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紀後傳




韋小寶道:「那晚我把你們六人一起抱上麗春院甘露廳的大床,房內燈光全無,當時床角還有一個老婊子,房外還有阿琪姑娘。」

隻聽兩人同時問道:「誰是老婊子?」

「師姐也在?」

問的人一個是公主,一個是阿珂。韋小寶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婊子就是你這個小娘皮的母親,假太後。」

又對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門外的,那時我就沒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韋小寶一眼,道:「算你還有良心。」

韋小寶嘻嘻道:「我要的人一個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這個人最講義氣。老婊子嘛,我我是不敢踫的。」

蘇荃道:「我們四人中了迷春酒,雙兒和曾柔妹子是怎回事呀?我一直沒問。」

韋小寶和雙兒、曾柔三人臉色一起大紅。韋小寶嚅嚅的道:「我本來就要她們做我的老婆。」

忽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大叫道:「好雙兒,柔妹,你們沒有喝迷春酒,你們一定知道。」

蘇荃等大為訝異,都看著她們兩人。雙兒俏紅著臉,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結大喇嘛點了穴道,全身不得動彈。」

蘇荃問了一下兩人被點何穴,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雖然身子不能動,但耳目應是無礙,難道都不知道嗎?」

曾柔羞怯怯的說道:「我們根本看不見,隻感覺到小寶哥哥在床上翻來翻去,又在每個人身上爬上爬下,又說又唱,也不知道他在幹什。」

公主大聲道:「你們兩個有沒有被他爬過?」

曾柔和雙兒對看了一眼,都紅著臉搖了搖頭,輕聲道:「隻被摸到過幾次。」

公主哼了一聲,朝韋小寶狠瞪一眼,醋勁還是很大。韋小寶隻是傻笑。雙兒平時向不多話,這時想到相公為此事這樣煩心,想來事關重大,她緩緩的說道:「我看相公那時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他或許都是在和她倆人。」

她羞紅著臉又說:「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

韋小寶大叫一聲:「是了,大中老婆,一定是你!」

一把抓住了方怡就要親嘴。方怡喫了一驚,被韋小寶抱在懷中,掙紮不已,兀自強嘴:「沒有,沒有,我不知道。」

說真的,方怡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她迷迷糊糊的,隻覺得韋小寶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但並無什感覺,次日離開揚州欽差行轅後,褲襠間隱隱有黏稠和微紅之物,她不明所以,私處也有些作痛,但這種羞人的事她如何問得,何況蘇荃不提,她更是不敢問。蘇荃因為懷孕纔被識破,而自己並無異樣,當然更是不說了。沐劍屏嬌聲笑道:「師姐,你被小寶哥哥偷喫了,卻不敢說,嘻嘻。」

其實韋小寶天性就是痞子無賴,那日在麗春院存心要混水摸魚佔便宜,又有報復的心理,她既恨阿珂絕情,又恨方怡多次騙她,對蘇荃卻是垂涎她的美貌,但她是教主夫人,平時絕不敢妄想,在這種時候他不佔便宜更待何時?而雙兒是他的最愛,心中實是不願在此時侵犯她,何況他早就把雙兒當作親親好老婆,沐劍屏、曾柔二女和雙兒身材相若,平時又對他甚好,雙兒和他耳鬢廝磨已久,她的體態一觸即知,所以盡管在烏七八黑之中,他一踫這三個女子的身體,在下意識中自然就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了。韋小寶心中大定,一團疑雲終於解開,心想:「你這個中老婆最是奸詐,屢次設計害我,連這種事都騙我,非要你知道我的利害不可!」

於是不再憐95惜玉,三、兩下就脫掉方怡衣裙,把她兩腿一分,挺起陽物就往裡直搗。方怡尖聲叫道:「小寶哥,好老公,我我不敢了嗚嗚。」

韋小寶不理,連番猛插猛送,直插得方怡連翻白眼,胸前的一對豪乳如水波蕩漾,幌得好是激烈。蘇荃在旁道:「小寶,小寶,不要太猛了!」

公主卻拍手道:「好耶,好耶,這樣纔是真的好!方怡姐姐一定爽死了。」

韋小寶在一輪急攻猛插之後,稍稍減緩抽插的速度,但仍緊緊的頂住研磨,方怡在吐出一口長氣之後,臉色蒼白之極,幽怨的道:「小寶,你好狠心,好沒良心,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