離開的地方,久子從後門進去。

「晚安。」

當然還沒有勇氣像男人夜間來偷香,一句話不說就偷偷進入臥房。聽到收音機的聲音,也有人活動的動靜,但就是沒有人出來。覺得奇怪,向腳底下看,有一雙女鞋。

剎那間,興奮的臉頰火熱,自己也分不出來是嫉妒還是憤怒。總之,激動得呼吸都感到困難。

久子產生受到嚴重污染的感覺,克服想要回去的矛盾心理,脫下鞋走進去。好像尋找自己的東西一樣,用力打開裡面的門。

「啊……」女人的尖叫聲。

「是誰?」立山懶洋洋的聲音。

就在眼前看到女人急忙爬起,身體捲縮成一團,用雙手蓋住。

在女人身邊是立山,用冷漠的口吻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半夜裡突然侵入別人的臥房,就是股長,也不能夠原諒。」

火冒三丈的久子說:「這就是你要說的話嗎?這個女人是誰?」

低頭看頭髮吹到乳房上的女人。不是亞矢,也不是部下的並木香。

「把哪裡的女人帶回來?」

「和你無關吧!」

「怎麼可以說無關,你竟然能做出這種事,究竟是那裡的女人?」

女人的肩頭到脖子,使久子覺得很年輕,好像十幾歲的樣子。這時候又覺得很像女兒由美子,把女人的長髮拉開看側面。

這時候,立山好像賭氣似的,做出與我無關的表情,拉起毛毯蓋在頭上。

「你是由美子?你在這種地方幹什麼?」

「媽媽才為什麼來這裡?」熟悉的尖銳聲剌入耳骨。

「你在這裡究竟做什麼?」

「和媽媽做同樣的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媽媽做了什麼事?!」

「那麼,來這裡做什麼呢?」由美子轉過頭來,瞪大眼睛,歇斯底里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