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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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99年7月28日,北京去年最熱的那天。吃了晚飯後,我熱得不行,並拿起書本,一人來到西校園的樹叢裡歇涼、看書。我特意挑了一個位置特別的地方,說特別,是因為這個地方,正中有一塊可以坐的小石頭,四周則秘密地由一些說不出名的南方小樹叢覆蓋,要是不十分仔細,很難發現從外邊進入這塊石頭的小道。從裡邊看外邊,十分清晰,從樹叢看裡邊,則幾乎什麼也看不見。
那天傍晚實在是太熱了,我看書看著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就困得不行,一下子便「滴答」起來,也不知什麼時候,一陣嬉戲的耳語把我嘈醒。醒來一看,我當時尷尬得不得了,一對男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端坐在我樹叢外邊,尤其讓人難堪的是,那個女的下身的裙子已被掀至腰間,那個男的正用手撫摸哪個女的的下身,那個男的下身也是幾乎全部暴露出來。
我想起身離開,但眼前的狀況,幾乎不允許我發出任何聲。一則我無法解釋當這對男女進來,我為什麼不馬上離開的理由;二則眼前的場面……
正在此時,突然,哪個男的突然把下身的陰莖掏出來,就往女的嘴巴塞……說實話,三十一年的對男女之事的反感與迷惑,一到此時,全部冒了出來。我突然覺得下面漲得厲害,十分難受,乳頭也好像有幾百幾千隻螞蟻在啃一樣,癢極了。隨著那女的嘴巴上下啃男的的陰莖,我益發難受,只覺得下邊好像全濕了,好像來例假一樣。
那對男女很投入,直到最後男的把陰莖從女的下體拔出來,男女穿好、整理好衣服走以後,他們始終沒有發覺裡邊還有一個「偷窺者」。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研究生女宿舍的。回到宿舍後作的第一件事,是到水房用涼水沖了平身第一次涼水燥。那晚我真的失眠了,一晚都睡不著,眼睛一閉,草叢中那對男女的的所有情景就不由自主地一一浮現在眼前……
那晚之後,我覺得自己的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突然發現自己原來是多麼的虛偽,實際上我比任何女人都更想男人。種種夢幻中的想法,都讓我覺得無地自容。我經常趁同宿舍的去上課之機,藉機留在宿舍拚命的手淫,但發現還是不能得到徹底的滿足,我發現自己的確徹底崩潰了。
有時全身燥得不興行,我竟然一個人去4號樓前徘徊,誰都知道4號樓經常有民工流氓,整個女生樓幾乎是談4號樓就色變,一到晚上,幾乎沒有人敢去4號樓。說來也怪,經管我自己也說不清去4號樓散步是為什麼,但是就是一直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有時我也想,如果晚上我去4號樓散步,碰見流氓該怎麼辦?結論也挺矛盾的,有時想,只要流氓不粗暴、不太髒,也許我會一聲不啃地碎他去吧!有時也想,自己這樣是不是太賤了,想男人都想瘋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儘管我所在的學校男女比例是110︰1,經管我自覺長得也可以,也挺豐滿,胸圍36,但是班裡就是沒有男生正經地追過我。有時也有男生半開玩笑半認真追我,但是都下不了決心。現在想來,可能是我當時太高傲,也許是條件太好了,讓男生產生自卑感吧!
有時我甚至有一種想法,哪個男生最先約我晚上出去,也許我的所有第一次就屬於他的了。
奇跡一直沒有出現。我還是十分煩躁,每晚拚命手淫。但是沒有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是他。
那是今年4月的一個下午。我的導師突然呼我去他家,說剛從外國回來,要檢查我的作業。到導師家,師母不在,導師的眼睛有點異樣。但是說實話,我當時真的沒有往那方面想。
導師熱情地招待我,跟我談了一些國外的觀感,一切都很正常。說著說著,導師突然神神密密地說,從國外帶回了一些禁片,對我撰寫西方社會的大眾從眾碩士論文可能有幫助,當然內容可能有的不太合適,問我敢不敢看。接著導師一再聲明,帶子是原裝的,他也沒有看過。
我得承認有時我真的很傻,直到這時,我還沒有看清導師真實意圖。但是,隨著一部好好的片子被突然切換成一部徹底的西方毛片。我才突然明白了導師的真實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