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荒淫錄
董卓痛惜地說道:「只墊一個枕頭並不濟事,墊得太高,又恐扭傷美人的纖腰﹗」
貂嬋膩聲道:「不妨事,賤妾平日苦練歌舞,腰肢已可屈曲自如。」
當下取過兩個枕頭,墊在臀下,將個下陰高高隆起,手扶董賊的陰莖,玉臀向上一挺,董賊亦順勢屁股下扎,勉強將龜頭迫進貂嬋狹窄的陰戶之中。
貂嬋暗暗運力下陰,驅動陰肌擠壓早前塞入其中的裝上鮮鷂血之羊尿泡,佯作痛楚痙攣地嬌啼道:「噯呀,喔喲……」
董卓憐惜地說道:「美人,插痛妳了是嗎﹖」
此時,他但覺胯下淋漓一片,用手摸摸伸到面前一看,血漬殷殷,欣然以為貂嬋仍是處女,越發喜愛亢奮,心中暗道﹕
「身為官妓,如此婀娜窈窕,竟然猶是處子,定是上天賜輿老夫的尤物,既是天仙下凡,其落紅必定是至佳補物,切切不可錯過﹗」
心念及此,隨即霍地坐起身,將頭埋在貂嬋胯間,捋起鬍須,把嘴貼在貂嬋陰戶之上,嘖嘖有聲地吮啜起來。
貂嬋沒想到董賊居然變態到如斯地步,駭然驚問也﹕」太師,你做什麼呀﹖這可不折殺奴奴啦﹗」
她一邊抽起床頭絲帕,假心為董賊抹去唇角和鬚髯的血跡,一邊偷偷伸手入自已陰戶中,掏出羊尿泡,揉成小團送進口中吞下。
董卓意猶末足,又復將頭俯下,吐出舌頭伸進貂嬋陰戶裹捲舔。
這一來,只舐到貂嬋酥爽萬分,心想反上計已得逞,樂得自已受用,便將玉臀搖動如篩箕,雙腿盡量曲曲分張,使嬌嫩的陰戶洞開,任由董賊像狼狗般舐舔。
董賊一口又一口地嚥下貂嬋陰戶的鮮血,自以為服下玉女處子至寶,哪知道所飲的全是鮮雞血罷了。
不久,血已盡,舌已麻,而貂嬋自己亦感到被舔得陰中有加萬蟻搔動,搔癢不已,便雙手捧起董卓的蒼頭皓首,嬌嗲地說道:「太師,快,快將你的如意神棒插入賤妾的牝戶吧,賤妾裡面給你舔到癢死啦﹗」
她又細意為董賊抹去殘賸血憤,一手勾住他的頸項,一干捉住他的龜頭,冉次塞入自己的陰戶。
董賊追時巳視貂嬋如瑤台仙女,人問尤物,便褸住她興沖沖地抽插起來。
貂嬋則暗暗連氣丹田,施展陰柔功,驅使下陰肌夾擠董賊那細小的陽具。她篩擺玉臀,將陰道一鬆一緊地律動著。
董賊因身軀肥腫如豬,雖斡過無數佳麗,但因累贅不便,兼且陽具短小,那曾享受過這般魂馳魄搖的無上上志樂,不禁亢奮得氣咻咻地捧著招蟬的玉臀喘叫道﹕
「美人,妳不僅纖腰柔若無骨,而且玉門狹窄柔韌,夾得老夫爽過神仙!呵呵,呵呵呵,老夫快活得就要升仙啦!」
貂嬋聰他亢奮到氣喘如豬嚎,越發施展風騷狐媚之術,手撫董賊的背脊,淫蕩她浪叫道:「太……太師,你……你根本不是人,你……你本……本就是天神﹗噢噢,賤妾肉軀凡體,怎禁得你……你這般神威呀﹖噢噢,賤妾就快樂死了,賤亦要陪太師一齊升仙啦﹗」
且放下不述貂嬋如何媚惑董卓,再說是晚呂布眼光光見義父董卓以香車載貂嬋入府衙,又是驚訝錯愕,又是怒火攻心,隨即氣沖沖她持戟趕到司徙汪允的府第,一個箭步衝進堂中,扣住王允的胸襟,厲聲斥道﹕
「王司徒你這老匹夫,既將貂嬋許配於我,今又送與太師,這豈不是有意悔辱戲弄我﹖」
王允急答道:「將軍且休怒氣,請到內堂說話!」
來到密室,王允辯說道:「將軍錯怪老夫了,今早在上朝議事後,董太師留住老人說:「我聞你有一女,名喚貂嬋,已許我兒奉先〔呂布別字〕。我身為人父,自然十分關心,故意欲到貴府,一見佳媳。」
太師有求,老夫豈敢違抗,便隨即恭迎太師到寒舍,並令貂蟬出拜公公。」
呂布心慌慌逍:「以後又如何﹖」
王允道:「太師一見貂嬋,連聲讚賞,並說:『此乃天賜良緣也,又欣值今日是吉辰,本大師要馬上帶此佳熄回府,與奉先拜堂成親。』將軍,你試想想,太師釣旨,老夫又怎敢推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