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人家作了一晚洩慾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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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同學聚會的晚上,我到達預約的法國餐廳去,我找了很久也找不到她們,我致電給小微,「對不起,我們正趕著來,但應該已有其他的同學到了吧!」
我朝到餐廳一角方向,我看到有一張很長的檯,但只坐了三數個女子,其中一個相貌比較標緻,我上前問道,「妳們是否小微的同學們?」眾人冷冷的打量我一番,可能今天我的衣著比較普通,頭髮也比較凌亂,而她們卻像悉心打扮似的,其中一個女子不屑地操著港式口音的英語向我說話,我心中不禁一笑,文法和句子也錯誤百出,但我聽到她向我說:「你究竟知不知這檯是大學同學的聚會,看你連我們也不認識,你應該是找錯地方,或許試試到附近的平民餐廳找找吧!」
我乍作不懂回應,眾人頓時對我不削一顧似的,忽然,鄰檯一名外國人和日本人發生了一點爭執,外國人誤會日本人不小心碰跌他的外套,但我看到是他的外套跌在地上,剛巧那日本人經過,而產生誤會,兩人言語雖然不同,但卻互相罵得面紅耳熱,因我在英國總公司時,間中亦需要面對日本客戶,所以我也懂我得一般的日語,我上前分別用日語和英語為他們作個調解,最後,外國人知道是自己的不是,向日本人賠個了罪,跟著再握手言和著;我瞄了那三個女子一眼,只見她們目定口呆,這時,剛巧小微一行人來到,只見她朝著那三個女子的檯步去,跟著再為我介紹著其他不同班別的大學同學,這晚,我和其他的人都有說有笑,唯獨那個自以為是的女同學不敢再在我面前獻醜。
轉眼間大家已快將三十歲,小微亦已是一子之母,但同檯共坐一些師妹則比較年輕,印象比較深刻是剛來餐廳時看到相貌比較標緻的那個,在自我介紹時知道她的名字是秀麗,果然人如其名,雖然首次的印象不太好,但整晚相處下才發覺她本是比較沉默寡言的那種類型,如是者經過數次的聚會,大致上對各人已有點印象。
不經不覺我已在香港工作了一段日子,剛收到總公司的指示,香港辦事處的運作大致上已上了軌道,我們需在月底便要返回英國的總公司,終於到了最後一天,這天下午,小微來電說今晚又有舊同學聚會,問我會不會出席?我告訴小微明天便要回到英國了,但今天之內我需要把所有工作完成,所以我不能向她作實,到了晚上八時,我終於完成了所有工作了,明天下午我便要登上飛機回到英國,我看看手錶,還有時間出席舊同學的聚會,跟著我便朝著約定的餐廳方向進發,到了餐廳,小微看到我後向我招著手,「偉明,這一邊!」
聚會似乎已進行了一段時間,我上前向各同學賠個不是後,發覺已沒有座位了,我隨意地說著,「我不擠入去了,不介意我坐在此處吧!」身前的同學稍微騰出一些空位,侍應生隨即拿來一張椅子放下,因感到有點餓,坐下後我趕緊吃了點東西後,才發覺身旁的原來是秀麗。
怎麼我發覺秀麗今夜和以往幾次聚會有點不同,打扮上好像比之前較刻意和漂亮,一件白色絲妨的恤衫,一條粉紅色緊身半截短裙,上身薄薄的絲妨恤衫隱隱透出內裡的半杯款式的胸罩,面上化著淡淡的妝,這夜,難得和她共坐一起,我和她不斷談論著大學中的往事,秀麗原來也很健談,只是性格比較被動一點而已吧。
不知不覺,聚會要結束了,我和秀麗正談得興起,我向她說:「一會兒我們往街裡走走吧,好嗎?」秀麗微笑著點一點頭,跟著在餐廳門口處和同學揮手道別後,我倆便一起在街走著,不知是否只剩下我倆,這時秀麗顯得比較沉靜和拘謹,只見她沿途上總是微微低著頭地行著,心中像是想著什麼似的,此時,我細看到秀麗其實是很漂亮的,標緻的五官配合著一把長長秀髮,胸前若隱若現著的雙峰,緊身的半截短裙下包裹著豐滿的臀部,完全是會令每一個男人看到後都想把她抱在懷裡似的感覺,不知不覺我們行了一段路程,忽然秀麗出奇不意地拖著我的手,我本能地亦把她的手捉緊著,我感到她的呼吸有點兒沉重,想是已股起了很大勇氣才這樣做,我們一邊拖著手,一邊行著,期間偶爾把手碰到她充滿彈性的臀部,想到明天我便要離開香港,心中不其然怨恨著怎麼要留待最後一天才發生這種事,這時,我發覺已行到我家的附近,我向身旁的秀麗說:「我家就往在附近,有沒有興趣到來一坐?」秀麗想了一想,跟著帶點嬌羞地點一點頭。