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飛之夜





自從有了網際網路,自從帶寬有了增加,自從BT開始氾濫,自從成人娛樂開始發展,雙飛就成了很多人,特別是很多男人的終極目標。不排除很多女人在豐富的成人資訊引導下也暗自有了DoublePlay的想法,但是僅僅局限於一種性幻想罷了。作為東方人來說,女性固有的傳統思維觀念還是佔據了上風。

而男性則大大不同,很多人已經將幻想付諸了實踐。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很多性愛故事的開端都是源於意外,特別是超越了傳統意義上正常範疇內的性愛經歷,雙飛也是其中一種。第一次因為意外,以後才成為必然。

一場夏日夜晚的喧囂聚會過去,人人都已經疲憊不堪,但是心理上的刺激感卻依舊強烈,以至於還能保持清醒的念頭。

朋友陸續離開後,車上只剩下我跟阿雅,還有小凝。幾個人依然在興致勃勃的談論晚上的喧鬧,開車到了樓下,不知道是誰說乾脆上樓繼續喝點吧。我沒意見,晚上無論吃飯還是泡吧亦或者後來K歌,幾個人一直膩在一起,去哪兒都是一樣玩,所以欣然上樓。

一進房間就是一股清香,我也是第一次到阿雅的小窩,小凝貌似經常過來,進了房間就邊嚷嚷累邊直奔洗手間。我把T恤脫掉,躺在沙發上喊阿雅去拿酒,她答應一聲就去了廚房。幾分鐘過去,她捧了一大摞啤酒過來,小凝也從洗手間跑了出來。廢話沒有,三個人圍坐在地板上繼續喝酒。

夏日的夜晚雖然較為涼爽,可是一會功夫還是渾身冒汗。我讓阿雅開空調,才知道她有空調過敏,用不了那東西。可我恰恰汗腺發達的很,很快汗水就打濕了褲子的腰部。

她們兩個就嘿嘿地笑,小凝說:「老哥乾脆你脫了得了,看你熱得那難受,咱這兒也沒外人。」

我笑說:「脫了到可以,就怕嚇著你們。」說完我還故意裝扮個鬼臉。

阿雅笑得更厲害,轉身問小凝說:「你怕不?」

小凝用嘴咬著手指頭,忽然說:「我想起來了,有個笑話怎麼說的了?」

我跟阿雅讓她快說,小凝瞪著大眼睛想了一會說:「知道了,是這樣的。有個男的很為自己的身材自負,特別是那裡呀,就是關鍵部位。有一次呢,他跑去找小姐玩,自我感覺良好的很,完事以後、躺在床上問那個小姐說,怎麼樣?沒見過這麼大的吧?小姐說,確實沒見過,可也沒見過這麼軟的!」

我跳起來吼道:「你個小丫頭跟我臭美!」

阿雅跟小凝笑得抱做一團。

雖然跟這兩個丫頭已是多年的交情,但真要在她們面前脫得只剩一條內褲,我還是覺得荒唐了點。於是不理會這個提議,大家繼續喝酒。熟悉的朋友,特別是親密的朋友之間往往無話不談。就比如我與她們,彼此之間甚至可以說沒有隱私。阿雅有過幾個男人、小凝有過幾次經歷,也包括我曾經相處過幾個女人,我們看對方的過去就如同看自己的經歷一樣。聊了很多閒話,一大摞啤酒又差不多見底了。酒瓶、煙蒂、夜色、男女,還有慵懶的音樂構成了夜晚的全部。

在一起把小凝上一個分手的男友臭罵了一頓以後,忽然都靜了下來。

我與阿雅斜靠在沙發上仰頭抽煙,小凝晃蕩著手裡的酒瓶,喃喃地說:「沒意思,沒意思,沒意思,沒意思……」

我皺眉說:「又來了,你一提男人就這樣,就不能跟你聊這些!」

小凝說:「本來就沒意思嘛!那還不讓我說說啊?我也就是說說嘛!」

阿雅在旁邊輕拍了我一下笑說:「那你到是說個有意思的,也別讓她自己無聊。」

我忽然想起來前一段在酒吧玩過的一個遊戲,於是說:「要不咱們玩大實話遊戲吧?」

小凝說:「玩遊戲?好啊,怎麼玩?」

我說:「簡單的很,阿雅家裡不是有骰子嗎?拿一個骰子出來,咱們擲骰子決勝負。輸家必須回答贏家提出的問題,而且要如實回答。」

阿雅說:「如果不想回答呢?」

我說:「那就由贏家提出一個事情,輸家必須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