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紀後傳




忽然阿珂呼痛,原來韋小寶已經把陽物頂進了阿珂陰戶,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寶聞痛,不敢再進,隻在外邊輕輕抽動,阿珂呼痛聲漸止,嬌喘聲卻又起。原來,阿珂雖在揚州麗春院被韋小寶胡搞,甚至還懷了孕,但那是在無知覺的情況下破身,事後落紅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後數月即未再合體,所以韋小寶雖然重遊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嘗到處子破身之痛。沐劍屏纖纖的身子微微發顫,挨到仍在喘氣休息的建寧公主身旁,喫喫的問道:「公主姐姐,小寶哥的那根東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受得了?」

公主還未回答,曾柔、雙兒都聞聲挨了過來。公主輕笑道:「傻丫頭,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太監,他和皇帝哥哥都騙得我好苦,太監是沒有命根子的。」

她頓了一下,笑著說:「我原來的額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歡這死太監小桂子。」

建寧公主是在赴雲南與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與韋小寶搭上的,她本來真的以為韋小寶是太監,所以從來都隻當他是玩伴或是出氣筒,那日在途中大轎中無意間聽到幾個陪侍的宮女在轎外小聲的激辯,一個說:「韋大人從小就是太監,所以皇上纔放心派他當欽差大臣賜婚使,否則我們公主這美,千裡迢迢,要是他途中監守自盜,那還了得?」

公主大喫一驚,小桂子不是太監?於是蹩住了氣,不敢出聲,決心要仔細聽個清楚,心下卻蔔蔔的直跳,臉上霎時湧上一片紅暈。另一個宮女低聲卻以老氣橫秋的口吻道:「你懂什!咱們大清規矩,太監是不能當官封爵的,你看韋大人現在是什官位,又是都統,又是子爵,當然不是太監了!」

公主聽到這句話,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這笨,早該想到的。」

剛纔那位宮女又繼續道:「隻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實平西王世子吳應熊那家夥有什好,幹嘛大老遠的要去嫁他,萬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滿門抄斬的,我真替我們公主擔心。」

公主又是喫了一驚,心下思量,這門親事,果然有點古怪,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會害她。轎外的宮女們都瀋默了一會兒。先前那個宮女又道:「照你說來,韋大人果然不是太監,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潛入宮中,冒充太監伺機殺了大奸臣鼇拜,纔封了他這大的官。」

另一個宮女道:「是啊!像韋大人少年英發,雖然有些少不更事,可是公主和他從小青梅竹馬,應該嫁他纔對,。」

建寧公主回想當時的情景,心中有些甜甜的,因為她親身試驗的結果,證實了韋小寶果然不是太監,現在還到了沒有他不可的地步,雖然和眼前這多女子共事一夫,不免有些酸溜溜,但事到如今,也隻好認命了。她雙手分別摟住了沐劍屏和雙兒,道:「兩位妹子,你們都還是處子,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否則就一無用處了。」

接著又說:「你們不要怕,我們女子的這個地方,就是接納男根的地方,第一次破身當然會有一點痛,可是啊,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

沐劍屏心頭小鹿亂撞,怯生生的說:「你看阿珂姐姐現在好像不痛了,她好淫蕩啊!」

公主輕拍了她一下肩頭,笑罵道:「你這個小蹄子,你是在說我嗎?」

雙兒想起公主剛纔呼天搶地的浪樣,忍不住嗤的一聲的笑了出來。公主的臉更紅了,用力捏了一下雙兒的乳房,罵道:「壞雙兒,等一下叫死小寶好好的插你,讓你跟他大功告成,出生入死!」

雙兒不依的纏在公主身上,對她又呵癢又揉捏,又扒開她的陰戶,細細的看了一下,道:「公主姐姐,我把你這裡的小寶之精擦了吧。」

阿珂的淫浪之聲愈來愈高,韋小寶這時已把阿珂抱起,讓她俯臥在地,令人目眩神迷的雙臀高高翹起,小寶那根粗長的至尊寶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進出,阿珂臻首左右搖擺,長發飛舞,煞是好看。「荃姐荃姐!」

阿珂喘籲籲的叫著蘇荃。蘇荃趕忙近前,關心的問道:「妹子,怎了?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